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鼠臨證」方證對應,是最貼近病證的辨證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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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經方醫師還是時方醫師,雖然學說體系不同,但他們都能治好疾病,其根本原因就在於他們都自覺不自覺地運用著方證辨證。也就是說,雖然經方醫師與時方醫師辨證的方法不同,但只要能夠治好病,那麼他們在選方用藥上都可能會異途同歸。

臨床家重方藥的思想是通貫於古今的。隋代《四海類聚方》,晉代的《肘後備急方》,唐代的《備急千金要方》《千金翼方》,宋代的《太平惠民和劑局方》,明代《普濟方》《眾妙仙方》,清代的《驗方新編》,日本吉益東洞的《類聚方》《方機》《方極》等均以“方”命其書名,即可見一斑。

溫病大家王孟英勤於著述,而他的諸多醫籍也大都以方命名,如《聖濟方選》《潛齋簡易方》《四科簡易方》,還有《內外十三科驗方五千種》等,也可窺其醫術之端倪。

李東垣在臨床上雖然採用五行學說和臟腑學說作為辨證的手段,但在具體診治時,其實還是緊扣方證、藥證。譬如,他在《脾胃論》中談到五苓散的使用時就說:“治煩渴飲水過多,或水入即吐,心中憺憺淡,停溼在內,小便不利。”在談到芍藥甘草湯時則說:“腹中痛者,加甘草、白芍藥。”

仲萬春先生引經據典:“陳修園在《長沙方歌括》中更是直截了當地指出,掌握《傷寒論》中的方劑是學習應用經方乃至中醫臨床的入手功夫:‘大抵入手功夫,即以伊聖之方為據,有此病,必用此方……’論桂枝證、麻黃證、柴胡證、承氣證等以方名證,明明提出大眼目。”

陳修園先生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方證辨證、方證相對應的經方理念已經呼之欲出了。

我們可以把病證比作一個圓心,方證是最貼近這個圓心的一層,其他的辨證理論都在方證的外層,六經辨證緊緊地靠近方證,比較、鑑別、驗證與指導著方證辨證;其他的辨證方法,理論越複雜,離圓心愈遠,要達到緊扣方證、治癒疾病的目的就要走更長的路。

譬如同是小陷胸湯的臨床運用,經方醫師以《傷寒論》“小結胸病,正在心下,按之則痛,脈浮滑者,小陷胸湯主之”的條文為依據,只要脈症、腹證相對應就使用此方。溫病學家也是一樣,葉天士在《外感溫熱篇》中雖然稱小陷胸湯的方法是“苦辛開洩”法,認為是邪入氣分,痰熱互結等,

但是臨床時,他還是強調辨證“必驗之於舌”;王孟英則明確提出要以腹診確認可否使用小陷胸湯。他說:“必察胸脘,如按之痛或拒按,舌紅,苔黃厚膩,脈滑數者,必先開洩,即可用小陷胸湯。”

由此可見,《傷寒論》詳於脈象與腹證而略於舌象,溫病學家在選方用藥上也是方證相對應,他們只是對仲景的方證做了一些重要的補充罷了。

「袋鼠臨證」方證對應,是最貼近病證的辨證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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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選自《婁紹昆經方醫案醫話》,由中國中醫藥出版社中醫出版公眾號整理,袋鼠醫學公眾號編輯發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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