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才女到风流道妓,是任意妄为还是她无可奈何

痴情才女到风流道妓,是任意妄为还是她无可奈何

她是晚唐时最有才情的女诗人,十岁便张口吟出惊为天人的诗作,可她死后,世人皆笑她风流浪荡,勾引男人罪有应得,却不知爱情曾几度薄幸于她,让她一生凄苦。

她生于长安市井中,长于烟花柳巷之地,却不染风尘气,靠满身的才华在长安城小有名气。

王公贵族闻名而来都想一睹她的风采,这其中便有一个名叫飞卿的男子,他的出现丰盈了她平淡无奇的生活,同时也是她一生悲剧的起源。

飞卿,即温庭筠,那个写下“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的唐朝诗人。

初见时,温庭筠为了试探她的才情,让她即兴作诗一首,她偏头一想便作下了让她名声大噪的《江边柳》:翠色连荒岸,烟姿入远楼。影铺春水面,花落钓人头。根老藏鱼窟,枝底系客舟。萧萧风雨夜,惊梦复添愁。

温庭筠听罢拍手称赞,当即收她作为自己的学生,有了温庭筠的指导和引荐,她的诗作之路越走越开阔,越来越顺畅,

从此人人知晓,长安有才女,名唤鱼幼薇。

痴情才女到风流道妓,是任意妄为还是她无可奈何


他们一起谈诗作赋,从酒欢作乐聊到治国治天下的理想,句句皆是情,却字字无关风月,她的诗里不再是单调的绮丽,而是多了一份开阔与豁达并存的独特风格。

这样一个有才有情的男子,像一束光,照亮了她平凡暗淡的少女时代。

温庭筠当时得罪权贵只得到了一个小小的职位,远赴他乡赴任,鱼幼薇这才意识到不知不觉中,一股朦胧的情愫已经在她的心中潜滋暗长,她渐渐渴望每天都能见到他,甚至想象能在他的身边一直陪伴他,那段时间她的诗里字里行间都与飞卿有关,可得到的却是对方用沉默表示的拒绝。

这条年龄地位划下的鸿沟,他们都无法逾越,鱼幼薇也渐渐意识到,他只不过是她人生中的一个伯乐,亦师亦友就是不能成为恋人,她收回错付的真心,把对温庭筠的感情深藏心底。

多年后再见,她已经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一生多情的温庭筠许是怜爱她,又因为自己年老色衰无法给她幸福,便做媒把她介绍给了新科状元李亿。

李亿毕竟出生名门世家,而鱼幼薇只是市井寒门里的一个普通女子,即使作为一个妾,也得不到世俗的认可,更何况李亿早有妻室,鱼幼薇在李家根本没有容身之地。

李亿便借着到外地赴任的借口,和鱼幼薇在外过了几年幸福生活,赴任归来,鱼幼薇依然进不了李家大门,成了李亿养在外面的外室,鱼幼薇此时已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全然不顾,甚至为了李亿的前途,在酒桌上与达官贵人觥筹交错,就算被调戏也能忍气吞声。

她就这样一步一步卑微到了尘埃里,却没能开出花来。

李亿还是扛不住压力,将她休弃,但他没有直接说不要她,而是把她送到了咸宜观,并承诺她一定会来接她。

曾经的花前月下有多幸福,如今的独坐窗前便有多寂寥,她痴痴的等着那个许诺她一生的男人,却等到了他携着一家去扬州赴任的消息。

那一刻,她好像心如死灰,似乎是为了报复李亿,她在咸宜观外贴出了一副“鱼玄机诗文候教”的红纸告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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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长安再无鱼幼薇,咸宜观里多了一个鱼玄机。

她开始纵情声色,无爱不欢,咸宜观里日日门庭若市,宾客纷至沓来,不论是文人雅士还是风流浪荡子,她都收之门内。

她依赖富商承担一切开销用度,她为落第书生倾注满腔柔情,她被乐师的技艺高超和清秀的容貌吸引,大胆示爱。

可就是这个她主动追求的乐师使她招来了杀身之祸,她怀疑自己的婢女绿翘与乐师私自相会,便鞭笞了绿翘,可绿翘反而讥笑她表面上求仙问道是个耳根清净之人,其实只知男欢女爱,卧榻之侧尽是各种男人。

一气之下,鱼玄机打死了绿翘,而自己也沦为了阶下囚,被处以斩行,她生命最后一刻,所有人都像看笑话一样看着这个不知廉耻女人,她平静的走上断头台,心如止水,仿佛死亡是最好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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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很美但也最伤人,爱的太用力的人一般内心都很苦,她本应是才华横溢的女诗人,却在爱情里迷失了方向,付出最多的那个人一定被伤的最深,不要在爱情里委曲求全,应该是双方共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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