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喜歡上了俄羅斯

如果把俄羅斯的驅離和日美企業的撤離放在一起看,強烈的蒙太奇衝突畫面會瞬息讓人有一種精神錯亂感。但這確實不是如果,而是不得不接受且正在發生的現實。

此時此刻,究竟有多少文字愛好者正在伏案疾書詛咒俄羅斯,我不知道,但我相信一定是數量可觀。同樣在此時此刻,究竟有多少人在奮筆疾書抨擊罵跑日美企業的愛國者,我也不得而知,但我篤信數量比前者更可觀。

不知咋的,我的感受有點奇特,也許是我的道德生物鐘突然休眠。聽說俄羅斯在玩驅離,我沒有情緒波瀾,聽說日美企業的撤離,我還是沒有情緒起伏。偶爾在不經意間,我好像對同時發生的這兩件事會露出一種邪邪的壞笑。

進一步說,我似乎對正在玩驅離的俄羅斯和罵日美的愛國者突然產生了一種好感,與之相反的是,我對日美尤其美國突然有了一種厭惡感。我知道我的讀者朋友都很難接受,但我又不能用虛情假意來欺騙你們。

過去,我每每看見有人在歐美日等國家的廣場上或公園裡合唱“帝國主義夾著尾巴逃跑了”,我和我的讀者朋友們一定會噁心這些唱歌的人。但現在我突然變了,我開始噁心那些能容忍唱歌人的國家。

但是,你只要稍稍留意一下,你會發現一個奇蹟。那就是,你永遠也看不見,在莫斯科紅場和克里姆林宮門口合唱“帝國主義夾著尾巴逃跑了”或“愛我中華”的奇葩景象。僅憑這一點,我就愛上了俄羅斯,我就喜歡眼睛容不下沙子的民族。

在自己土地上活得像狗一樣,每天被驅趕得頭無寸天腳無寸土,卻歇斯底里抱怨俄羅斯的無情驅離,我總覺得這種抱怨沒什麼道理。與之相反的是,我倒是覺得那些太友善的國家簡直就是一些二百五。

在文藝復興時期,法國有一位著名作家叫拉伯雷,他有一句名言我記得特別牢。“但凡低劣的人,你奉承他,他就欺負你,你欺負他,他就奉承你”。

突然喜歡上了俄羅斯

俄羅斯這個民族做人做事拿捏得很清楚,俄羅斯太熟悉南邊來的人是什麼尿性,所以,從來就沒有一個好態度,該捶的捶,該揍的揍,該驅的驅,一點也不拖泥帶水。俄羅斯的態度越狠,南邊的人越是奉承他們為戰鬥的民族。太可愛了,真的好喜歡俄羅斯,做人從來不含糊。

與之相反,歐美日韓這些國家純粹就是二百五,尤其是美國,簡直二得讓我難以忍受。該怎麼形容美國的二呢?幼兒園時的看圖說話,我就記住了兩則寓言,一個是農夫和蛇,一個是東郭先生和狼。對,美國就像農夫和東郭先生,一看見有生命跡象的東西,美國人都會爛施善心,本該一錘子錘死的毒蛇和中山狼,而美國人不,他們會想盡一切辦法讓他們活下來。結果呢?結果就不用我說了吧,大家都知道農夫和東郭先生的下場了。

我看見日美企業要大規模撤離,我還看見有日美議員承諾幫助企業報銷全部撤離費,我就長嘆一聲雷: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但俄羅斯就不存在日美這麼二的問題。走進杭州繁華的CBD,三步一個美企,五步一個日資,但走遍整個大杭州,你也看不見一個俄企業。我相信,杭州如此,其他地方也如此。這就是俄羅斯的智慧,絕不做農夫和東郭先生,對於毒蛇和中山狼,俄羅斯從來就是舉起錘子,該拿的拿,該搶的搶,該詐的詐,絕不會有一絲不好意思。結果呢,滿大街都是抗日反美,你看有人反俄麼?這就叫尿性,這就叫農夫和東郭先生的可恥下場,我一點都不同情日美企業灰溜溜的撤離。

只有俄羅斯人最懂什麼叫尿性,寫《靜靜的頓河》那個作者叫肖洛霍夫,來,一起讀讀他精闢的見解:“無論你把狼喂得多麼飽,它還是想往樹林子裡跑。”什麼意思呢?狼就是狼,無論你對它多友善,它依然不喜歡人類,它永遠也改不了它野蠻的獸性。

農夫和東郭先生的問題出在哪裡呢?農夫大發善心想救蛇,是沒問題的,但你一定要救到底,要趁蛇尚未甦醒時就把它毒牙拔了,等它醒來時,既不會傷自己也不會傷別人。東郭先生想救狼也沒問題,但你一定要在狼傷口尚未癒合前給他準備好鐵籠子,既救了狼又救了人類。農夫和東郭先生的問題就出在半拉子工程,所以羅素才說:“若理性不存在,則善良無意義”。豈止是無意義,沒有理性的善良就是愚昧,也叫二。

由於職業原因,我從業十多年接觸了太多太多的外資白領。我與日資企業的白領聚會,她們會給我講日本人是如何把煤炭封沉在海底的戰略陰謀。我與美企白領聚會,她們會給我講共濟會、紙牌屋和美元霸權等驚心動魄的亡我圖謀。這就是日美外資的下場,大規模來投資滿以為善有善報,結果高薪俸祿養的全是中山狼。所以,我看到那些拖著拉桿箱黑壓壓失業的外資員工,我一點都不同情,他們是抗日反美的主力部隊。

大部分移民歐美的人都有外資從業背景,他們從美資企業賺得盆滿缽溢又去美國反美,99%就像那個前不久帶病回國高調黑美的黎潔一樣。這就是我越來越噁心美國的原因,如果在42年前不對去白宮求助的受傷中山狼大發善心,如果那時能理性認知到狼的本性,像戰鬥民族一樣,要麼不搭理,要麼一錘子靠死,乃最佳選擇。結果老美不,老美以為幫助發展經濟也能提升中山狼的素質,老美滿以為經濟接軌也能促進全面接軌。結果呢,結果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你們看那個在佛羅里達州屯光口罩的母貨,都是美國人自己餵飽的蛇蠍。

越說我越對美國滿肚子都是悶氣,你要麼不救,你要麼就救到底,但老美這個二貨從古到今都是給我們留下爛尾樓就撤了,二不二?我今天得給大家算算老美半拉子工程的舊賬。

120年前,你和七八個兄弟都把老佛爺趕到西安去了,你們就乾脆一鼓作氣把事情辦完,也就不會有後來讓庶民百姓吃盡苦頭的破事。他們不,他們硬要搞個庚子賠款,留下一個半拉子工程,讓尿性民族自己渾靠。二不二?

老美當年對待老蔣抗日也是很二,你要幫就幫到底,你要麼乾脆就不幫,這兩種選擇對我們來說都是最優選擇。結果老美不,幫一半就不幫了,留下一個半拉子工程,最後把老蔣氣得半死,我們更是苦不堪言。二不二?

再說當年半島戰爭更是二,你自己都死了那麼多人了,乾脆就一竿子打到底吧。但老美不,硬要搞個拖泥帶水的三八線,結果北邊苦民現在都喝不上肉湯。二不二?現在金毛更二,他還要與小金狼摟摟抱抱稱兄道弟,再一次刷新了二的記錄。

說起老美這個二百五,我就想罵娘,它一直都在養虎為患。還是俄羅斯好,如果當年不是老美橫插一槓,可能就一把掐死中山狼了,我們日子也應該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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