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以後再不許你和任何女人親吻,社交性吻臉也不可以。”

“多謝法官大人。”謝立文見雨過天晴了,頓時鬆了一口氣:“法官大人要不要吃冰激凌,我昨天買了不少在冰箱裡。”

“滾,”小允心裡雖然也想笑,但是臉上仍然假裝著很不高興:“誰和你嬉皮笑臉的?”說著,她撈起身邊一個墊子,向著他扔了過去:“以後再不許你和任何女人親吻,社交性吻臉也不可以。”

“行行行,”謝立文承諾道:“從今天起,我就不知道什麼是社交禮儀,什麼是紳士風度,成了吧。”

謝立文決定痛改前非。潔塵之後給他打過一次電話找他吃飯,他想了想,雖然很是不忍心,但最終還是淡淡地回了一句:“對不起,我這幾天很忙。”

潔塵是一個多麼聰慧而敏感的女人,問道:“是真的很忙嗎?”

謝立文道:“對不起。隨便你怎麼想吧。”

半晌,潔塵只說了三個字:“明白了。”

小說:“以後再不許你和任何女人親吻,社交性吻臉也不可以。”

這三個字,就像是從前皇帝批閱奏章,寫上“知道了”三字,非常的冷淡,漠然,公事公辦,謝立文的心驀地有些刺痛,雖然潔塵早就掛了電話,可他還是拿著手機,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平安無事地過了些日子。轉眼天氣就暖和了,謝立文想起來要找老宋去游泳,老宋卻在電話裡說自己感冒了,這幾天都沒去工作呢。最後,又補充了一句道:“哎,聽說潔塵也感冒了,給她打了好多電話,一個也不接,也不知道在搞什麼。”

謝立文問:“她感冒嚴重嗎?”

“不清楚,我昨天打電話到她的辦公室,同事說她請了假,幾天都沒來上班,打她手機,她是永遠都不會接聽的。”

謝立文聽了,就說等你好了再給我電話吧,我們一起去游泳。一混混到黃昏,下了班,出了辦公室,也不知道為什麼,謝立文開車到了潔塵家附近,他在附近的停車場裡一連抽了兩根菸,最後終於決定,還是上去看看她,她一個女孩子孤身一人生了病,也不知道現在是怎麼個狀況。

潔塵給他開的門,看見是他,態度十分冷漠。他打量了她一下,發現她臉色蒼白,消瘦了很多,嘴唇一點血色都沒有,就問:“什麼病?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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