美国医疗资源自由化之殇

美国医疗资源自由市场化的结果,是使美国个体背负了沉重的医疗负担。一个庞大的医疗保险市场和昂贵的医药、医护市场形成了。

2019年度美国Fortune 500中,有40家医药巨头和20家保险巨头,而在1990年时,这两个数字分别为21和0。这个数字的背后,对应的是美国医生的高薪。

2019年,美国医生平均工资收入达到了31.3万美元/年。分科来看,公共卫生与预防医学医生的人均收入是最低的,为20.9万美元/年;骨科/矫形外科的人均收入最高,达到48.2万美元/年,接下来是整形、心脏病、皮肤病、放射、消化道和泌尿科的医生,他们的人均收入都超过了40万美元/年。

在这样的人工成本下,再加上美国医疗系统对药物和医疗器械没有集中采购压价的制度,就导致美国的医疗价格十分昂贵。个人要把这种昂贵转嫁出去,就只能购买商业医疗保险。

显然,完全市场化的保险公司也不是善类。20家保险巨头带来的,是至今将近2800万美国人无法购买任何保险的现实,以及大量中下阶层只能购买鸡肋一样低端医疗保险的现实。

财政只能负担针对退休老年人和法定贫困群体的医疗保险。一位美国新冠肺炎患者,在临终前的最后一句话是:“谁来买单?”尽管此前白宫已经宣布COVID-19检测和治疗费用不需要个人负担,但普通患者仍然非常担心这是否事实,这是怎样一种现实处境?

教育方面,美国教育的个人未清偿负债已总计超过1.6万亿美元。美国的大学教育体系为优秀的教职、研究人员提供了丰厚的薪酬和良好的待遇,财政不补贴教育的结果,是高昂的学费要由个体来承担。不负债、无大学,这对美国的中产阶层下一代而言,是无法逃避的现实。

美国医疗资源自由化之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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