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解紅塵的文字,那些不解紅塵的人心

不為人知的故事中,過程是自己不為人知的無助,可悲的不是命運的安排如斯殘酷,卻是那任由命運安排的心,不是所有的命中註定都是無法更改的,擺佈命運的使者只是命運的傀儡,敢於逆天而行的往往是掌握命運的神。

不想提及的哀傷是暗藏心底的淨土,任何人若以任何藉口涉足或是干涉,其結局不言而喻,註定比可悲更加可悲,無所求的人生是最恐懼的能量,天地可為之變色,那些凡夫俗子的思維又怎可領悟得到其中的真諦,不想用對付上天的方法去解決這塵世的紛擾,何必苦苦的逼著一種非人神可及的思維去清理這塵世的噁心

難道默認的規則下面,當真沒有一種可行的方法,可以篡改這無理的世俗嗎?那可笑的含義豈不簡單得跟幼兒園的試題不相上下!是該感嘆世人的悲哀,還是該獨自一人善其身而不容於天?答案是解決所有問題的通用方法,卻不知,這世間,還有幾人,會為這樣的答案而捐棄自我?

很想質問這上蒼幾句,若非這樣的安排,是前世未曾了斷的恩怨嗎?誰敢說天命可違?不相信什麼註定的命運,流的是自己的血,就算血盡人亡,也該為自己的路做點什麼,茫然的服從未知而又早有安排的遊戲,卻是弱者沒得選擇的情況下,最為能生存的法寶和絕招,斷然不是強者忍氣吞聲以求後起勃發的途徑。

是不是誘惑的魅力真的詭異到無人可避,是不是無知漸漸代替了思維,是不是服從泯滅了反叛,奴性的解放難道又死灰復燃?感嘆太多的是無助於社會,這樣的無助,不需要幫助,靜下心來安排下個節度的故事,如果不是隨緣分的制定而發展,那必然又是另一個奇蹟的誕生。

偶爾會有厭世的情懷,不時還會氾濫,不多的寂寞和無助會不小心的侵蝕心的圍牆,好像裡面藏這很多塵世間不為人知的傳說,世人都很想明白一樣,誰會那麼簡單的把故事放在心間呢?結局可想而知,徒然無功的表情是最好的饋贈!

喜歡看別人失魂落魄的樣子,好像有些不為人知的影子,倒像有點落井下石的味道,不過不屬於紅塵的人是沒有世俗的眼光的,也許這樣沒品的節奏,就算是和舞,也失去了靈感,肢體的僵硬回報了世人卑賤的思維,那碰撞的聲音,把上帝的座位,弄塌了。

很想知道,那麼做,到底為什麼,別人沒走過的路,路上的恐懼和心酸,根本就無法感同身受,何必強求別人用你的思維去面對你的見解,若非如此,難道隨波逐流嗎?

會不會在多年以後看到類似的文字,也會像現在的人罵自己一樣的罵著別人,“少年不識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

古來騷客名雖久,不見如今好風流。最是輪迴千年後,唐宗身子李杜頭。

文字最是大膽,寫盡多少鮮為人知的秘密,不過是換身行頭,居然沒有人能夠明白箇中玄機,不知道該是慶幸還是悲哀,那種孤獨,難以言喻。

不是沒有想過不要介意這該死的命運,儘管路過這常人不曾走過的憂傷,也正好練就自我不同於常人的思維,可算說是因禍得福,但是為什麼?心湖淤泥之下的哀怨,總經不起塵世無心的風,莫非當在惋惜中,緬懷不經意間給予別人的傷害嗎?

越來越害怕文字的力量,想封筆不再言情,轉念一想,除了文字,又有誰能夠真正懂得,一顆只為活著的心裡,有無盡的哀愁只有文字的大膽才可以詮釋呢。

冷酷的人不會有激情的心情,都會用不同的方式告誡世人,除了自己,沒有人可以操控一顆無所求而又冷酷之極的心。

倘若人世間真的有輪迴,那下一個輪迴裡,願做只冷血無情的狼,用深邃的眼神批判和顛覆這個非人的命運。

誰敢說,是文字傷感了紅塵,還是紅塵傷感了文字,抑或是某個人的不為人知同化了文字裡紅塵,卻不小心牽扯上了紅塵裡的文字。

蕭然作於2011年4月27日廣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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