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生貧窮,深度影響馬爾克斯,被譽為拉美文學的巔峰代表!

生者生死難辨,死者死而復生。

——胡安·魯爾福(墨西哥魔幻主義作家)

貧窮可以讓我們放棄理想。

貧窮使得我們在利益誘惑面前,瞬間倒下。在填飽肚皮的驅使下,使我們做出很多非人的事情。

現實中的貧窮愛情,毀掉了多少美好純真。就連親情和友情也逃不過它的魔掌。

生命中所有出現的不堪事情,都是因為窮。

以上是墨西哥作家胡安·魯爾福關於貧窮危害的思考。

哲學詩畫認為他說的很對,不僅適用於他們那裡,也同樣適用於中國。

無論在哪裡,貧窮都會造成兩種情況:一方面,很多功業和進取是因為出身窮困而建立,另一方面,很多罪惡和墮落也都源於貧窮。

他出生貧窮,深度影響馬爾克斯,被譽為拉美文學的巔峰代表!

以前是,人窮志不短,而現在是人窮見識短,有時人越窮,反而讓自己陷入人生的短視、短暫和短板。

那麼,胡安·魯爾福的一生究竟怎麼度過的呢呢?他的作品究竟展現了什麼主題呢?一起來跟隨哲學詩畫深度進入。

1,影響巨人

胡安·魯爾福的很多作品深刻影響了創作出《百年孤獨》的享譽全球哥倫比亞作家加西亞·馬爾克斯。馬爾克斯曾回憶說,自己在困頓時期,偶然看到了胡安·魯爾福的中篇小說《佩德羅·巴拉莫》,處在寫作瓶頸期的他連夜將其讀了兩遍,後來更是倒背如流。因為對於胡安·魯爾福作品的深入瞭解,終於使他找到了自己的道路。

《百年孤獨》開篇名句“多年以後,奧雷連諾上校站在行刑隊面前,準會想起父親帶他去參觀冰塊的那個遙遠的下午”便是化用了《佩德羅·巴拉莫》中的“雷德里亞神父在很多年後將會回憶起那天晚上的情景”之句。對《百年孤獨》的促成,胡安·魯爾福可謂功不可沒。

他出生貧窮,深度影響馬爾克斯,被譽為拉美文學的巔峰代表!

2,窮困的一生

胡安·魯爾福(1918-1986),出生於墨西哥農村。他自幼父母雙亡,在孤兒院度過童年,從小就過著貧困且寄人籬下的生活。他的第一篇短篇小說是在他與朋友創辦的刊物《麵包》上發表的。此後,他創作了一系列短篇小說,並於1953年以《燃燒的原野》為題結集出版。1955年,中篇小說《佩德羅·巴拉莫》出版。這些作品使他獲得了“墨西哥國家文學獎”“西班牙阿斯圖里亞斯王子獎”等多個獎項,和諾奧克塔維奧·帕斯和卡洛斯·富恩特斯並稱20世紀後半葉墨西哥文學的“三駕馬車”,被譽為“拉美新小說的先驅”。

1986年1月7日,胡安·魯爾福在墨西哥城去世,享年68歲。為了紀念他,墨西哥1990年設立了“胡安·魯爾福文學獎”。該獎項每年評選一次,獎金為10萬美元,是當今拉美及加勒比地區最重要的文學獎項之一。墨西哥作家何塞·阿雷奧拉、阿根廷作家胡安·赫爾曼、智利作家尼卡諾爾·帕拉等都曾獲得這個獎項。

3,名家讚譽

它幾乎和我們所知道的索福克勒斯的作品一樣浩瀚,我相信也會一樣經久不衰。

——加西亞·馬爾克斯

《佩德羅·巴拉莫》是一座文學高峰,只能仰視和默默攀爬。

——蘇童

在這部只有一百多頁的作品裡,似乎在每一個小節之後都可以將敘述繼續下去,使它成為一部一千頁的書,成為一部無盡的書。

——餘華

4,讓寫作成為一種奇蹟

在陀思妥耶夫斯基那裡,寫作成為一種現實;在卡爾維諾那裡,寫作成為一種寓言;在卡夫卡那裡,寫作成為一種孤獨;在塞萬提斯那裡,寫作成為一種冒險;在普魯斯特那裡,寫作成為一種時間;在加繆那裡,寫作成為一種荒誕;在博爾赫斯那裡,寫作成為一種遊戲……

在胡安·魯爾福那裡,寫作成為一種奇蹟。

他出生貧窮,深度影響馬爾克斯,被譽為拉美文學的巔峰代表!

寫作本身是一種奇蹟——文字組合給人帶來的夢幻般的奇蹟。這種感受就像我們回憶做過的夢一樣,只不過,這些夢變得有形,被印在了紙上或留在了電腦裡,這是寫作本身的奇蹟。

寫作可以創造奇蹟,即創造另一個世界。寫作這件事,之所以生生不息,一代又一代前赴後繼,它的魅力在於文字虛構的另一個世界對作者和讀者的吸引。當有一天一個迥異於前人的陌生世界在文字中搭建起來時,寫作的奇蹟便光臨這位寫作者,寫作的邊界在他手中得以延展,他將躋身於“大師”行列,以其不可重複性啟迪後來者。無奈可惜的是,眾多寫作者終其一生努力,都等不來寫作奇蹟的光臨,所以用文字創造另一個世界的奇蹟,像世界上的雪山高峰一樣,越難攀登,越顯得光芒四射。

而胡安·魯爾福就是這樣一位成為奇蹟和創造奇蹟的作家。

卡夫卡的奇蹟在於,他用一句話就顛覆了小說幾百年來恪守的現實主義寫實傳統,在一瞬間打開了現代主義小說的大門。“一天早晨,格里高爾·薩姆沙從不安的睡夢中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變成了一隻巨大的甲蟲。”讓這個開頭成為20世紀小說最著名的開頭的原因是“人變成蟲子”,要是在神話和童話的世界裡“人不變成蟲子”,才覺得奇怪,但在強調追求“真實”的小說世界裡,這一“變戲法”有些驚世駭俗。奇怪的是,卡夫卡的“變戲法”並沒讓我們產生懷疑,我們也沒有去追問“人”是怎樣變成“蟲子”的。在《變形記》接下來的敘述中,卡夫卡著力最多的是如何讓人變的這隻蟲子隱藏自己,維護“蟲子”的尊嚴,就是說既然“人變成了蟲子”,就必須讓這隻“蟲子”一直成為“蟲子”,“蟲子”雖然沒有喪失“人”說話、思維的功能,但又必須讓它以“蟲子”的方式生活,小說的難度和吸引力就在這裡,否則,小說真實性將受到挑戰。我們看到,卡夫卡的敘述底線就在如何維護這隻“蟲子”的世界而左右徘徊。

而胡安·魯爾福《佩德羅·巴拉莫》直接取消了生死的界限,從“死人說話”到“人鬼不分”,再到“死人回到活人中”,這一系列變化,讓小說的敘述如同進入了無人之境、自由之境,傳統小說敘述所遵循的現實邏輯經由卡夫卡第一次解放之後,迎來了又一次更大的解放。可以說,胡安·魯爾福是繼卡夫卡之後,解放小說精神的又一位大師級人物,他的《佩德羅·巴拉莫》被譽為“拉美文學的巔峰小說”毫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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