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震雲嘲諷莫言,恭維王朔險鬧翻,馬未都:劉王都不是“正經人”

劉震雲嘲諷莫言,恭維王朔險鬧翻,馬未都:劉王都不是“正經人”


憑藉文學作品改編成電影而一炮而紅的除了“京圈朔爺”王朔,還有劉震雲。1993年,劉震雲創作的《一地雞毛》被馮小剛拍成了電視劇,劉震雲拿到了8萬塊的報酬,雖然沒獲得大獎,但讓劉震雲名聲大噪。

但誰能想到,原本普普通通的農家小子,今後會成為文壇大咖,劉震雲的前半生,一直在不同的身份之間轉換:從最開始普普通通的農村小子,到後來參軍成為軍人,復員後當過教師,緊接著參加高考成為河南高考狀元,被北京大學錄取,一路開掛,升級為文壇大拿。


農家小子的“文壇大咖”的升級之路

劉震雲,1958年5月生於河南新鄉延津縣,普普通通的農家小子,家境清貧。1973年,15歲的劉震雲產生了離開家鄉的想法,不久後,他報名參軍來到了甘肅酒泉。

在他後來的小說《新兵連》裡,他寫道,茫茫戈壁灘上,四年軍旅生涯的痕跡是如此的清晰可見。後來劉震雲慢慢發現,軍隊生活並不是最終歸宿,只有考上大學才能出人頭地。於是,1978年的5月,20歲的劉震雲回到了老家河南。在塔鋪中學一邊做民辦教師,一邊複習功課,準備參加剛剛恢復的高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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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年,劉震雲成為整個河南省的高考狀元,在北大四年的時間裡,劉震雲更加堅定了自己從事文學創作的理想,在北大校刊上他發表了自己的處女作《瓜地一夜》。

北大畢業後,1982年24歲的劉震雲一邊在報社上班,一邊繼續擺弄自己喜歡的文字,潛心於文學創作。五年後,1987年,劉震雲在《人民文學》上發表短篇小說《塔鋪》,遂引起文壇矚目。

1990年時,劉震雲發表了他的中篇小說《一地雞毛》。同行知名作家曾經評價說,這是一部瑣碎人生的範本。將小市民雞毛蒜皮的生活展示無疑,隨即在文壇上,在讀者中這部小說都引起了強烈的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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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大時期,劉震雲最大的夢想是做“現代的魯迅”,在畢業後,他成為了一名作家,後來結識了馮小剛,他又成了一名編劇,好友王朔曾經這樣評價劉震雲:“我很善於自省,所以活得比較辛苦。我不像劉震雲老師,他總是讓別人辛苦。”

在好友馮小剛的鬼斧神工下,劉震雲多部作品被改編成電影,其中《一地雞毛》、《手機》、《一九四二》最為成功,劉震雲身價也水漲船高,如今的劉震雲,已經是上市公司的股東,可謂是文商“兩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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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諷莫言,給王朔挖坑

自 2012年 莫言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以來,關於他的言論從未停止過,瑞典著名漢學家、諾貝爾文學獎終審評委馬悅然評點莫言說:“莫言非常會講故事,太會講故事了。他的小說都是很長的,除了在《上海文學》發表的《莫言小說九段》。”,“我感覺他寫得太多了,他的書有現在的一半厚就更好了。”他還曾親自對莫言說:“你的小說太長了,你寫得太多了。”

有褒就有貶 ,在一次採訪中,記者問劉震雲如何看待當今文壇現狀,他直言不諱回答道:“莫言能獲獎,表明中國至少有十個人,也可以獲獎。”

巧合的是,2011年劉震雲與莫言等共4人都同時獲得國內文學獎的最高獎項茅盾獎,這句話背後的內涵自然是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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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好像兩個找到新娘的人對著光棍在談洞房花燭夜的得與失,你讓坐在下面的光棍弟兄情何以堪。”

接著他又話鋒一轉:“問題是也許光棍弟兄不覺得這樣的婚姻是他人生最終的目的。”

諾獎雖然誘惑很大,但並不是人人趨之若鶩,對於劉震雲而言,並不願意為了寫作而寫作,相比之下,他更喜歡傾聽作品所傳達的聲音。

眾所周知,劉震雲、王朔、馬未都是“鐵三角”,原本身為文化學者的他,在對收藏產生濃厚的興趣後,便淡出了文壇。他曾經這樣評價兩位好友:“王朔、劉震雲,他倆都不是“正經人”,只有我自己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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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這句話是對好友的調侃。在《圓桌派》中,馬未都分享了一件劉震雲與王朔之間的趣事:

“劉震雲最會挖坑,挖王朔的坑:王老師,小說寫得非常不錯,王朔說不行,寫不好寫不好,過去了。每天吃中飯,因為吃飯都在,那時候做筆會嘛,都在那個食堂裡吃,那時候食堂也沒說像現在都是擺上席,就是一人一份端在一起。第二天同樣的話還說,王老師確實我覺得你小說寫得好,王朔說真的寫得不好。第三天還這樣誇,王老師我是真心的話,你的小說寫得是真好。然後王朔第三天就說,我是覺得我小說寫得不錯。你瞧,我在桌子上呢,劉震雲當場就把臉翻過來對我說,一般人最多就扛住三天。哈哈,然後王朔就扛到第三天,對吧,讓人恭維的。”

正是這種“恭維”(坑人)的方式,差點讓兩人翻臉,為此,王朔也曾經這樣吐槽過劉震雲:劉震雲比馮小剛還要“狡猾”。

中國版《百年孤獨》——《一句頂一萬句》

2011年,劉震雲憑藉《一句頂一萬句》,獲得了茅盾文學獎。從青年時代創作《塔鋪》、《一地雞毛》等中短篇,到中年開始創作《一句頂一萬句》、《我不是潘金蓮》等長篇小說,劉震雲在寫作這條路上,越寫越能體會出寫作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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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頂一萬句》被稱中國版《百年孤獨》,是劉震雲的一個成熟、大氣之作。

著名評論家 白燁說:

“這是注重人性的細微神經和生活的內在肌理的文學書寫,而語言本身就含帶了意味,言況本身就體現了審美。小說何以是語言的藝術,劉震雲的這部作品既是一個個人化的闡釋,又是一個典型化的示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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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頂一萬句》洋洋灑灑幾十萬字,生動地刻畫出中國人的生存境遇。與外國人身上揹負的十字架不同,中國人身上揹負的十字架不是宗教而是語言。這部稍嫌瑣碎的小說,用不斷出場的人物來說明,在中國,語言是一個人氣脈裡最厚重的東西。語言這個東西的順暢流淌很玄妙,不能靠血緣,不能靠愛情,不能靠道德,不能靠等級劃分,甚至連機緣也靠不上。

讀《一句頂一萬句》,常想到《水滸》,千年以來,中國人一直在如此奔走,這種眼光是中國小說的"國風","國風"久不作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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