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就身體弱,總會遇到各種靈異事件

我小時候身體弱,總能碰到各種稀罕事兒。

1、小時候家在農村,種地,離我們家地頭不遠有塊三角形的地,靠近小路,路是丁字型的,旁邊是個不大不小的水溝,連著一片水塘,地裡有座墳,墳的位置剛好處在三角的頂角上,我七八歲左右的時候跟著媽媽去地裡拔草,麥子長的不高,應該是春三四月的樣子,太陽快落山了,天邊只有紅色的雲,分分鐘要天黑,我當時不知道為什麼,就往墳頭的位置看了一眼,我當時很懵懂,也不知道怕,就看到有個人站在墳頭上,我當時雖然小,也知道這很不正常,因為那個人穿的衣服很薄,看著是黑色的長衫,長衫很長,頭髮不記得了,長相也看不清,就覺得很瘦很高,我跟我媽說“媽,那裡墳頭站著一個大人”,我媽抬頭看了一眼,就趕緊收拾東西帶我走了,回到家我媽用桃木枝把我身上一圈都打了一遍,又給我洗了艾葉澡才讓我睡覺,那是我第一次看見東西,從那以後我姥爺給我家的院子裡種了一顆桃樹,只要我晚上出門,都要在我頭上別上一根桃枝。

我從小就身體弱,總會遇到各種靈異事件

2、大概2000年左右,那個時候大概我6、7歲,我姥姥家那個時候比較破,有一個小破屋用來存放過冬用的煤,北方的同學應該都知道。那個時候是夏天,我和我的表兄弟,也就是我的姥爺是他的爺爺,我們兩個一起騎著小凳子,那種農村自己用釘子釘的小凳子當作騎小馬,我們開心的在院子裡騎,然後不由自主的騎到了這個煤屋子裡了。

重點來了,做好準備。

我們進這個屋子,這個屋子很破,很暗,一個皇帝坐在龍椅上,龍椅飄在煤堆上面,他很年輕,大概20多歲的樣子,穿著一身龍袍,帶著帽子,雙手放在兩個膝蓋上,我和我哥都看傻了。

後來我們叫了我姥爺,姥爺在看電視,不相信我們小屁孩的話,後來在我們再三央求之下,他一起和我們去煤屋看,結果什麼都沒有。

如今過去10幾年了,但是那一幕依然記得很清晰,包括我現在問我哥,我哥也能和我複述的一樣。

有的時候,覺得不相信世上有鬼神,有的時候會覺得那可能是幻覺,但是同時兩個人共同看到,並且若干年後都能複述一致,也是挺神奇的。

3、小時候不能跟表弟在一起玩,每次都要發燒,表弟的媽媽是我妗子,我媽說我妗子還活著的時候最喜歡帶著我跟我表弟一起玩,我跟我表弟只差了幾個月,帶出去都說是雙生子,我兩歲多的時候,我妗子上吊自殺了(也有人說是被我舅舅打死了),從那以後我跟我表弟都生病了很久,後來我二姥爺(算命先生)來看,說是我妗子捨不得我們倆,想繼續帶我們,被我二姥爺罵走了,稍微大一點八九歲的時候我表弟經常來找我玩,來一次我發燒一次,漸漸的我自己就不願意跟我表弟玩了,再大一點兒,我表弟每次一靠近我,我們家狗就死命的朝他叫,他慢慢的也不敢找我玩了。

4、做夢,我八字弱,一換地方就容易招惹不乾淨的東西,我們家第一次搬家的時候,我放暑假回家,那時候已經十八九了,晚上睡覺,一個大姐姐一直在我旁邊跟我說“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能清晰的看到她的長相,長的很清秀,留著齊劉海和大辮子,穿著一身紅花色的上衣黑褲子,就坐在我的床邊跟我說她不想死,能感覺出來她對我沒有惡意,但是她一直說,很煩人,我轉過身,她就坐在窗戶上跟我說,我實在煩了,就抱著被子去隔壁找我媽,我媽看著我抱著被子在門口就問我咋了,我說有個人一直跟我說她不想死,我沒法睡覺,我媽一聽就讓我睡她旁邊,抱著我,我馬上就睡著了,我媽天河水的命,一般邪祟不敢擾的那種。第二天我媽跟鄰居閒聊說起來這個事兒,鄰居阿姨說,隔著十幾年前,這邊有個大閨女自殺了,上吊死的,還沒結婚就死了,那時候阿姨也剛嫁過來沒多久,只見過那個姑娘幾次,挺文靜的,長的很秀氣,性格也很好,也不知道是因為啥,就知道因為還沒嫁人又是自殺,就草草的埋了。

5、還是在夢裡,我15年的時候去萊蕪的一個縣城出差,那地方有點兒偏僻,屬於比較落後的地方,我當時跟同事一起住在客戶家,客戶家旁邊隔兩戶人家就是一條大馬路,房子是那種農村的樓房,窗戶外是一片荒地,睡到半夜夢見有人開門進來了,一個男的,個子不高,中等胖,滿臉是血,掐著我的脖子說要掐死我,我都感覺快喘不過來起了,睡在一起的同事把我搖醒了,我睜開眼看見燈開著,同事一臉擔心的問我,是不是做噩夢了,一直在掙扎,我怕她害怕,就什麼也沒說,就說做噩夢了,然後沒有關燈繼續睡的,第二天我偷偷問客戶,她們家這附近這兩天是不是有出車禍死的人,男的,她說她不太清楚,她之前一直在青島學習,跟我們一起到家的,她就出門去問了鄰居,然後回來告訴我,有,而且男的流了滿地血,特別嚇人,問我怎麼知道的,我說你別問了,你給我找兩枝桃枝,我要放在床頭,接下來的幾天才算是平安無事。

6、說說我身邊的靈異事。我二姥爺是我姥爺的弟弟,去世的比較早,我剛上小學那會就去世了,他是個算命先生,走街串巷的給人看紅白事和麵相手相及風水之類的,我對他的印象已經很模糊了,就記得他一輩子沒結婚,整天穿的破破爛爛的,也沒錢,也不靠誰,就自己算命賺點兒錢就吃喝足夠,我們這些孩子們都不愛靠近他,哪怕過年我們去給我姥爺拜年,他過來湊熱鬧,我們也是怕他的,就是這樣一個人,現在看來很是奇異。

只說一個,就是我二姥爺去世時候的事情。

我二姥爺去世前,因為沒有兒女,我倒插門的姨夫和我小姨還有我媽我爸守著他,他算著自己不行了,拉著我媽(我二姥爺對我媽最好,因為我媽經常給他送吃的和用的),我二姥爺叫著我媽的小名跟我媽說“…我等不到你大了(我媽媽那個時候叫爸爸叫大),南邊廟上缺了個賬房,催著我去呢”,說完就開始交代後事,大意是“我死了不用佔太大的地方,不用啥好棺材,人死一培土,怎麼著都行,但是要埋在北地”還說了頭和腳的朝向,這個我不記得了,要改天問我媽,然後給了我姨夫一枚天圓地方的銅錢,很厚的一枚銅錢,交代我姨夫,在他入土後埋在腳的地方。說他在南邊當賬房有工錢不缺錢,就讓我們偶爾給太姥姥上墳給他燒點兒,太姥姥會把錢分給他的,然後就去了。

雖說生死別離乃人間百態,但是自從我爺爺和姥爺姥姥去世,這些別離的事情,想起來就錐心疼。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