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小時候住的地方,什麼也沒有了,你會落淚嗎?

深深的海洋30505607


感謝您的提問!

小時候住的地方,現在已變了模樣,但我經過那裡的時候,還是會停下來張望。淚水模糊了雙眼,記憶的閥門瞬間打開……

我家的老屋,在我的記憶裡已經模糊的只剩下一絲輪廓,也只有在睡夢裡,我才可以清晰的看到它。

那時,我上小學二年級,我家住在爸單位邊的一排平房裡,房子面積不小,只是有些簡陋,下大雨的時候會漏雨,冬天很冷,夏天太陽烈的時候,家裡也會很熱,很潮,還有很多蚊子追著人咬,房頂上有牛毛氈,很吸熱,也容易漏雨,記憶最深的是,爸經常拖著他那條有殘疾的腿,艱難的爬上房頂修補漏雨的地方。

房子前面有一小塊空地,奶奶會在那裡種一些菜,我也在那裡種上了向日葵,每天澆水,辣子,南瓜,小白菜,向日葵都長的特別好。

向日葵每天都迎著太陽笑,陽光照耀著我的臉,燦爛著我的心,我們一起茁壯成長。

放學回家,我和弟弟在院子裡玩耍,奶奶炸好南瓜花給我們吃,我把好吃的南瓜花分給小黃雞吃了一點,引來了我家的另外幾隻雞,我在院子跑著,後面一堆饞嘴的雞追著我。

記得有天傍晚,忽然變天,瞬間天就黑了下來,沙塵夾著狂風在咆哮,不一會,暴雨來了,還夾雜著一些冰雹,砸在房頂上噼裡啪啦的很響,奶奶看著堂屋裡,桌上炒的土豆絲和其它的兩個菜都被漏下的雨弄髒了,很是心疼,我在忙活的找盆接漏下的雨,真是手忙腳亂,三四個盆都在接雨,還有漏雨的地方沒有接到。

暴雨來的快,去的也快,半個小時的功夫,雨停了,爸媽和弟弟也回家了,奶奶把菜整理了下,熱熱後開飯,那個時候人們很窮,就算是菜淋點雨,也捨不得倒掉,能吃,還很香。

一天週末,我和弟弟在院子的煤堆上玩,看誰能先上到煤堆頂上,我個子大腿長,兩下子就爬到頂上,一個不留神,腳底一滑,剛好我爸養的一隻小雞娃跑過來,被我一腳踩死了,後來,我爸把我暴打了一頓。

大概是我上中學的時候,我們搬家了,搬進了爸單位裡的大院裡,雖然離老屋不遠,但心裡有很多不捨和懷念,因為那裡有我和弟弟的童年,有我的向日葵,有奶奶炸的好吃的南瓜花,有我愛的小黃雞,更有破舊、簡陋,但很捨不得的老屋。

在生命的長河裡,老屋像是一條深埋在心底的小河,時不時在懷念裡翻滾,伴著眼淚,在心底一浪接一浪,久久的不能平靜。

人都是念舊的,我時常會想起舊時光裡的老屋和消失的親人,會回望一下來時的路,在回憶和懷念中向著新生活前進。


雲中飄舞


您好,我是璽汾天涯。很願意回答您的問題,這個問題問到了我的淚點。

我小時候是跟姥姥長到了9歲,在平度的農村。是一些低矮的舊房,但院子很大,類似於南屋,西屋,東屋及北屋正房的四合院;左右毗鄰著姥爺家幾家兄弟,有一個圓形的側門,彼此可以貫穿,總之很寬闊的樣子,但院牆並不髙,頑皮的時候可以在上面當馬騎,磨壞了很多衣服,遭到一些訓斥;院外西邊的位置有很寬闊的菜院,姥姥種了很多菜,還有幾棵傘狀的香椿樹,每年初春,姥姥總是把香椿芽送一些給家中有老人的鄰居,剩下的蒸雞蛋吃,或用鹽揉進一個專用的瓷壇裡,常年可以吃得到。我認為那是沒有超越的美味,以至到現在我還是離不開香椿。到了9歲上學的年齡,媽媽要接走我入學,哭鬧掙脫逃跑了幾次,但最終還是被連哄帶嚇被帶回來入了學。

其間自然非常想念著姥姥,夜晚夢到姥姥經常哭醒;無耐那時的交通很落後,200多里的路程很遙遠,並不能隨意回去,只回去了兩個暑假,享受著姥姥愛我的時光,我還是那個淘皮快樂自由的小男生;隔一年後,姥姥病逝,那是我人生中經歷過最無法接受的痛徹心扉,我一度消極了好久,除了想念與哭泣,人消瘦到了極致,不得不停學一段時間修復。從此後,我似乎也長大好多,沉默好多,我知道,姥姥不在了,我的童年也結束了。

再一次回去的時候,我已是高中一年級。整個村落已規劃成紅磚碧瓦的新農村,舅舅帶我去看曾經的院落舊址,只剩下一片夢迴縈繞的記憶,我的姥姥,裝滿我快樂的院落,一切物是人非,從此不再有了,好殘痛,好破碎,我無法控制自己,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壓抑了的思念,承託不住我對童年的留戀,承託不住我對姥姥深深的愛,我無力的跪在曾經的門前,痛哭流涕,一瀉千里的淚水,衝破了久久激盪的心閘,撕心裂肺的痛與想念……我知道,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來到這裡,我害怕這種痛楚;我知道,我會一步步長大,我可能最後一次淚祭我的童年;我捧起印記我童年的土,連同姥姥墳前的土,裝進我的衣兜,一直珍藏在我的抽屜裡,我的心裡;無論搬遷幾次,無論歲月蹉跎,隨我至今,到永遠。

幾十年過去了,村子幾次規劃,已經是小區樓房,舅舅一家也早已來青島。偶爾回去幾次,都是不可觸碰的思念,我再也沒有駐足過。但姥姥的墳在,墳上的土在,愛與思念就在,深深的刻在生命裡,伴我成長,直至老去,永遠都是最美的故事。





璽汾天涯


去了小時侯住的地方,只是回憶

我小時候住過3個地方。

第1個地方,我長大後,聽爹孃講,1944年農曆3月出生地鶴崗市南山區6號街,至於那棟房,他們也記不清了。我3歲隨父母離開那,沒有記憶。但鶴崗是我的故鄉,父母埋在山後的樹林旁。哥哥3個妹妹一大家人,表哥表姐還在。我一年去幾次。轉學到南山小學,考入鶴崗二中的同學,一起參加工作的師兄弟,一起參軍的戰友,我想念他們。

第2個地方,1946年春我家搬到蓮江口,(松花江北岸,佳木斯市郊區一個鎮)。我3歲開始記事,記得離江邊很近,有一年武開江跑冰排,站在家門口看的清清楚楚。50年代此處修江堤了。但小時候和小玩伴一起在江邊玩的幾個事,印象深刻,不會忘記的,詳情在另篇文章已有敘述。

第3個地方,是萬慶村。大約1948年春5歲,我家按共產黨政權,合江省政府要求下放到蓮江口8裡地的萬慶村種地。先是在村公所東頭一間房遷就了幾個月,那棟房50年代,成為萬慶小學的食堂和宿舍,後來是供銷合作社。接著我家先後在3道街的東頭老楊家的南炕,老宴家北炕借住了幾個月。1950年9月還是這趟房的接近村中心位置,買了一間半房,與老蘇家走一個門。在這個屋我住了6年半,從51年3月小學一年唸書到57年2月未,14歲轉學到鶴崗。

我家搬回鶴崗後,61年10月隨同學到過原來隔一牆的東屋鄰居。2004年3月未我退休,4月份在同一市住屯親陪同下,我買個燒雞等熟食,騎自行車到萬慶。一進村,就看到老鄰居已7旬穆大哥,聊小時候的事,倍感親切,接著看望小時候他買麻花給我吃的同學武海家,他把他的親家,也是同學劉珍,西院的同學高寶清叫過我,我們分別47年的5位老同學,開懷暢飲,聊起在同一教室朗朗讀書聲,彷彿我們又回到了童年。我家原住的房子面目皆非,誰家在那住我不認識,沒去看。去了小時候住的地方,雖然沒有流淚,但舊景生情,眼淚在眼圈轉,還是溼潤的。又有10幾年沒去了,聽說我們的老同學都不在了,認識的老人故去了,他們的後代不認識,我就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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