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鞋院士”6年前指出:人才培养不能“去中国化”!

昨天小编发布的“布鞋院士”李小文先生的“道歉信”,引起了读者的感慨和共鸣。其实,小文先生对人才培养等诸多领域都发表过自己的看法。

小编翻了翻采访纪录,发现小文院士在2014年9月23日的一次采访中,提出了反对人才培养“去中国化”的观点。

“国际化”与“去中国化”,如何取舍?或者如何平衡?这是个问题!包括教育界、媒体和社会公众对此见仁见智,至今争论不休。

对于“为谁培养人、培养什么样的人、怎么培养人”这个教育的根本问题,不知读者是否有更好的答案?

“布鞋院士”6年前指出:人才培养不能“去中国化”!

李小文院士(左二)与学生记者合影杨伟坤(左一)、王雪峰(右二)、张雅倩(右一)合影。

嚼得菜根,百事可做

学生记者:在我们看来,您已经在学术上达到高峰,那对于还要奋斗的科研工作者们,您有什么经验向他们分享呢?

李小文:首先,你说的我在学术上达到了一个高峰,这话我就不敢当。如果说有些经验的话,它也没办法复制。因为人是在不同环境中,而环境是没法复制的,所以我一般就不讲什么经验。

学生记者:一些媒体的报道说您“不太关心自己”、“一天到晚吃点米粥、咸菜”,并且还因“营养不良住院”,这些说法与事实是否有所出入?

李小文:有部分是事实,我营养不良的话大概是从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初期开始的,我们叫困难时期,正好是我长身体的时候。当时条件比较艰难,什么东西都是定量,对粮食、布票的数量控制是非常严格的,像肉、油、豆腐乳、豆花都是根据供需情况调整的,城镇居民每个人都定量。

但我刚才说的那些吃不饱的情况,基本是从1959年后面有一段时间,后来成电换新领导,更加重视抓学生的营养、抓修路。1964年,食堂打饭就不定量了,吃多少就打多少,但是菜还是不怎么够,不过肉开始多起来了。之后,院领导又说以后不仅米饭不定量,还要给大家牛奶,还要修游泳池,修路,这些都是比较有深刻印象的。

反对人才培养“去中国化”

学生记者:您曾说过,您支持“有教无类”,那么您更欣赏哪一类学生?

李小文:咋说呢,你说像我们这种年龄,没什么压力,看学生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希望他们幸福、有成就,这样我就比较满足了。专门欣赏什么样子的,还真说不出来。只要学生们有长处、想学习,我能帮的就帮帮忙,没有什么要求,希望他们能幸福,希望他们成才。科研这东西不能勉强,兴趣不同,顺其自然,能帮就帮一下。

学生记者:您能否预测一下2024年,也就是未来十年后的中国教育?

李小文:讲到预期和预设,这就涉及到模型问题。必须认清历史上的变化,合理解释已知的历史和现状才敢预期将来。明天的事情往往可以近似为线性的(一些特例除外),预期相对来说还容易一点。十年以后的事,我还没有这样一个预测的模型。

我认为,教育没有现成的、固定的模式。有中国传统的经验,历史上也有学苏联、日本、美国、英国的,还有学德国的。哪一个模式是对的,不好说。但是我的态度在博客上有反映,那就是反对“去中国化”,因为历史证明“去中国化”都是失败的。如果不根据国情和教育现状,盲目追随国外成功的例子,最终都会失败。

学生记者:那么您认为高校和教育行政部门应该怎样在政策上,支持青年教师们进一步振兴中国教育呢?

李小文:当然,这其中牵涉到很多政策问题。我只能比较笼统地谈谈我个人的观点。很重要的一个就是评职称要做到公平;第二个就是现在的级差也存在问题,比如说从讲师、副教授到教授,这个级差太小,而从教授,特别是二级到一级的跨度又太大。所以低的职称跨度要拉大,而高一级的需要缩小,才能保持一个比较均衡的布置,这样的话应该对青年教师有更好的积极作用。

爱看小说的“黄老邪”

学生记者:您在繁忙的科研工作之余,闲暇时间都会做些什么呢?

李小文:这个出国前后差别比较大,我出国前,兴趣比较广泛,看小说、打牌、下棋等等都有。出国后,就不容易找到牌友、棋友,所以后来就渐渐的淡化了这些。但是不变的就是看书,看小说。小说的面比较广,当然武侠小说我看得比较多一点。

学生记者:我们看到在您的博客里面,大家都亲切地称您为“老邪”,这个称呼是怎么来的?

李小文:其实一开始并没有怎么仔细考虑的。我比较喜欢武侠,欣赏令狐冲这样的人物和性格。但是他比较年轻,而取网名又要跟年龄相符合。我的情况、性格也与黄老邪稍微有点像,所以就随便取了这么一个“黄老邪”的网名,没怎么仔细考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而且大家也这么叫我,也就不想换别的名字。

学生记者:您多久看一次博客?您所有的评论都会回复吗?

李小文:一般在不影响工作的休息时间看或者回复博客,而且写的博客也一般比较短,有点话想说就去说几句,尽量说得比较短,说完还要忙我的工作。不会说一律不回复或者一定要回复,自己想说点话就回复。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