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度保護孩子的父母,對孩子來說是一種傷害

過度保護孩子的父母,對孩子來說是一種傷害


社會上有一種人,他們有著成年人的年齡,但是精神上還沒有斷奶。


他們高度以自我為中心、既不懂得社會規則、也不通人情世故、缺乏獨立性。


他們有個共同的名字,巨嬰。


過度保護孩子的父母,對孩子來說是一種傷害


愛孩子,每個父母的本能。


但父母過度的保護,當孩子獨立去面對世界時,吃到的將是一碗“苦果”。


馮夢龍在《古今譚概》中講了一則“翠鳥移巢”的寓言:翠鳥為了避免災禍,開始時往往把它的巢築得很高。


小鳥孵化出來以後,翠鳥非常喜愛它們,生怕它們不小心掉下來摔壞,就把鳥巢移低一些。


等小鳥長出了羽毛,翠鳥更疼愛它們了,把鳥巢移得更低。


這樣,人們輕而易舉地就把小翠鳥捉走了。


韓非子曾說:“夫嚴家無悍虜,而慈母有敗子。” “愛之太殷,憂之太勤”,孩子就會養成任性、驕狂的習性,甚至走上歧途。


孩子就像一棵樹,只有在其成長的過程中不斷修剪,樹木才能長的挺拔。


如果因為不忍心,就不去剪掉橫生的旁支,任其瘋長,早晚世界會以一種更殘酷的方式幫他剪掉。


世界從來都是公平的,苦盡才有甘來。


那些沒有受苦便得到的甜,總有一天要還回去。


父母給孩子打造出來一個無菌的環境,最後只會讓孩子變成一個廢物。


你不讓孩子吃苦,這個社會就會讓他吃苦。


過度保護孩子的父母,對孩子來說是一種傷害


不久前,一則“北大男生12年不回家,拉黑父母6年!還寫萬字控訴長文”的新聞在朋友圈裡刷了屏。


在長達一萬五千字的長信中,通篇充斥著負面詞彙。


高考理科“狀元”、北大本科、留美碩士王猛(化名)將自己與家庭決裂的根源歸結於父母的“過度關愛”。


“我母親一直傾向於把我關在家裡,喜歡按自己的喜好包辦事情。”高中畢業前,王猛所有的社交圈子幾乎都在生活的大院裡。


原本以為,考上北大,就能遠離家鄉,逃離父母的“控制”,但依然沒有。


“就在離開前,家人要求我跟北京的大姨打電話,請她之後多多照顧”。


畢業後,在經歷了幾年不太順利的工作後,王猛藉著英語優勢決定出國讀研。


然而父母的“關愛”如影隨行,隨後就給他找了一位“老朋友”照顧他。


2012年前後,一封長長的決裂信發出,王猛拉黑了與父母所有的聯繫方式,與“家”徹底告別。


他不再主動聯繫家人,也幾乎不回覆任何信息。


最近10年,王猛僅回過一次家,還是“例行公事”——更換過期身份證。


那是2015年春天,整個行程僅在老家的城市呆了6個小時,只因為需要向父母拿戶口本,在家中停留了不到10分鐘。


“每年春節都有人問,你們兒子咋又沒回來,我都說他在美國,忙。”王猛母親的話語中透著傷心與無奈。


王猛的信也許是真實案例,也許如一些網民所說,是寫手的編造,但是卻給當下的家庭教育敲響了警鐘。


在這一極端例子中,不少人都能看到自己的影子。


許多家長分不清愛與溺愛,愛的本質是要給孩子自由、寬容、欣賞,而溺愛的本質則是過度保護和管制。


劉墉曾感嘆說,“今天有多少孩子,既要美國的自由,又要中國的寵愛,沒有美國孩子的主動,又失去了中國的孝道。”


你不讓孩子吃苦,最終孩子會讓父母吃苦。


過度保護孩子的父母,對孩子來說是一種傷害


于丹說:“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愛都以聚合為目的,只有一種愛以分離為目的,那就是父母對孩子的愛,父母真正成功的愛,就是讓孩子儘早作為一個獨立的個體從你的生命中分離出去,這種分離越早,你就越成功。”


換句話來講就是,有一種愛叫放手,不放手的父母,養不出有出息的孩子。


即使有再多的不捨,父母都必須忍痛放手,因為孩子的未來必須由他們自己去走。


只有放手,讓孩子脫離“父母”這個舒適區,他才能見識更廣闊的天空,才會有更高的視野、更大的格局。


否則,父母的格局就是孩子的格局,父母的高度就是孩子的高度。


孩子的人生,只是重複父母的人生。


明智的家長,應學會放手,在五光十色的人生中,我們不是居高臨下,俯身教誨,而是站在孩子身旁,與他肩並肩,陪伴他們走過精彩的一程。


為人父母保護孩子是父母的天性,放手讓孩子去歷練則是一種遠見。你可以陪伴孩子成長,卻永遠無法代替他成長;你可以給予孩子愛和溫暖,卻無法給予永遠的庇護。


適當放手,讓孩子獨自去面對世界,去承擔人生的重量,才能在風雨人生路上開闢自己的天地,才能活成一個自帶光芒的人,照亮前路,溫暖你,溫暖身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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