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藝術沾邊·67》集體轟趴的守望者

虛極子按:順其自然是一切幸福和善的源泉,刻意為之是一切痛苦與惡的淵藪。

男人的本質是性與暴力,女人的本質是性與冷暴力。宙斯的一生是征戰的一生,是殺敵無數的一生,更是御美無數的一生;而他的老婆赫拉則將自己的一生奉獻給了將小三兒變成爬蟲的偉大事業。她在把拉彌亞變成美女蛇之後,又把厄科變成了應聲蟲。

《與藝術沾邊·67》集體轟趴的守望者

▲ [俄] 列夫·巴克斯特《寧芙仙女厄科》,1922年

回家尋情,出家尋夢。天天做新郎夜夜入洞房的宙斯,即便是走出家門,為的也是尋找他的春夢。這一天,閒得蛋疼的宙斯爬山去了。在高山森林的深處,他發現了一群可賞可玩但不可天婦羅的寧芙仙女。順其自然是一切幸福和善的源泉,刻意為之是一切痛苦與惡的淵藪。一向此心不動、隨機而動的宙斯擠進駢肩雜遝( tà)的眾仙女中,單刀直入地上去嘿咻了。

《與藝術沾邊·67》集體轟趴的守望者

▲ 德國波茨坦無憂宮屋頂上的厄科雕像

赫拉發現丈夫一時不見了蹤影,想必又是跟哪個狐狸精聊世紀之問人生觀去了。想到此,天后再度駕起孔雀車,上窮碧落下黃泉地一通搜尋,然而兩處茫茫皆不見宙斯那廝。忽然發覺凡間有一處山林窸窸簌簌,妖氛詭異——什麼情況?赫拉按落雲頭,打算一探究竟。不成想,有個小仙女把守在森林入口,儼然是個望風的小妖。這位仙女名叫厄科,一貫口齒伶俐,能言善辯,眾姐妹與宙斯一起me too的時候,便派遣年紀尚輕的厄科去森林外為她們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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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 弗利茨·伊爾戈《厄科》,1902年,布面油畫,165 x 82 cm

厄科見赫拉怒氣衝衝地想闖入森林,便施展開她最擅長的語言交際能力,山南海北地一頓胡侃,把赫拉死死地纏住,而且說話的聲音越提越高,故意給宙斯和姐妹們通風報信。森林裡眾男女得知風緊,趕忙扯呼,一時間尋衣的尋衣,找褲的找褲,胡亂包裹一番,急急地溜了出去。即便如此,還是被赫拉的寵禽孔雀用尾巴上的一千隻眼睛給瞧見了。赫拉順著孔雀的小報告望去:森林中逃出來的不是一隻蟑螂,而是一大群曱甴(yuē yóu或gǎ zá)。

《與藝術沾邊·67》集體轟趴的守望者

[法] 讓·弗朗索瓦·盧梭《厄科被赫拉變成回聲》,18世紀下半葉,版畫

瑞士蘇黎世 中央大學圖書館藏

這場捉姦戰赫拉吃了個大鱉,千愁萬恨都算在了厄科頭上。讓你巧舌如簧,讓你故意拖延,我要讓你永遠失去說話的能力,即便遇到心上人,也只能當個應聲蟲!說罷,赫拉作法,厄科從此再也不能主動表達自己。往日裡那個快人快語的小厄科沒了,世間多了一個沉默寡言的可憐姑娘。

《與藝術沾邊·67》集體轟趴的守望者

[法] 亞歷山大·卡巴內爾《厄科》,1874年,布面油畫,97.8 x 66.7 cm

美國紐約 大都會藝術博物館藏

然而,悲劇並沒有就此止步。變啞之後不多久,厄科便遇到了令自己怦然心動的少年郎。那麼,少女這段悽慘的初戀故事是怎樣展開的呢?咱們下回接著講。

《與藝術沾邊·68》自戀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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