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哥哥,世間就再無《霸王別姬》,這部影片有什麼特別之處?

笑是一種力量


每年的這一天,紀念哥哥已經成了大家心照不宣儀式,我每年的這一天都會重溫一不哥哥的電影,而哥哥的一生中,最重要的一部電影之一應該就是《霸王別姬》了。

《霸王別姬》可以說是中國電影的一個巔峰,這部作品是唯一一部獲得戛納電影節最高獎金棕桐大獎的華語片。但這部電影雖然在國際上引起看轟動,但是由於後半部分因為涉及了文革,期初《霸王別姬》是禁止在大陸上映,後來是因為鄧小平親自放行才最終得以全面公映。到如今,這部電影也是豆瓣排名前十中唯一一部中國電影。

“不瘋魔不成活”這句詞不僅僅是說程蝶衣更是說張國榮。其實當年哥哥出演程蝶衣也是也不是一帆風順的。1991年五月,哥哥接到了程凱歌導演《霸王別姬》陳蝶衣的邀請。由於當時劇本還沒有完成,陳凱歌導演就口述給哥哥講述了《霸王別姬》的故事。後來陳凱歌說:他一直沒有說活,一直靜靜地聽著,有時候看看我,有時候不看。當我講完之後,我覺突然認定他就是程蝶衣。然後,他突然站起來和我握手說:謝謝你為我講的故事,我就是程蝶衣。這句話讓陳凱歌時隔二十多年仍清晰記得,”這是一個令人汗毛直立的瞬間“

然而當時因為電影《末代皇帝》而在國際上享有盛名的尊龍也同意出演程蝶衣,而且投資人認為尊龍奧斯卡影帝的身份更容易幫影片打開國際市場,便捨棄了張國榮,敲定了尊龍。此外,當時想讓姜文飾演段小樓,但姜文覺得程蝶衣更具有挑戰性,執意拍了試妝照。但最後種種原因,才有了我們今天看到的程蝶衣。

《霸王別姬》的成功很大一部分也是因為哥哥塑造的程蝶衣。哥哥像程蝶衣一樣,為了心中的藝術那樣的純粹,那樣痴迷。但是,一個人一旦具備程蝶衣的氣質,那麼這樣的人註定是個悲劇,入戲容易出戏難。

程蝶衣從最開始唱《思凡》常常唱錯,到最後入戲,對段小樓說:差一年,一個月,一天,一個時辰……都不是一輩子。程蝶衣進入了真正的不成魔不瘋活的一生。

最後文革的批鬥戲,導演將人的自私,醜陋甚至變態都表現了出來,程蝶衣與段小樓的相互揭發看得讓人痛心。最後這場戲不僅僅是一場政治批判,它探索的是在極致的環境下,人性會如何的扭曲與異化。電影最高的價值還是要回歸到人,是對人性的探索。

曾經大家都以為《霸王別姬》是中國電影的崛起,沒想到卻是一個短暫的巔峰,政治與藝術的衝突無論哪朝哪代都會存在,但如何平衡著兩個因素,還需要我們不斷地探索。






樂基娛樂



趙堯堯


從某種意義上說,當中國大陸內部的電影市場和電影製作都處於極度低迷的時候,是香港電影以種種公開的、縈迴的,地上的和地下的路徑填補了中國電影市場的空白。


就《霸王別姬》而言,重要的是這是在冷戰年代東西方彼此分割的情況下,累積已久的香港電影藝術的表達路徑和中國大陸電影,以及新時期形成的中國電影藝術的成就的一次相遇。這次相遇是兩種藝術的匯聚,它預示著一個新的華語電影的年代即將開啟。


第五代電影當中,有一個突出的造型特徵,或者一種突出的對電影語言和電影美學的選擇,就是所謂的「時間的空間化」。空間造型壓倒性的力度和力量,很大程度上取代了線性的電影敘事,形成了後來被稱之為中國電影「形式美學」,或者叫「儀式美學」的一種東西。


某種意義上說,中國現代化歷史的開啟是以付出了割捨我們自己的歷史縱深為代價的。我們否決了此前的前現代的中國歷史,以便重新贏得世界性的歷史時間。而從某種意義上說,《霸王別姬》 是一部展現這個被贏回的歷史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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