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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一七7


為天使縫補翅膀,使其嚮往天空、一飛沖天、一鳴驚人

張敬義

于丹教授講述了這樣一件事:有一個學生親手繡了一件“十字繡”送給她。裡面繡著一個很優雅的女人,彎著腰拿著一根針,底下有一個髒兮兮的小孩,舉著胳膊,女人抓著小孩的胳膊。開始她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後來看到了這個學生給她寫的字條——其實每個孩子都是掉到地上的天使,他們來到地上是因為翅膀斷了,在他們還沒有忘記天空的時候,他們一直在尋找為他們縫補翅膀的人。于丹教授講到這裡動情地說:“這就需要成人世界裡沒有人嘲笑這些孩子的青澀、莽撞、唐突,能夠包容他們,能夠愛他們,能夠鼓勵他們縫起翅膀,重新記起天空。”

為天使縫補翅膀、重新飛天是教師的使命。

為天使縫補翅膀需要寬容。天使折翅掉到地上,更需要我們的悲憫與呵護,悉心為他們縫補翅膀。我十分欣賞洛夫先生《一朵午荷》中的一段對白——

“真正懂得欣賞的人,才真正懂得愛。”

“此話怎講?”

“愛荷的人不但愛它花的美麗,葉的清香,枝的挺秀,也愛它夏天的喧譁,愛它秋季的寥落,甚至覺得連餵養它的那池汙泥也汙得有些道理。”

“花凋了呢?”

“愛它的翠葉田田。”

“葉殘了呢?”

“聽打在上面的雨聲呀!”

這是我覺得迄今為止對真愛這個詞語最好的詮釋。偉大的愛應該連對方的缺點也愛。真愛孩子,就應該寬容孩子,“有時候寬容引起的道德震動,比處罰更強烈”。教育的關鍵就是能觸及他們的心靈,讓他們有一顆顆愛心,愛世界、愛生活、愛他人、愛自己;讓他們有一顆顆自強之心,勤學苦練、百折不撓、百折不回;讓他們有一顆顆清洗的心,會盪滌汙垢、淨化心靈……

為天使縫補翅膀需要信賴。信賴的力量是神奇的、巨大的;信賴能創造出美好的境界。有這樣一個案例,某學校大門剛裝修過,從啟用那天起,大門就沒有一天不挨踢的。孩子們習慣於用腳開、關大門。政教主任為此傷透了腦筋。懲罰,收效甚微;在門上貼警示語,形同虛設。政教主任找到了校長說:“乾脆,換成鐵門——他們的腳上不是長著‘牙’嗎?那就讓他們啃鐵傢伙吧。”校長笑了,說:“放心吧,我已做好了最堅固的門。”新裝的門是玻璃做的,可居然沒有捱過一次踢。學生們走到門口,總是不由自主地放慢腳步,陽光穿過玻璃門的時刻,少年的心中蕩起的是愛與被愛的欣喜。這道門怎能不堅固——它捧出的是一份足金的信任,它把一個易碎的夢大膽地交到了學生的手中,讓他們在美麗的謹慎中學會珍惜與呵護。

為天使縫補翅膀需要讚美。讚美如藥,能除去心頭的痼疾;讚美如蜜,能讓人自信自強。因小時侯做成某一件事得到老師賞識而樹立理想並最終成為專家學者的,不乏其人。全國著名特級教師於永正就是其中一例。中學時,語文老師在他的一篇作文後面批了這樣兩句:“有老舍風格。此文可以試投《中國青年報》。”就為這兩句話,他把作文本在懷裡揣了兩天;就這兩句話,激發了他對作文的興趣,激勵了他一輩子。成功的教育總是相似的。後來,他獨樹一幟創造了“翹起大拇指”賞識教育法,讓他的學生一個個變得嚮往天空、好學上勁、卓爾不群。

真愛是教育的最高境界。花朵是色彩斑斕的,學生是五彩繽紛的。我們應該學會寬容、信賴和賞識,為天使縫補翅膀,使其嚮往天空、一飛沖天、一鳴驚人。


小學生慧學習


讀一讀臺灣劉墉的書。


子宜春來


分享一篇龍應臺《目送》裡的故事,很溫暖,每次看到這一篇,尤其是那一句“他用背影告訴你:不必追”的時候,總是會聯想到自己那時剛到外地上大學,臨別時母親在後面目送我去操場軍訓,我不得不強忍著淚水,不敢回頭看她的場景,相信每個人都會有感觸吧。


華安上小學第一天,我和他手牽著手,穿過好幾條街,到維多利亞小學。九月初,家家戶戶院子裡的蘋果和梨樹都綴滿了拳頭大小的果子,枝椏因為負重而沉沉下垂,越出了樹籬,鉤到過路行人的頭髮。

很多很多的孩子,在操場上等候上課的第一聲鈴響。小小的手,圈在爸爸的、媽媽的手心裡,怯怯的眼神,打量著周遭。他們是幼稚園的畢業生,但是他們還不知道一個定律:一件事情的畢業,永遠是另一件事情的開啟。

鈴聲一響,頓時人影錯雜,奔往不同方向,但是在那麼多穿梭紛亂的人群裡,我無比清楚地看著自己孩子的背影—就好像在一百個嬰兒同時哭聲大作時,你仍舊能夠準確聽出自己那一個的位置。華安揹著一個五顏六色的書包往前走,但是他不斷地回頭;好像穿越一條無邊無際的時空長河,他的視線和我凝望的眼光隔空交會。

我看著他瘦小的背影消失在門裡。

十六歲,他到美國做交換生一年。我送他到機場。告別時,照例擁抱,我的頭只能貼到他的胸口,好像抱住了長頸鹿的腳。他很明顯地在勉強忍受母親的深情。

他在長長的行列裡,等候護照檢驗;我就站在外面,用眼睛跟著他的背影一寸一寸往前挪。終於輪到他,在海關窗口停留片刻,然後拿回護照,閃入一扇門,倏忽不見。

我一直在等候,等候他消失前的回頭一瞥。但是他沒有,一次都沒有。

現在他二十一歲,上的大學,正好是我教課的大學。但即使是同路,他也不願搭我的車。即使同車,他戴上耳機—只有一個人能聽的音樂,是一扇緊閉的門。有時他在對街等候公車,我從高樓的窗口往下看:一個高高瘦瘦的青年,眼睛望向灰色的海;我只能想象,他的內在世界和我的一樣波濤深邃,但是,我進不去。一會兒公車來了,擋住了他的身影。車子開走,一條空蕩蕩的街,隻立著一隻郵筒。

我慢慢地、慢慢地瞭解到,所謂父女母子一場,只不過意味著,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你站立在小路的這一端,看著他逐漸消失在小路轉彎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訴你:不必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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