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既然都已經演了一天的戲了,也不差這半會,她擰著眉頭故作傷心的模樣,低著頭輕聲抽泣。
男人走上前,將一朵白菊放在墓碑前。
蕭雅低著頭,看到了男人沾著泥漬的皮鞋,正看著的時候,忽然鞋頭轉向她,緊接著骨節分明的手指伸到她面前。
“你是蕭雅吧?”
蕭雅抬眸,眼前的男人很面生,他那深邃的眼眸裡無盡的冷漠,眼神裡對她充滿了敵意,她擰著眉頭沒吭聲。
“晚點見。”男人撂下話後,將手放下,轉身離開墓地。
看著他離開,蕭雅心頭一團迷霧,他那話什麼意思?
天下著濛濛細雨,蕭雅回過頭,猩紅的眸子盯著墓碑上刻著的名字,盛淮。
兩人算是商業聯姻,新婚第一天開始她就獨守空房,接下來的日子便是他在外面尋花問柳,回家對她這個妻子像對待空氣一般。
兩家籤的聯姻合同是五年,無論誰先提出離婚都必須無條件給對方一半資產,婚後一年蕭家破產,盛淮便開始用各種手段想要將她逼走,而蕭雅手裡還有下一處蕭家老宅甚是值錢,老宅在寸土寸金的好位置價值幾個億,盛淮則便想方設法折磨她想要她離婚。
今年是第三年,也是她備受折磨的一年,身上到處都是盛淮家暴留下的傷痕,她已經快撐不下去了。
也許是老天爺可憐她,盛淮竟然帶著個女人蹦極死了。
現在雖然盛淮已經死了,她大可開心的離開盛家,但也畢竟夫妻一場,她決定繼續演一個好媳婦,等到盛淮過了頭七再走。
天色漸漸黑了,蕭雅回到家中,今天的她心情頗好,畢竟看著盛淮的骨灰下葬,這對她來說是天大的好事。
蕭雅推開家門,裡面亮著燈,她有些疑惑。
她離開家中的時候明明關了燈,而且這個房子裡所有的傭人都被盛淮開除了,根本就沒人。
正當她心中有些納悶的時候,聽到廚房傳來聲響,蕭雅頓時心頭一緊,放輕腳步走到牆角拿起高爾夫球杆,一步步的朝著出廚房走去。
還沒等她走到廚房門口,裡面的人便率先出來了,蕭雅下意識的抬起高爾夫球杆,揚手一揮。
球杆並沒有落下,而是被一隻強有力的手掌給按住了。
“你就是用這隻球杆打死盛淮的嗎?”男人冷冰而低沉的聲音傳來。
蕭雅愣住在那,定眼一看才發現是下午在墓地上碰到的男人。
“你到底是誰?怎麼進來這裡的?!”蕭雅雙眼鼓鼓的瞪著他質問。
男人一把將高爾夫球杆奪走,步步緊逼向她:“盛淮屍體後腦勺的傷,該不會是你用這球杆打的吧?”
“你什麼意思?”蕭雅擰著眉頭看著眼前的男人,心裡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十二號你在哪裡?做些什麼,有沒有證人?”男人咄咄逼人的語氣問道。
蕭雅怔住了下,很快便反應過來,冷笑道:“原來你是懷疑我殺了盛淮啊?請問我有什麼目的要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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