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一下自己

大多情況下,從來都是因為某個情節觸動了心思,讓人要講或編一個故事,用心描述這個故事的經過,以及與這故事相關的一些小故事,想方設法使人覺得其真實、可信,最後或告訴結果,或假裝設置懸疑。

在編故事的時候,語言運用藝術方面,講究短句,講究精煉有節奏,講究用詞精準到位,講究表述方式有新意、幽默。

寫完後,要留置一段時間,慢慢修改,精雕細琢,覺得自己無法再改了,先讓幾位好友大刀闊斧砍削幾遍,自己也滿意了,才展出來示人——好文章從來都是改出來的,不是寫出來的。寫出來的只不過是一種思路。

這就是我所理解的寫作。

這多年來,但由於太懶,我沒能像黃慶謀、像邊尋那樣堅持,幾乎荒廢了自己這項曾經的愛好。加上心情浮躁,看黃佩華的生生長流,只記住他用在文裡的本地髒話;看阿來遙遠的溫泉,只覺得阿來講故事很有一套;看沈從文邊城散記,只覺得也是語法一般,看不懂其內涵,翻翻兩下就丟。由於缺乏耐心深入學習,以致自己現在說話思維混亂,前言不搭後語,語法粗造,語氣粗魯,句子囉嗦累贅、又臭又長。

以前夜裡聽到大街上鬼火摩托飈過的聲音,或聽到窗外嘀嗒的雨聲或啾啾的蟲鳴,都可以寫出一二百字。現在喝一夜的酒,也冒不出一兩個新詞,只嘔吐出那爛臭大街的市井葷段子,加曹操的名字。

這幾天,看了凡一平,看了覃展,看了孟愛堂,看了黃偉,看了陸波岸,看了梁海明,偶爾看了謝門光,內心裡幾近枯死的某些念頭,貌似又被澆醒了。

可是,我能堅持嗎?試試吧。若實在不行,就像謝門光一樣,回老家山裡去一段時間,種菜牧馬養羊。他是去陪孩子,尋幽靜創作環境。我是乾脆啥都不想,做個徹頭徹尾的懶漢。

另外,再提一提燕紅君和舒丹。

十多年前,在網上看過燕紅君,為她那些優美的文章傾倒。但現在已法從網上搜到那些美文了,也不知道在哪可以再看到?

舒丹是我老家兄弟的夫人,我倆曾在同個樓層上班。她文筆優美,才思泉湧,散文寫得很棒。不過這些年我已鮮見到她推出新作,也許是她生了二寶,疲於照顧家庭;也許是她用了另外的微信發了,我沒有看到。我有的舒丹的那個微信,朋友圈在2014年11月初就停止更新了,也許是太忙停用了。

蠻想再看到這兩位的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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