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格瓦拉”周立齊這次出獄,是否能夠成功打入自媒體經濟圈?

想笑的小烏龜


古巴革命精神領袖切格瓦拉世界聞名,那“竊格瓦拉”是誰?他原名周立齊,是廣西南寧的一名偷竊犯。2012年他接受訪問的時候的一番言論,讓他莫名其妙地在2016年成為了網紅。

竊格瓦拉的成名之路

周立齊有4次入獄記錄,分別於2007、2012、2014和2015年因盜竊入獄,最近的一起刑期於本月18日刑滿。

在2012年的時候,周立齊在訪問中爆出了一些”出人意料“的所謂“金句”:

進看守所感覺像回家一樣

進了裡面去個個都是人才

說話又好聽,超喜歡裡面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這輩子不可能打工的

做生意又不會做

就是偷這種東西才維持得了生活

這一番言論,在2016年讓周立齊爆紅,網友送了他一個綽號竊格瓦拉。他的圖像和文字也成為了各種網絡鬼畜、短視頻的製作素材,就這樣他成為了流量。

但是這個時候周立齊一直都還在服刑,所以其實也做不了真正的網紅。

竊格瓦拉刑滿出獄,30多家網紅公司瞄準了他,開價就是200萬

竊格瓦拉即將出獄的消息,在最近瘋傳網絡,一片沸騰,儼然掀起了一片網絡狂歡。很多的網友表示要開豪車去迎接大神歸來,有些網友說如果他要做直播,就給他刷火箭。

正是因為竊格瓦拉自帶流量,無數的網紅公司瞄準了他,他就是一個會下金蛋的母雞,絕對是香餑餑。據說現在有公司開價200萬,而且還可以談。

竊格瓦拉最終能不能成為網紅先不說,就說這個現象,就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周立齊之前是價值觀完全扭曲的人,不是一般的“喪”

周立齊接受訪問的時候是2012年,已經過去了8年,他的“喪”的價值觀有沒有恢復正常還真不好說。

直播其實也是自媒體的一種,那麼問題來了,一個之前價值觀完全扭曲的人適合成為媒體嗎?從他之前的言論可以看出,他基本是黑白不分,而且那些都是他的肺腑之言,不是為了譁眾取寵而說。如果他的價值觀沒變,這樣的人做直播,會帶給受眾什麼樣的價值觀呢?

為此央視和檢察日報都發聲警告

央視的觀點表示,現在世界變化很大,不打工也會有很多光明正大維持生活的方式,有些話,不想再聽了。

而檢察日報也表示,這樣喪的人生,不應該上熱搜。

其實無論是央視還是檢察日報都代表了相當一部分人的擔憂,擔心周立齊的歪曲價值觀會以直播的形式傳遞給許多人,特別是青少年。

周立齊能不能做直播網紅?

這是他出獄後的自由,只要沒有犯法,是完全可以的,不能因為擔心他會亂說就禁止他直播。從社會的角度,我們是鼓勵犯人改過自身,做回正常人的。

直播也是一種工作,所以竊格瓦拉周立齊真的想做直播,沒有人可以阻止他。

然而直播需要監管,正能量的周立齊能火嗎?

雖然竊格瓦拉可以做直播,但是必須接受監管,如果還像8年前那段訪問那樣胡言亂語,也許可以贏得流量,但是估計不用兩天就會被投訴封號。

那麼問題來了,如果周立齊不再那樣說話,還能成為網紅嗎?

個人認為,那些網紅直播公司的如意算盤可能要打空了,一個正常版的周立齊其實毫無魅力可言,也就意味著周立齊的商業價值可能被嚴重高估了。

結語

網絡文化衍生出了大量的財富,流量就是財富的指標。竊格瓦拉周立齊如果能做一名網紅,自力更新,那是一件好事。但是他也必須接受監管,必須改過自身,才能獲得這來之不易的幸運。


十三盤娛樂


再次回顧了下他的經典視頻,我發現他的言論不僅非常有“笑點”,口音也讓人印象深刻,很適合現在的短視頻拍攝。

竊格瓦拉說:“不偷電車也不想做直播。”

電車應該是不會偷了,那麼多網友關注,沒必要。但我認為他一定會開播,會用一種他不熟悉、但公眾熟悉的方式展現在我們的眼前。

還記得此前的杭州理髮的小吳嗎?他以魔性的眉毛讓人熱議紛紛。他也曾說過不邁進娛樂圈,但結果呢?拍mv,各大平臺開設賬號吸粉,如果我沒記錯他在頭條還是個金V。

我想,周某勢必會走上這條老路。

剛才我在西瓜視頻刷到周某哥哥的視頻,他說周某已經簽了某某公司,據說簽了1500萬。我突然明白,或許杭州小吳與周某在某一剎那確實不想成為所謂的“公眾人物”。但古語有云:“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他們如果能夠大紅大紫,受惠的可不止自己,還有他們周邊的親人。

這一波人,會為了自己的利益推波助瀾,把他們推向成千上萬的手機屏幕前,供我們消遣。在此之中,他們的心態可能也從“不願意”到“真香”

這一切都逃脫不了“利益”二字啊。。。。


南京小歐


《竊.格瓦拉》

本文由維京戰機改編自魯迅先生作品《孔乙己》

本故事內容純屬瞎掰,如有雷同純屬YY

南寧的酒吧的格局,是和別處不同的:都是當街一個曲尺形的大櫃檯,櫃裡面預備著熱水,可以隨時溫酒。上班的人,傍午傍晚下了班,每每花四元錢,買一杯酒,——這是幾年前的事,現在每碗要漲到十元,——靠櫃外站著,熱熱的喝了休息;倘肯多花一元,便可以買一碟酸筍,或者炸香豆,做下酒物了,如果出到十幾元,那就能買一樣葷菜套餐,但這些顧客,多是T恤幫,大抵沒有這樣闊綽。只有穿襯衫的,才踱進店面隔壁的包間裡,要酒要菜,慢慢地坐喝。

  我從十二歲起,便在鎮口的修車酒吧裡當服務生,老闆說,我樣子太傻,怕侍候不了襯衫主顧,就在外面做點事罷。外面的T恤主顧,雖然容易說話,但嘮嘮叨叨纏夾不清的也很不少。他們往往要親眼看著黃酒從罈子裡舀出,看過壺子底裡有水沒有,又親看將壺子放在熱水裡,然後放心:在這嚴重監督下,羼(chàn )水也很為難。所以過了幾天,老闆又說我幹不了這事。幸虧勞務派遣的情面大,辭退不得,便改為專管溫酒的一種無聊職務了。

  我從此便整天的站在櫃檯裡,專管我的職務。雖然沒有什麼失職,但總覺得有些單調,有些無聊。老闆是一副兇臉孔,主顧也沒有好聲氣,教人活潑不得;只有竊.格瓦拉到店,才可以笑幾聲,所以至今還記得。

  竊.格瓦拉是站著喝酒而穿襯衫的唯一的人。他身材不是很高大;青灰臉色,皺紋間時常夾些傷痕;一部亂蓬蓬的頭髮和鬍子。穿的雖然是襯衫,可是又髒又破,似乎十多年沒有補,也沒有洗。他對人說話,總是滿口”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叫人半懂不懂的。因為他的髮型,別人便從古巴革命英雄照片上的“切.格瓦拉”這圖裡,替他取下一個綽號,叫作竊.格瓦拉。竊.格瓦拉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便都看著他笑,有的叫道,“竊.格瓦拉,你臉上又添上新傷疤了!”他不回答,對櫃裡說,“溫兩碗酒,要一碟炸香豆。”便排出九元硬幣。他們又故意的高聲嚷道,“你一定又偷了人家的電瓶了!”竊.格瓦拉睜大眼睛說,“你怎麼這樣憑空汙人清白……”“什麼清白?我前天親眼見你偷了何家的電瓶,吊著打。”竊.格瓦拉便漲紅了臉,額上的青筋條條綻出,爭辯道,“竊電瓶不能算偷……竊電瓶!……修車人的事,能算偷麼?”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麼“進看守所像回家一樣”,什麼“在看守所裡面的感覺比家裡好多了”,引得眾人都鬨笑起來:店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聽人家背地裡談論,竊.格瓦拉原來也會修電動車,但終於沒有進學,又不會營生;於是愈過愈窮,弄到將要討飯了。幸而修電動車技車不錯,便替人家修修車,換一碗飯吃。可惜他又有一樣壞脾氣,便是好喝懶做。坐不到幾天,便連人和車子電瓶,一齊失蹤。如是幾次,叫他修車的人也沒有了。竊.格瓦拉沒有法,便免不了偶然做些偷竊的事。但他在我們店裡,品行卻比別人都好,就是從不拖欠;雖然間或沒有現錢,暫時記在粉板上,但不出一月,定然還清,從粉板上拭去了竊.格瓦拉的名字。

  竊.格瓦拉喝過半碗酒,漲紅的臉色漸漸復了原,旁人便又問道,“竊.格瓦拉,你當真會修電動車麼?”竊.格瓦拉看著問他的人,顯出不屑置辯的神氣。他們便接著說道,“你怎的連半個職稱也撈不到呢?”竊.格瓦拉立刻顯出頹唐不安模樣,臉上籠上了一層灰色,嘴裡說些話;這回可是全是之乎者也之類,一些不懂了。在這時候,眾人也都鬨笑起來:店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在這些時候,我可以附和著笑,老闆是決不責備的。而且老闆見了竊.格瓦拉,也每每這樣問他,引人發笑。竊.格瓦拉自己知道不能和他們談天,便只好向孩子說話。有一回對我說道,“你會修電動車麼?”我略略點一點頭。他說,“會修電動車,……我便考你一考。電動車的電瓶,怎樣拆的?”我想,討飯一樣的人,也配考我麼?便回過臉去,不再理會。竊.格瓦拉等了許久,很懇切的說道,“不能拆罷?……我教給你,記著!這些方法應該記著。將來做老闆的時候,修車要用。”我暗想我和老闆的等級還很遠呢,而且我們老闆也從不自己修車;又好笑,又不耐煩,懶懶的答他道,“誰要你教,不是打開座墊蓋,用螺絲刀拆麼?”竊。格.瓦拉顯出極高興的樣子,將兩個指頭的長指甲敲著櫃檯,點頭說,“對呀對呀!……拆電瓶有四樣拆法,你知道麼?”我愈不耐煩了,努著嘴走遠。竊.格瓦拉剛用指甲蘸了酒,想在櫃上寫字,見我毫不熱心,便又嘆一口氣,顯出極惋惜的樣子。

  

“裡面個都是人材”,什麼“說話又好聽”

有幾回,鄰居孩子聽得笑聲,也趕熱鬧,圍住了竊.格瓦拉。他便給他們一人一顆。孩子吃完豆,仍然不散,眼睛都望著碟子。竊.格瓦拉著了慌,伸開五指將碟子罩住,彎腰下去說道,“不多了,我已經不多了。”直起身又看一看豆,自己搖頭說,“裡面個個都是人材!說話又好聽……。”於是這一群孩子都在笑聲裡走散了。

  竊.格瓦拉是這樣的使人快活,可是沒有他,別人也便這麼過。

  有一天,大約是中秋前的兩三天,老闆正在慢慢的結賬,取下粉板,忽然說,“竊.格瓦拉長久沒有來了。還欠十九元錢呢!”我才也覺得他的確長久沒有來了。一個喝酒的人說道,“他怎麼會來?……他被抓了。”老闆說,“哦!”“他總仍舊是偷。這一回,是自己發昏,竟偷到丁主任家裡去了。他家的東西,偷得的嗎?”“後來怎麼樣?”“怎麼樣?先做筆錄,後來是拘留,採訪大半夜,再上了新聞。”“後來呢?”“後來成了網紅了。”“成了網紅怎樣呢?”“怎樣?……誰曉得?許是判刑了。”老闆也不再問,仍然慢慢的算他的賬。

  

清明過後,南風是一天熱比一天,看看將近穀雨;我整天的靠著空調,也須穿上短袖了。一天的下半天,沒有一個顧客,我正合了眼坐著。忽然間聽得一個聲音,“溫一碗酒。”這聲音雖然極低,卻很耳熟。看時又全沒有人。站起來向外一望,那竊.格瓦拉便在櫃檯下對了門口站著。他臉上白而且胖,已經是原來樣子;穿一件新T恤,光著頭,下面穿一條秋褲,用腰帶在腰上拴住;見了我,又說道,“溫一碗酒。”老闆也伸出頭去,一面說,“竊.格瓦拉麼?你還欠十九元錢呢!”竊.格瓦拉很頹唐的低頭答道,“這……下回還清罷。這一回是現錢,酒要好。”老闆仍然同平常一樣,笑著對他說,“竊.格瓦拉,你又偷了電瓶了!”但他這回卻不十分分辯,單說了一句“不要取笑!”“取笑?要是不偷,怎麼會剃光頭?”竊.格瓦拉低聲說道,“天熱,熱,熱……”他的眼色,很像懇求老闆,不要再提。此時已經聚集了幾個人,便和老闆都笑了。我溫了酒,端出去,放在他手上。他從衣袋裡摸出四元錢,放在我手裡,見他滿手是泥,原來硬幣是他手機沒電從草叢撿來的。不一會,他喝完酒,便又在旁人的說笑聲中,晃晃悠悠慢慢走去了。

  自此以後,又長久沒有看見竊.格瓦拉。到了年關,老闆取下粉板說,“竊.格瓦拉還欠十九元錢呢!”到第二年的端午,又說“竊.格瓦拉還欠十九元錢呢!”到中秋可是沒有說,再到年關也沒有看見他。

  我到現在終於沒有見——大約竊.格瓦拉的確改行了。

  寫於二零二零年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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