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王爺醉酒後遭旁人挑釁,玷汙王妃的名譽,他怒極出手傷人

兩人喝過酒後出了雅間,在飛天連廊迎頭撞見了和溫忱在朝中素有齷齪的工部尚書之子薛懷。

薛懷見著溫忱,嘖一聲,推開懷中摟著的妓子,迎著溫忱走來:“四皇子,晉王爺,別來無恙啊。怎麼,尋花問柳,不怕來錯了地方?”

溫忱一言不發,接著向前走,薛懷一挑眉攔住了他。

“倒也別急著走,天天死人臉,吃了炮仗似的。怕家裡女人查問?嘻,倒勸你別急,再喝幾杯如何?至於你那女人……要薛某說起,王爺實在不會憐香惜玉,不如借我嗅嗅美人香?”

溫忱眸光一束,死死盯住了薛懷。

薛懷看到男子終於對他的話起了反應,心頭快意,竟不管不顧地說了下去:“只怕晉王爺久不練習,有些功夫兒不到,家裡女人管不住,總是向外跑,摻和些男子當乾的事。這幾年總在工部碰見晉王妃,嘖嘖,那身段兒,那臉龐兒……這樣的美人空閨寂寞,可真是……”

他對上溫忱的眸,肆意挑釁地道:“聽說晉王府裡規矩嚴,晉王妃不許晉王納妾,每晚定了時辰催晉王歸家。這樣晉王妃還沒有一兒半女,平素總往外跑,想必是不滿足,朝外頭找些新鮮。新鮮麼,薛某瞧薛某這樣的就很不錯,至於晉王……”

他話音未落,溫忱已突然上前,正當門給了他一拳。

薛懷本也不是沒有防備,不過是以為溫忱一直以來懶散無聲,想必是個蔫貨,卻沒想到他竟如此凌厲。一時他被這一拳打蒙了,癱軟在地。

韓虞站在溫忱身後,臉也是黑的,踹了薛懷一腳,低低喝了一聲:“這紈絝居然這麼不知死活。”

不過雖然薛懷的話極其過分,但他本就是當朝出了名的紈絝,滿腦子女人,雖說些汙言穢語慣常也沒人計較;溫忱又一直是喜怒不形於色的性子。

今天他竟會出手傷人?

“管好你的眼睛和嘴巴,若有下次,本王把它們通通鍘下來。薛尚書家教不嚴,希望你珍惜自己的狗命。”

溫忱靴子碾過薛懷手指,一步步走了過去。

他微微皺眉。

剛才那一瞬間……

那一瞬間,他極其煩躁,竟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其實仔細想想一個與自己已和離了的女人,她的事情和自己有什麼相干?

自己不過是個名頭空虛的王爵,薛尚書卻位高權重,打壞了他的獨子對自己又有什麼好處?

可……

彷彿是自己擁有已久的東西,哪怕不喜歡甚至厭惡,也絕不許別人染指。

韓虞行在他身旁,看他這樣不由得嘆息一聲:“別生氣,這孬人就這樣。”

“還好。”

溫忱腳不停步,走的飛快。

“還好?不生氣和人揮拳?我都多少年沒看你動武了。”

四皇子今天實在看了太多新鮮事,被衝擊得精神也有點兒疲憊,實在激動不起來了:“你這,唉,我是不大放心。去我府上住住?說是和離,那女人一時也搬不出去,只怕現在不是入宮求見皇上,便是在晉王府收拾些細軟,想必你也不會願意回去和她朝面。等她這一見皇上,你還有得忙。”

“也好。”

溫念住著的別院便是韓虞幫忙置辦的,小小的別院看似不起眼,卻是套在龐大的四皇子府內。

住到那裡,還能順帶照顧一下阿念。

溫忱隨著韓虞行出壽光樓。

事情都向著好的方向行進,今天也確實很是喝了些酒,但……

有哪裡不對啊。

為何心口的沉悶,心頭的煩躁,久久不去?

有一絲很不祥……很不祥的預感。

……

翌日一早,溫忱是被窗外的喧囂吵醒的。

是誰在喊?

溫忱皺了皺眉,只覺頭痛欲裂。

從前有蘇蕙那個女人管著,就算常和韓虞小聚,他也從沒喝過這麼多的酒。如今猛然如此,實在是難以承受。

窗外喧囂仍是不停,彷彿是很多人在吵。溫忱實在忍無可忍,大聲喝道:“安靜!什麼人如此吵鬧!”

常跟隨他的小廝很快屁滾尿流地進了屋子,臉上清清楚楚印著一個掌印:“王爺……王爺,隋國公主殿下和大皇子殿下駕臨了四皇子府,說要見你,還和四皇子的手下動起了刀兵,四皇子攔不住他們,王爺,這……”

隋國公主和大皇子?這兄妹兩個為何會來韓虞的府上找他?還動了刀兵?

溫忱心頭的不詳感越來越重,沉聲道:“我馬上就來。”

溫忱一身白衫,盥洗畢踏出屋門的那一刻,胸口就捱了一拳。

這一拳很重,打的他發矇,一瞬間竟覺得一切如此的不真實。

和離,酒,對人揮拳和被人揮拳。

不真實得就像,當初晉王府被抄,他失去溫憶的那個時候。

他拭去唇角的血,抬眼便看見大皇子。

大皇子,隋國公主韓楚的同母兄。

目前還沒有被立儲,但未來的皇帝自然非他莫屬。

他曾很喜歡很喜歡蘇蕙,但皇帝為他屬意了更好家世的女人為妻。

他苦苦哀求蘇蕙做他的側妃,但那個驕傲的女人對他不屑一顧。

溫忱在自己心底暗暗嘲笑。

“溫忱,你該死。”

大皇子目呲欲裂,像失了控的猛獸;隋國公主站在他身後,兩眼已經哭的通紅,怒視著溫忱:“溫忱,你這個禽獸!”

溫忱皺了皺眉,和離而已,這兩個人難不成都瘋了?

“如果不是你,蕙兒也不會死!溫忱,本宮……”

隋國公主一語未畢,哽咽不能語。

溫忱怔在原地。

他們在說什麼?

蘇蕙?

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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