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周星馳的無厘頭喜劇,你們有何評價?

吾聊影視


周星馳的“無厘頭”電影雖然處處充滿了出人意料、匪夷所思的段子,但電影的製作者們(包括周星馳本人在內)顯然並非僅僅意在逗樂觀眾。作為喜劇作品,不僅要逗樂觀眾,更要打動觀眾,這就對影片本身的意義和深度提出了要求。周星馳的“無厘頭”電影風格運用了後現代式的搞笑片段製造了出人意料的喜劇效果,同時,其影片中深深隱藏著的傳統主義因子更賦予了影片可貴的意義。本文的分析主要側重於演員時代的周氏“無厘頭”作品,對其濃厚的後現代主義特質及深藏其下的傳統主義因子進行分析。 

 一、周星馳“無厘頭”電影中  後現代主義文化特徵的體現  “無厘頭”作為公眾對周星馳電影風格的一種代表性的評判,其原出自廣東佛山等地的一句方言,意思是一個人做事、說話都令人難以理解,無中心,其語言和行為沒有明確目的,粗俗隨意,亂髮牢騷,但並非沒有道理。[1] 而按照伊格爾頓的觀點,後現代主義是一種文化風格,它以一種無深度的、無中心的、無根據的、自我反思的、遊戲的、模擬的、折中主義的、多元主義的藝術來反映這個時代變化的某些方面,這種藝術模糊了“高雅”和“大眾”文化之間以及藝術和日常經驗之間的界限。[2]“無厘頭”的表演風格與後現代主義文化的典型特徵有著驚人的吻合。  其一,“無厘頭”式的誇張搞笑:後現代主義文化“反理性”特徵的體現。  後現代理論家德里達有一句名言,即“文本之外,別無他物”,就是說在文本與文字之外沒有、也不顯示真理,一切僅是遊戲而已。[3] 另一理論家詹姆遜也指出,後現代主義文化的基本特徵就是膚淺和缺乏深度感。[4]  在周星馳的“無厘頭”電影中有很多內容都是為了搞笑而搞笑的,大都過於誇張,毫無理性可言。如在《國產零零漆》中,零零漆大腿中槍,阿琴居然用錘子和螺絲刀幫他把子彈“挖”了出來;《九品芝麻官》中包龍星能把死人罵活,把彎曲的鋼柱罵直;《唐伯虎點秋香》中唐伯虎作畫的方式、手段、速度,等等。這些大膽得近乎荒唐的橋段完全不符合甚至直接違背了理性原則。  其二,粗話的頻繁使用:後現代主義文化“大眾性”特徵的體現。  詹姆遜認為,在後現代社會中,文化已不再有高雅與通俗之分,有的只是文化的徹底大眾化,文化成為一種大眾參與的大眾消費品,顯示出強烈的大眾性。其表現就是在後現代主義的文本中,往往充斥著大量日常生活中的粗俗語言,甚至在嚴肅的作品中也出現這種粗俗語詞的拼湊現象。[5]  周星馳的電影就經常出現正式電影文本中少有的粗俗罵人的臺詞,如他最著名的口頭禪“靠”,意即“操”,是句不折不扣的髒話。另外,《大話西遊Ⅱ》中至尊寶對喋喋不休的唐僧說:“On你媽個頭啊!”《鹿鼎記》中韋小寶則跟陳近南說:“要反清復明搶回我們的錢跟女人,是不是,復不復明根本就是脫褲子放屁,關人鳥事呀……”《九品芝麻官》中更是“公你老媽”“陰陽人”“爛屁股”等粗話連篇,不絕於耳。粗話經過這種頻繁的隨意運用,竟然帶上了些許天真無邪的味道,更接近市民的日常生活;而且反面角色們被罵得狗血淋頭無力還擊,不但博得觀眾的開懷一笑,更迎合了觀眾的心理需求。  其三,拼貼複製的運用:後現代主義文化“斷裂性”特徵的體現。  “拼貼”是後現代主義文學作品中的一種典型的藝術技巧。它是“一種關於觀念或意識的自由流動的、由碎片構成的、互不相干的大雜燴似的拼湊物”[6]。周星馳的“無厘頭”電影就運用了大量“拼貼”複製技巧來製造新奇的喜劇效果。  如在《唐伯虎點秋香》裡,唐伯虎和華夫人本來正在恐嚇對方自己的毒藥有多厲害,可說著說著竟然對著鏡頭做起了現代味十足的藥品廣告。《大內密探零零發》中,最後在揭露事情的真相時,居然複製了當代影視界裡頒獎典禮的形式,評出了最佳女主角和最佳男主角,還像煞有介事地對“演員的演技”進行了點評。 
 電影中還有無數對經典電影直接戲仿和近乎粗暴的挪用,比如那段著名的“如果上天能夠給我一個再來一次的機會,我會對那個女孩子說三個字:我愛你;如果非要在這份愛上加上一個期限,我希望是……一萬年!”其實是拷貝自王家衛的電影《重慶森林》,原版是:“如果記憶也是一罐罐頭的話,我希望它永遠都不會過期;如果真的要加上一個期限的話,我希望是……一萬年。”還有著名的“I服了YOU”以及唐僧改唱的經典英文歌曲Only You等語言方面上的拼貼。它們打亂了事件發生的時空順序,雖然很出乎觀眾的意料,但它們既加快了故事情節的推進,又收到了很好的搞笑效果。  總之,周星馳電影的喜劇特點所採用的表現手法某種程度上與後現代主義文化的特徵相吻合,其被披上時髦的後現代主義的外衣也是理所當然的。但事實上,在周星馳“無厘頭”電影的“後現代主義”外衣下面,深深隱藏著諸多傳統主義的因子。  二、周星馳“無厘頭”電影中包含的傳統文化因素  其一,對傳統倫理道德的宣揚。首先,在親情方面對孝道的弘揚。孝在中國傳統文化中佔有十分重要的地位,《孝經》雲:夫孝,德之本也。在周星馳的影片中,只要有父母角色,無論周星馳最初的德行是多麼的不堪,品質是多麼的惡劣,最終他必然會變成一個孝順之人。如《百變星君》中他由一個揮霍無度、認錢不認父的紈絝子弟,變成了為保全生父性命而犧牲自己的孝順兒子;《整蠱專家》中古晶片尾立場的轉變也是由於他孝心的發現。其次,在友情方面對道義的宣揚。在中華民族傳統道德觀念中,對道義二字賦予了厚重的價值。“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捨生取義”,這些都充分表明了先賢們對道義的看重。周星馳的“無厘頭”電影往往是看似荒唐,但卻有自己的道德底線。如在《審死官》中的宋世傑、《九品芝麻官》中的包龍星等起初雖都是見錢眼開、不顧正義,但都很快就幡然醒悟、“浪子回頭”。再次,在愛情方面對純潔愛情的追求與讚美。作為永恆的話題,愛情的主線也一直貫穿於周星馳的電影。其最為人稱道的經典愛情電影《大話西遊》中,至尊寶先後真心地愛上兩個女人,可以說正是這種對上天安排姻緣的無奈與對純美愛情的追求使得他最終只能戴上金剛圈,踏上取經路。最後,大量宣揚“善惡有報”的倫理思想。縱觀周星馳的電影,只要有反派人物出現,其結果一定是被主人公狠狠地修理甚至消滅掉,而正面人物一般也都有較好的結局。而且,只要有過必改,也一定有好結果。在後期的《西遊降魔篇》裡,唐僧以“兒歌三百首”作為“降妖利器”,實質上是用荒誕的手法為“大愛”作了完美的註解。作為喜劇片,這種善惡有報的結局安排能讓人比較輕鬆愉快地接受。   其二,對民族優秀文化的繼承和發揚。這點可在影片對中華武術精神的追求和弘揚中得窺一斑。武術可以說是中華民族歷史文化畫卷中厚重而華麗的一筆,而周氏的“無厘頭”電影無論在形式上還是在內容上對武術的弘揚都可謂登峰造極。在形式上,周星馳本人對武術的熱愛使得他的作品經常出現武術的影子,如其打鬥中經常發出的“啊達”及摸鼻子的動作被許多人解讀為其對功夫前輩李小龍的致敬。而《食神》裡的烹飪絕技“倚天切、屠龍斬、降龍十八炒、打狗鏟、黯然銷魂飯”,《武狀元蘇乞兒》中的“降龍十八掌”,《功夫》中的“蛤蟆功”,《大內密探零零發》中阿發最終練成的“天外飛仙”,全是借用當代武俠名著中的武功套路。在內容上,最為典型的例子要算周星馳自導自演的《功夫》,整個電影落腳點就是武術的精神――“恕道”上。片尾男主角那句“想學啊?我教你”盡顯了中華武術精神中的寬恕與原諒,這也正是傳統中華武術“仁者無敵”思想觀點的繼承和發揚。 
 其三,影片裡體現的封建文化因素的殘留。囿於篇幅,這裡僅就影片對女性角色的傳統定位與刻畫進行分析。有人評說周星馳的電影中唯一的主角就是他本人,這種女主角的缺失現狀其實也正反映了影片對女性附庸角色的定位。周星馳的影片中,女主角無論是美(如《大話西遊》中的紫霞仙子、《唐伯虎點秋香》中的秋香、《大內密探零零發》中的妻子等)還是醜(如《食神》中的火雞姐、《少林足球》的阿梅),她們的共同之處是最終都掩映在男主角的光芒之下,受男主角的庇佑。女性在影片中對男性是從身體到心理全方位的依附,實際上這正是封建思想中男尊女卑觀點的延伸。  由此可見,周星馳的電影中其實處處蘊涵著傳統文化因子,只不過在喧鬧嬉戲的外衣下,人們更多地關注於他所運用的搞笑伎倆,關注於他令人瞠目結舌的叛逆性表演,卻忽視了電影中無處不在的傳統價值理念的流露和宣揚。  三、兩種文化因子的社會功能分析  其一,影片後現代主義文化因子的社會影響。一方面,後現代文本的特徵使得周星馳的“無厘頭”電影身具瘋狂娛樂的功能,它對傳統的顛覆能使相反或不同的意見和情緒得到暫時釋放,使人們陶醉於顛覆所帶來的樂趣中而並不具有真正的顛覆企圖。而人們在嬉鬧的同時又消耗了這些負面情緒,起到了科塞所講的“社會安全閥”的作用,有利於正常社會秩序的維護。  但另一方面,周星馳的“無厘頭”電影中許多內容頹廢而放任,語言粗鄙惡俗,經常通過對傳統的反叛乃至歪曲以達到搞笑目的,人物形象和故事情節都與原著大相徑庭,甚至絲毫沒有關係。如《鹿鼎記》中對天地會總舵主陳近南的刻畫,《唐伯虎點秋香》中對江南四大才子的歪曲等,既違背原著更背離歷史,客觀上對社會尤其是年輕受眾的價值觀會產生一定的誤導作用,帶來負面影響。  其二,影片傳統文化因子的社會影響。周星馳的“無厘頭”電影中傳統文化因子對社會的影響也是有雙重性的。正如前文所述,作為精華的絕大部分傳統文化,於嬉戲笑鬧之間教觀眾明是非、辨善惡,比正式的說教更能起作用;而有一小部分則自覺不自覺地充當了某些封建糟粕文化的繼承和宣揚者,與時代相脫節,不可避免地有其負面的社會 影響。  當然,後現代主義和傳統主義這兩種文化特徵在周星馳的“無厘頭”電影中是緊密聯繫、融為一體的,因此很難具體地分析電影的情節中究竟哪個是後現代主義的,哪個是傳統主義的,其中又有哪個的社會影響是積極或是消極的。  總之,周星馳的“無厘頭”影片將後現代主義和傳統主義這兩種文化特徵巧妙地融合於一體,並因身兼兩種看似互相矛盾的文化特徵而擁有了獨特的魅力。這兩種文化特徵彼此交融於影片中,因為觀眾的立場角度不同而對觀眾起到了不同的影響,並任由人們見仁見智,從而使這種獨特的“無厘頭”電影在人們喋喋不休的論辯中獲得了繼續前進的動力。


二毛媒體


你好,很高興被邀請來回答這個問題:周星馳的電影看著動作誇張,扭曲,搞笑,不按套路出牌,被大家稱為無厘頭。無厘頭是什麼意思?

現在人們一般把它理解為庸俗的搞笑,但事實上是有所區別的.

一種說法是:無厘頭原是廣東佛山等地的一句俗話,意思是一個人做事、說話都令人難以理解,無中心,其語言和行為沒有明確的目的,粗俗隨意,亂髮牢騷,但並非沒有道理。

另一種說法是順德的方言,是罵人的話中最狠的一句,意思是說一個人做事情什麼都不行,很沒用。

無厘頭文化應屬於後現代文化之一脈,及時行樂,無深度表現、破壞秩序、離析正統等等,無不可以在無厘頭電影中讀出。

無厘頭的語言或行為實質上有著深刻的社會內涵,透過其嬉戲、調侃、玩世不恭的表象,直接觸及事物的本質。如果您符合下面的大多數條件,那麼,其實您已經具備了當前時代無厘頭的基本特徵了:

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不承諾,沒有年齡感,不為健康犧牲嗜好,對喜歡的東西不計較價錢,特別喜歡“追新”,無法停止幻想,思維具有跳躍性,經常語出驚人,想到what說what,習慣裸睡,從不大驚小怪,時不時人間蒸發,老找不著東西,你夏天找麻辣燙,冬天尋冰淇淋,還嫌不過癮,你張口無厘頭,動手dotcom,email是你最好的聯繫方式,懶得存錢,認為晚上比白天好,養寵物不養小孩,喜歡自由自在,天馬行空,永遠保持革命樂觀主義精神,勇於藐視權威,看淡功利……

解剖無厘頭

在我看來,無厘頭至少包含三重含義:誇張、諷刺和自嘲。

首先是誇張。無厘頭的表現形式即是特殊的誇張。這種誇張超過了影視文藝本身需要的誇張程度,使許多事情讓觀眾或讀者一看就知道不可能,但仍然忍不住會為此而投入。在《回魂夜》裡,周星馳飾演的瘋子可以用紙帽子帶著大家飛,這是對傳統理念的誇張;在《百變金剛》裡,他一開始過的生活窮奢極侈,這是對生活方式的誇張;在《行運一條龍》裡,阿水當眾撕開了女同學的上衣,然後又痛不欲生,這是對情感慾望的誇張。誇張給人們帶來淋漓盡致的感覺,把平時生活中不能表現或不想表現的各種東西都發揮到一個極致。

其次是諷刺。人生無常,許多痛苦和不幸都是無法化解的,而面對社會的陰暗、汙穢、人性的貪婪、自私,男人的好色,女人的善變,工作的無聊,掙錢的煩惱,一切都是諷刺的目標。《月光寶盒》中至尊寶帶領的一群手下在他跟妖精打鬥時集體裝死倒地,這是對忠誠的諷刺,因為在一開始他的手下都以唯幫主馬首是瞻的態度出現;到了《大聖娶親》中他又無法擺脫他對一個很討厭的女人———紫霞的愛慕之情,這是對承諾的諷刺,因為他早已答應了白晶晶要做她的老公,五百年後他本來就是別人的人;《食神》中,周星馳對雙刀火雞要求畫個心的提議死也不肯,是對女人的諷刺———對一個女人來說,不管她有多重義氣,有多負責任,有多聰明,多能幹,她其實在男人心目中始終只是一個皮囊而已。

最後說自嘲。其實自嘲應該是諷刺的昇華,不僅是影視藝術的一個境界,也是思想的一個境界。當一個人學會了自嘲的時候,他就是真的成熟了。縱觀星馳所有片子,無一不帶著濃厚的自嘲色彩,其中又以《喜劇之王》為最甚。

扭曲自己,誇張自己,諷刺自己,讓觀眾笑起來,這不是一般的表演,這是一種內心的揭示和剖白。把自嘲做得恰到好處,不給人以譁眾取寵的感覺,那就更難了,你必須有謙卑的外表,平凡的相貌,庸俗的舉止,遲鈍的談吐,甚至看似愚蠢的行為……你混身上下只有一處在閃光,是誰也不可能代替的,那就是智慧,你以你的智慧予人以快樂。

自九十年代開始,一種新類型的喜劇電影突然席捲香港,也就是所謂的「無厘頭電影」。「無厘頭電影」表面上放棄了傳統香港喜劇對社會的批判性,僅是為了搏取觀眾們的開心,為了搞笑而搞笑。但實際上它運用巧妙高超的劇情設計,除了提供社會大眾情緒宣洩的一種管道外,也建立了自成一格的人生觀。加上由於其特殊的文化背景及觀點,因此無法成為一種放諸四海皆準的類型,只能成為華語地區中喜劇電影的一種次類型(也可說各個地方都有其各自的無厘頭文化,但這種無厘頭文化是排他性、獨佔性的,僅有身處當地的人才能夠了解)。作為一種喜劇的次類型,無厘頭電影卻常遭到質疑,雖然它也如同其他類型的喜劇一般,受到大眾在票房上的支持,但在許多電影評論家的看法中,它還是一個難登大雅之堂的電影類型,甚至不能算是一種類型(這一點我也贊成,與其說它是一種喜劇的次類型,還不如說是一種新的喜劇表演方法)因此大部分談到無厘頭電影的論述,皆將其視為一種粗俗、沒有深度的短期現象,不值得深入研究。而作為一個文化現象,無厘頭當然也沒有受到應有的重視,在香港多數談到無厘頭文化現象的學者,都對其嗤之以鼻。有人認為無厘頭是入侵語言壟斷溝通侵略思維......的病毒 。更有人認為無厘頭那種嬉戲、不認真的態度,其實是一種文化的退化,是一種逃避,當中完全不牽涉任何反省與自覺......更與香港薄弱的文化傳統,教育水平降低及一種對文字、價值失去興趣和信心的心野蠻主義有關 。

但令人感到弔詭的是,如果無厘頭電影真是如此不堪,為何在香港會受到如此廣大的歡迎?也在短短的時間內傳遍了所有的華人地區,更成為當時香港人精神的寄託?因此無厘頭電影必定有其獨特之處,這也是它值得研究的原因。

基本上提到無厘頭電影就會想到周星馳;提到周星馳也就想到無厘頭電影,兩者之間互為等號,無厘頭電影與周星馳兩者之間是密不可分的。周星馳身為無厘頭電影的祖師爺,其發跡史也代表著無厘頭電影的演變歷史,所以當我們要敘述無厘頭電影的歷史演變時,是可以依據周星馳所主演的電影來分析無厘頭電影在各個階段的改變。

剛開始的無厘頭電影,主要是運用誇大、粗俗的表演風格,來達到令人發笑的效果,其影片的目的也僅僅是為了博取觀眾一笑。這個時期的無厘頭電影,主要是依靠著周星馳個人的明星魅力,也開始初步建立整個無厘頭電影的外部結構。這個過程中無厘頭電影與周星馳可以說是畫上等號。

另外,除了有周星馳自身的表演魅力之外,導演王晶個人低俗的風格也帶領了無釐頭電影的風潮。如果沒有王晶將無厘頭電影商業化,把許多生活中的俗話融入劇情之中,只有周星馳獨特的表演並不足以讓無厘頭電影成為當時香港人精神的寄託。王晶個人在票房上的保證以及獨特的電影品味,使周星馳無厘頭式的表演進入了商業電影體系之中,讓香港人得以大量接觸無厘頭電影。因此我們可以看到在周星馳早期所主演的影片,幾乎皆是王晶所導,例如:《賭俠》、《賭聖》、《逃學威龍》系列、《整蠱專家》、《鹿鼎記》系列等。就算是當星仔變成了星爺之後,有時仍需要拍攝一些純粹搞笑的無厘頭電影,以滿足商業上的需要,此時王晶仍是其最佳的合作夥伴。

直到《唐伯虎點秋香》出現之後,時空錯置、鬆散改編、特殊的語言邏輯等無厘頭電影的類型特色大致底定,基本上無厘頭電影的原始時期(primitive)也至此結束。現今我們所看到的無厘頭電影特色幾乎在這部片中皆有出現(例如:人們所熟知永遠都在挖鼻孔的如花這個角色造型便是在此片中第一次出現),此部片也是周星馳與李力持兩人首次合作。

當週星馳已有一定的票房魅力之後,加上觀眾對無厘頭電影獨特的表演方式也有了一定的認知基礎,此時周星馳開始藉由吸收之前電影經典或故事,把這些舊有的東西,運用鬆散改編的方式,發展出一些比較特別、奇怪,或另類的觀點來表演,使其與社會脈動有所符合,另外也開始對於自己所遭遇到的困境,運用一些橋段來自我嘲弄或是藉古諷今提供觀眾抒發壓力的管道,當中的代表作品有《審死官》《濟公》、《大內密探零零發》及周星馳首次擔任導演的《國產零零漆》與將無厘頭電影提升至另一境界的導演劉鎮偉的《西遊記第101回之月光寶盒》、《西遊記大結局之仙履奇緣》系列等。





八一自動


無厘頭的興起大概是上個世紀九十年代的樣子,如今對無厘頭有了一個大致的定義,大抵是指通過一些語言行為,直指更深層的本質,無厘頭的開創者其實並不是吳孟達和周星馳,這個事情在一些關於無厘頭資料的記錄上也能看得到,但毋庸置疑是港片中的無厘頭,是周星馳和吳孟達發揚光大的。

對於星爺來說,他的無厘頭電影可以稱之為一個時代的象徵,因為他給這個時代帶來了太多的變化。他帶來的黑色幽默是許多人欽佩的快樂。雖然許多人不喜歡他的性格,認為他太愛恨分明導致冒犯許多娛樂圈老闆,但是不能否認他對這個時代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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