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太子在詩會上,想要故意為難皇叔,偏偏被冷麵王爺駁了面子

小說:太子在詩會上,想要故意為難皇叔,偏偏被冷麵王爺駁了面子

“大姐姐,這都到宮門口了,進宮的牌子也遞進去了,你這會兒不會還要回府吧?”明嫣有些不安地問。

要是暖雁這麼回去了,那自己保準被祖父責罰,可看著暖雁難受的樣子,她又有點不忍心,“不過,你要實在難受,那你就回去吧。”

“小姐,您怎麼樣了?”從霜著急地問著,“三小姐,我家小姐到底怎麼了?”

連一個婢女都來質問自己,明嫣使性子吼道:“不知道啦!”哼了一鼻子氣後,又咬著唇,皺著眉,似委屈,似擔心地甩下一句:“要回要留,你自己看著辦吧。”然後,自顧自地下了馬車。

暖雁在馬車裡緩了一下,那股勁終於挺過去了,肚子不再絞痛了,只是身上還是疼癢難耐。

暖雁嘆了一口氣,只是可恨自己以為宮中詩會這麼大的事情,明嫣不會對自己耍花樣,才放鬆了警惕。

剛想吩咐從霜回府,就聽到馬車外,響起一爽朗清脆的女聲,道:“原來是威遠府的明嫣小姐啊,遠遠看著還以為是哪家姑娘呢。”

明嫣笑著回道:“給子芩郡主請安。”原來是顧樂珃長公主府的齊子芩郡主也到了。

“怎麼,明嫣小姐一個人來的?”齊子芩郡主一直好奇,都說將軍府有三姐妹,但每次碰上的只有明嫣一人。

“不是,車內還有長姐呢。”明嫣熱情地回話,說完之後突然覺得不妥,只好尷尬一笑。

“將軍府的大小姐也來了?真是難得,我也是隻聞其名,未見其人呢。”這幾日各府都在傳言說陸家大小姐博通古今,秀外慧中,她倒想看看本人的廬山真面目。

暖雁聽到這,想必不下車怕是不行了,連忙用手帕遮住了面龐,掀起簾子下了車。

“暖雁給子芩郡主請安。”暖雁屈身行了個萬福禮。

齊子芩俯身回禮,看到暖雁臉上蒙著絹帕,奇道:“暖雁小姐這是怎麼了?”

明嫣緊張的看向暖雁,只見她緩緩解釋道:“來時路上不小心被蟲子蟄了一下,臉上長了紅包,怕是會汙了貴人們的眼,所以才蒙了帕子。”

“原來如此,那暖雁小姐可要多注意些,雖已入秋,但蚊蟲還是很猖獗。”齊子芩關心道。

“謝郡主關心。”暖雁覺得這郡主沒什麼架子,到是個和善的人。

說完三人便一同進了宮。

今天這所謂的賞菊詩會,其實不過就是皇后立個名目,好讓各名門閨秀有機會在太子面前,展露自己的德才色藝罷了。皇后來走了個過場,說完兩句客套話便匆匆而去了。

因此,坐在正中主席的便是當朝太子——顧晟澤,見他身著百花大紅箭袖衣,腰束著五彩長穗宮絛,五官分明,濃眉大眼,雖是儲君,卻滿是痞樣流氣。

左列男席首位,是一位身著灰色暗紋錦袍的男子,灰褐色的眼眸,深邃而清冷,容顏俊美,卻有些消瘦。雖然滿臉病態,周身卻莫名的散發著一種,讓人不敢輕易冒犯的王者氣息,此人便是先帝幼子——墨王,顧千珹。

次席則是當今二皇子顧旭棠,見他劍眉星目,器宇軒昂,一臉的浩然正氣,周身的陽剛之氣,與墨王的病態形成強烈反差。

而相對的右側女席,首位便是丞相之女——傅婕兒,只見她肌如白雪,眉似黛畫,唇如激丹,如此秀雅脫俗,讓人不敢與之並肩。

世人都知墨王爺顧千珹與丞相之女傅婕兒青梅竹馬,今日兩人左右而坐,形神更是相配。

陸家雖祖輩戰功卓絕,但陸老將軍早已辭官,不再過問朝事,陸承業在朝中也只是一個文職閒官,所以陸家現今並不受重視,故而,席位被安排在了後排角落。

暖雁現在渾身難受,臉上發紅,不想讓太多人關注自己,坐在角落無人注意更好。

詩會一開始只是簡單的賞花,品茶,欣賞評論一些名家賢聖的詩句。不知怎的,有人提議:“今日難得齊聚,倒不如趁此機會,選個詩魁出來,比比看誰的才學更是過人,如何?”

“不錯,既然是詩會,就應以詩相會,不然豈不是枉費了這個名頭?”顧晟澤點頭贊同,他早就覺得無聊,想找點樂子了。

一語說罷,底下眾人紛紛附和,若能在此展露頭角,拔得頭籌,名揚晉陽城也就是遲早的事了。

丞相之子傅鵬煥更是冒頭道:“殿下,臣子有個建議,單是作詩不免枯燥乏味了些,不如擊鼓傳令。鼓聲停下,令壺在誰手中,便抽出一支令籤,飲完簽上所標的杯數後,再以簽上所寫之物為題,作詩一首,如何?”這種紈絝之事,他可謂是信手拈來。

“妙,妙啊!本宮覺得甚好,飲酒對詩,酒罷吟詩,呼聲高者即可奪魁。”顧晟澤拍案大悅,簡單的鬥詩他沒什麼興趣,這玩法,正合他意,於是喚來身旁的太監準備行酒令的器具。

不多會兒東西便準備齊全了,由一個小太監矇眼擊鼓,第一回合鼓聲剛停,令壺好巧不巧剛好在太子手中。

顧晟澤頓時面露尷尬,但又不好說什麼,只得強顏抽出一支令籤,苦澀地念:“自飲一杯,以秋菊為題。”

傅鵬煥察覺太子尷尬,立馬獻媚:“殿下果然鴻運當頭呀,這第一輪只是給大家演示規則玩法,殿下便抽到了頭籌,這頭杯酒就由臣子代勞了。”說完,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眾人都能看出傅鵬煥是在討好奉承太子,都只是心領神會,沒有說話。

有了傅鵬煥解圍,顧晟澤展顏大悅,趕緊順著話,說道:“這頭杯酒是喝了,那第一首詩誰先來示範一下呢?”

底下的人面面相覷,卻無人出聲。

顧旭棠暗嘲:得了便宜還賣乖,喝完酒重新下一輪也就好了,還非得挑撥人作詩,輕笑道:“一開始可沒說明這一輪只做為演示呀,太子還是先做個表率吧。”

被人駁面子,顧晟澤更是難堪,當眾也不好變臉,只能瞪大了眼睛,怒視著顧旭棠。

轉而餘光一瞟,目光落到冷麵清風的顧千珹身上,眼珠一轉,語氣溫和地道:“若說是表率,本宮倒是覺得應由皇叔先來,聽聞皇叔最近正在收集,古今各地文豪大師的詩作,正巧,皇叔先一展文采如何?”

“沒興趣。”顧千珹簡潔又幹脆地拒絕,他出席只因婕兒相邀,而詩集也不過是為了贈與她,他向來不喜歡舞文弄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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