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仁宗是不是真的名符其實?

生活如此無奈


“為人君,止於仁”,可以說“仁”是一個極高的美諡號,這對宋仁宗來說已然是一個最高的讚譽。

一、宋仁宗太過仁,近乎柔弱,近乎“婦人之仁”

近代歷史學家蔡東藩曾評價宋仁宗道:“仁宗之駕馭中外,未嘗不明,而失之於柔……仁宗以仁稱,吾謂乃婦人之仁,非明主之仁。”

這話有些過激,但不無道理。

宋仁宗時期,北宋已經出現了很多問題,百姓民不聊生,正因為如此,才有范仲淹等人力主的慶曆新政。

但是面對保守派官員的反對,甚至是哭訴,宋仁宗很快就心軟妥協。

宋仁宗的軟弱不堅定,耳根子軟,是慶曆新政失敗的一個重要的原因。

有時候遇到緊急軍情,堂堂一國之君會直接大哭,不知所措。

二、宋仁宗的“仁”有時候太過,近乎表演

史官和當時的文人筆記記載了很多宋仁宗“仁厚”的行為,這是弘揚仁教的需要,宋仁宗知道這一點,儘管他本性就很仁慈,但是有些時間不免有表演的痕跡。

如宋仁宗曾在後宮彈雀射獵,左右給他一張後周太祖郭威的寶弓,他看後說郭威太心狠,殺氣太重,連鳥都不放過,怪不得失天下。

這就是惺惺作態了。

三、官員們喜歡皇帝的仁慈或是柔弱

歷代官員都把宋仁宗看做仁慈的典範且是最高標準。

這很多程度上是官員自己利益的需要——誰不希望有一個不對自己下重手的上司呢,及時犯錯也不受重罰。

北宋時期就有很多文人士大夫讚頌甚至是吹捧宋仁宗的仁。

北宋蔡絛《鐵圍山叢談》記載一則故事:

仁宗聖度深遠,臨事不懼。當寶元、康定之時,西夏元昊始叛,而劉平敗死,京師為雨血。及報敗聞,上喜曰:“天下平安久,故兵將不知戰。今既衄,必自警。宜少須之,當有人出矣。”
後果勝,而元昊請服。上又曰:“國家竭力事西陲,累數年,海內不無勞弊。今幸甫定,然宜防盜發,可詔天下為預防也。”

會山東有王倫者焱起,轉鬥千餘里,至淮南,郡縣既多預備,故即得以殺捕矣。

西夏元昊叛亂,前線將領戰死,宋仁宗聽到後竟然高興,認為“必自警”,會有人來收拾元昊。結果後來元昊和談了。

這件事竟然值得宋人吹捧。

宋人的吹捧還沒完,元昊請服,仁宗又提醒預防盜賊,果不然發生了王倫起義,“郡縣既多預備,故即得以殺捕矣”。

然而事實是,小小的王倫起義,竟然轉戰千餘里,就是因為各地沒有“預備”。

我覺得宋仁宗的“仁”更多的是柔弱,趕上北宋一段較安定的時期,大臣們對他倍加推崇,若是換個亂世,宋仁宗的形象可能就不一樣了,可能就是個庸碌之主。


微史春秋


宋仁宗是趙禎的廟號,在帝王諡號越來越長,失去蓋棺定論作用以後,廟號基本承擔起了這個責任。“仁”是儒家士大夫追求的“修齊治平”裡的最高理想,而其付諸理想得以實現的方式,就是“聖天子與士大夫共治天下”,輔助“仁君”以達天下。

說實話,宋仁宗治下的北宋時代,並不是一個以“征服”和軍事擴張強國的“盛世”,也不一定是一個人民安居樂業,路不拾遺的升斗小民的“盛世”,而是一個士大夫理想中的“盛世”,基本達到了皇權於臣權相平衡,相尊重的程度。宋仁宗執政的時代,是一個官僚主義繁榮發展的時代。

所以宋仁宗的廟號,在士大夫眼中,就是一個“仁”,一個作為帝王的最高評價。但他的“仁”並不一定就是大家所理解的那種“鐵腕政治強人”,而是一個有點優柔寡斷,缺乏恆心的“心軟”的皇帝。

這樣的皇帝,確實很適合做一個守成之君,但“君臣共治’未必就是一件好事,畢竟“臣”這個群體,是一個固有的剝削階級,也是宋代政治的癥結之所在。

宋仁宗足夠“仁”,所以范仲淹組織的“親歷新政”很快無疾而終,說到底,還是他的支持,在遇到強大阻力的時候,他本人就毫無意外地退縮了,在面對宋代日益嚴重的“三冗”問題上,他的表現也只能說馬馬虎虎,勉強維持,解決不了問題,卻也沒有把問題帶入更加嚴重的局面。

當然,單純從道德角度上而言,宋仁宗堪稱道德楷模,儒家對於“君子”的要求,他幾乎都達到了,無論是在律法上,還是在賦稅上,他都極大程度上做到了體恤人民,同時他本人也是一個勤儉節約的好皇帝。在用人方面,也十分具有政治才能,充分能知人善用,本人脾氣也好,甚至能夠忍受當堂被大臣指責。

如果你是一個宋朝的士大夫,那必然是堅定不移地支持宋仁宗,並感激這個時代擁有這樣一個皇帝。

但是,以宋朝所面對的現實環境而言,宋仁宗的“仁”卻不足以帶領大宋走出歷史困境,但很遺憾的是,他之前之後的皇帝們,都沒有類似於唐太宗那種遠見卓識,以及決策能力。

趙家的天子似乎從趙匡胤以後,都極度缺乏一種皇帝的重要素養,就是決策能力,宋代社會重文輕武,乃至抑武的風氣,大抵就是這種決策不斷受到文臣影響的緣故。臣權的不斷擴大,使得中國社會的尚武之風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人人以“唱名東華門外”為榮,以從軍征戰為恥,乃至於極端地打壓武人的生存空間。

乃至於到了宋仁宗時期,這種風氣以及政治格局,隨著宋仁宗的:“仁”發展到了新的高度。他的“仁”很大程度上縱容了文臣們打壓武將的囂張氣焰,狄青就是一個極好的例子,哪怕在其支持下能夠以武人身份執掌樞密院,卻也在仕途上遭排擠,人格上被文臣壓一頭。

總而言之,宋仁宗的“仁”有其“仁治天下”的一面,卻也有著促進士紳階層文臣打壓武人局面形成的一面。文武不能並重,雙方不能相輔相成,或形成平衡,勢必會走向一個難以挽回的局面,比如尚武的唐朝,因武人藩鎮而亡,而落到宋朝,就走向了另外一個極端,文人擁有太多的政治權力和社會影響力,導致了宋代軍事受到了極大制約,而最終葬送了北宋。


江畔初見月


宋朝衰敗正是從宋仁宗開始!

因為過於仁厚,宋仁宗錄取的進士比例是最高的,這是冗官的巔峰!

宋仁宗坐視狄青被人汙衊,還要假惺惺的掉兩滴鱷魚淚!

總是在戰和兩端猶豫不決,致使西夏坐大,遺禍子孫!

對文人太好了除了得了一個仁宗的名頭,對百姓全無裨益!

看似仁君,其實一事無成!


宋光華的歷史天空


宋仁宗如果以儒家的標準來衡量,那就是名副其實。但個人認為,他的仁有水分。

首先他在位近五十年,卻用了二十多個宰相,政局漂浮不定,對內搖擺於改革與保守之間,對外卻猶豫於和與戰,對臣子忠奸並用,對敵我同樣悲天憫人。

他的優點是有很多的,確實仁義,正史上的故事也有很多,為了不讓隨從受處罰而不喝水,為了不成慣例而不喝羊湯,臣子(包拯)唾沫濺臉上了還讓他罵完,關鍵還採納了他的意見,但是,不知道這位大爺是真的太無定見呢,還是太精於帝王之術玩弄平衡,反正提拔了很多名臣,同樣也養了不少奸佞,對言官與百姓保持了較高的言論自由度,但也放縱了奸佞對社會和忠良的迫害,也坐視了敵人的強大。

如果以慈不掌兵仁不謀政來說,他是不合格的,所謂仁者還有一句叫大仁不仁。但因為他對文人太過寬鬆與優待,所以讀書人都念他的好,把他提高到了守成之君的最高境界,當然他治內的國家經濟與文化也確實達到了中國封建社會的巔峰,沒有任何時代有過超越,特別是文化,北宋的大家差不多都出在他的手裡。

所以評價這樣一個人得見仁見智,不應該有標準答案。


潛龍跨漠


宋仁宗是宋朝的第四位皇帝趙禎,“仁宗”是他的“廟號”。

在古代,皇帝死後,朝廷為評判他的一生,要為他議定“諡號”,他的靈位進入皇室的家廟——太廟,要有廟號。諡號和廟號原來都是一個字或兩個字,如“文”、“武”、“景”、“真”等,但從唐玄宗開始,對自家先朝皇帝的諡號用字太多,誇耀太過,他將唐高祖的諡號“拉長”“加厚”為“神堯大聖大光孝皇帝”、將唐太宗的諡號加成“文武大聖大廣孝皇帝”、將唐高宗的諡號加成“天皇大聖大弘孝皇帝”,此後歷代皇帝都對自己的先人不吝譽詞,已故皇帝的諡號也越拉越長,清朝開過皇帝努爾哈赤的諡號甚至達到二十九個字,為“太祖承天廣運聖德神功肇紀立極仁孝睿武端毅欽安弘文定業高皇帝”;倒是廟號,一直保持了一個字的傳統為。因此,後人就“擇簡而從”,對故去的皇帝只稱廟號。

而廟號雖然簡單,也是有褒貶含義的。中國歷史上最早使用廟號的是商朝,當時就規定:“創立基業曰太,功高者曰高”,又如根據明代的《諡法解》:皇帝生前“經天緯地、修德來遠、勤學好問、道德博聞、慈惠愛民 敏而好學”可諡為“文”;“克定禍亂、保大定功、威強敵德、剛強直禮、剛強以順、闢德斥境、折衝禦侮、刑民克服”可諡為“武”,“文”和“武”就是“美諡”,而隋煬帝廟號為“煬”,《諡法》說,“好內遠禮曰煬,去禮遠眾曰煬,逆天虐民曰煬,好大殆政曰煬,薄情寡義曰煬,離德荒國曰煬”,則明顯是“惡諡”。

但是,在宋仁宗之前,卻沒有一位皇帝被定廟號為“仁宗”。恭、寬、信、敏、惠,孔子說:“能行五者於天下,為仁矣。”而仁,字面意義是二人,內涵則是此“仁”不僅是我一個人,還有我以外的第二人、很多人,所以人須“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將心比心地以友愛、同情之心對待每一個人;後來發展為做人要效法天地,數字“三”代表“天、地、人”三才,“仁”則從二不從三,即要化掉人心,只懷天地心,以“天性善良、地德忠厚”之心為人處事;人有博愛心、包容心,自會產生仁愛心,是個人自我提升之道。《大學》中說:“為人君,止於仁”。在廟號中,“仁”無疑是最高評價之一。

在中國歷史上四百多位記錄在冊的皇帝中,能夠被定議為“仁宗”這一廟號的,宋仁宗是第一位,後來也只有元仁宗、遼仁宗、夏仁宗、明仁宗、清仁宗等五位,而後五位似乎都有“過譽”之嫌。

宋仁宗之所以被稱為“仁”,並非徒有虛名,而是他確實“天性善良、地德忠厚”,能夠以包容心、仁愛心對人對事,得到了當時人和後世的高度認可。

首先,宋仁宗對朝中官員非常包容。

仁宗嘉佑六年(1057),為選取優異人才,仁宗舉行了“賢良方正能直言極諫科”制舉考試。制舉考試是比三年一屆的科舉考試層次高一級、難度更大的考試。宋朝三百二十年曆史中,考中進士的有四萬多名,考中制舉者卻僅四十一人,相差1000倍,其難度可見一斑。當時蘇軾、蘇轍兄弟報名參加。但蘇轍卻在試卷裡對仁宗大加撻伐,指斥仁宗“沉湎於酒,荒耽於色,晚朝早罷,早寢晏起,大臣不得盡言,小臣不得極諫。左右前後惟婦人是侍,法度正直之言不留於心,而惟婦言是聽。”蘇轍的試卷引起考官的爭論,一位考官認為蘇轍不知仁宗的人品、作風,卻僅憑道聽途說的虛妄之言,“惡毒攻擊”仁宗,簡直“大逆不道”,不應錄取,考官司馬光則認為,蘇轍敢於指正朝廷得失,無所顧忌,所謂“賢良方正直言極諫科”,要選撥的不正是這樣的人才嗎?應予錄取。雙方激烈爭論,很長時間不能形成結論。最終仁宗指示:“朕舉行制科考試,本意就是要選取敢言之士。蘇轍只是一個小官,卻敢於如此直言,應該特別給予功名。”蘇轍終被錄取。蘇軾、蘇轍兄弟一同被錄取後,仁宗自得地說:“又為子孫得太平宰相兩人!”欣喜之情溢於言表。

仁宗非常寵愛一位張姓妃子,張貴妃的伯父張堯佐在朝中任管理國家財政的“三司使”,“三司使”在朝中稱為“計相”,地位僅低於宰相和樞密使,但張堯佐想借張貴妃的關係再進一步,兼任比三司使更為“清要”的“南院宣徽使”,仁宗也有意答應。一天仁宗離開後宮到前殿坐朝前,張貴妃追到宮門口囑咐仁宗:“管家別忘了宣徽使!”仁宗答應著走了。但張堯佐、張貴妃的做法遭到了包拯等諫官的反對。當時包拯正在朝廷監察機構之一的“察院”擔任監察御史,強烈反對提升張堯佐,聯合其他諫官,合力彈劾,言辭激烈,指責張堯佐平庸無能,品質惡劣,不僅不能提拔,現任職務也要罷免。面對包拯等諫官的“極諫”,仁宗感到張堯佐的事情很難辦,想退一步,就答應免除張堯佐的現任職務,放外去當節度使。誰料眾諫官的態度更加激烈,包拯更是挺身來到仁宗近前,高聲抗辯,連唾沫星子都噴到仁宗臉上。

仁宗有些動氣,對包拯等人說:“你們這是在聲討張堯佐嗎?節度使是個粗官,值得這樣爭吵嗎?”

包拯旁邊的諫官唐介立即回懟說:“太祖、太宗都曾擔任過這一官職,節度使恐怕不能算粗官。”

仁宗無以辯駁,張堯佐外放的事只得作罷。

回到後宮,張貴妃迎上來打聽,仁宗撩起衣袖,邊抹臉邊對張貴妃抱怨:“你只知道要宣徽使、宣徽使!難道就不知道包拯是御史嗎?”

至高至尊的皇帝被官階只有七品的諫官如此當面指斥,如果沒有仁宗的包容,何來包拯的千古直諫之名?

四川一個讀書人獻詩給成都府知府寫了一首詩,其中有句:“把斷劍門燒棧閣,成都別是一乾坤。”成都府知府看了很害怕,這不是煽動他造反麼?趕緊把讀書人押送京城,請仁宗處治。仁宗卻說:“這老秀才只是急於做官卻始終當不上,才寫詩洩憤而已,豈能因一句詩治他的罪?不如干脆給他個官做,說不定因為感激,他會做得很好。”讀書人竟因此出任官階為正七品、府衙管理民事、戶籍的司戶參軍。

其次,宋仁宗對天下百姓、宮中侍女非常仁愛。

一天晚上,仁宗在宮中聽到絲竹之聲,問何處在作樂?宮人說:這是民間酒樓在玩耍。仁宗哦了一聲,不再過問。宮人說:庶民都如此快活,咱這皇宮卻如此冷落!仁宗回道:正因為咱這裡冷落,他們才有了這種快活;我要是那麼快活,冷落的就是他們了!

宋朝與西夏發生戰爭,遼國趁火打劫,要求增加宋真宗時宋遼兩個簽訂的“澶淵之盟”中所規定的“歲幣”,否則就開仗。仁宗派大臣富弼去遼國談判,答應每年增加銀10萬兩,絹10萬匹,維持了和平。不久有人上書仁宗,稱富弼有罪。仁宗說,只要不打仗,有利於百姓,不敢愛惜財物。上書人說,財物不是取自百姓嗎?仁宗回答:“財物的確取自百姓,但這些財物不是一天取來,不至於引起百姓困頓,但一旦打仗,不管勝負,卻足以在瞬間造成民生凋敝。世上沒有兩全之事,只能兩害相權取其輕。”上書人幾乎是無禮地反問仁宗:“這樣會造成遼國貪得無厭,下次他們不要財物了,而是提出要陛下的獨生女兒,又怎麼辦?”仁宗沉思良久,答道:“如果對社稷萬民有利,我豈敢愛惜女兒?”

有一年鬧饑荒,地方發生了一些饑民偷、搶穀米、打傷糧店店主的事件,仁宗對此的看法是:“飢劫米可哀,盜傷主可疾。雖然,無知迫於食不足耳。”下旨全部免除了饑民所犯的死罪。

一天汴梁一位百姓到開封府報案,說自己的兒子剛剛結婚三天,就有人拿著宮中的指令把媳婦招進了禁宮,至今已有半月,還沒有任何消息,請開封府給想辦法。開封府知府範諷聽後馬上請示仁宗,請求面見。見到仁宗,範諷向仁宗彙報了百姓反映的情況,且說:“陛下不近女色,朝野共知,怎麼應該出這個事?況且這位百姓的兒媳已經成婚,宮中將她強行納進,怎麼宣示天下?”仁宗說:“皇后曾說最近是有人進獻了一名女子,姿色頗佳,但朕還沒有見到啊。”範諷說:“如果是這樣,請陛下這就把這名女子交給臣,免得陛下被身邊的人欺矇,為陛下招來怨言、誹謗。陛下在此當面把女子交給臣,臣回衙後立即當面交給百姓,不然陛下遭到的誹謗沒法向天下百姓一一說清啊!”仁宗立即召來女子,交給範諷,由他領走。

仁宗的寵臣王德用獻給仁宗幾名女子,諫官王素聽說後進諫,勸仁宗放女子出宮。仁宗笑著對王素說:“朕是真宗的兒子,卿是真宗尊敬的宰相王旦的兒子,我們跟別人不一樣,是世交。王德用進獻女子的事確實有,這幾個女子在我的身邊跟我相處得很親近,就留下她們如何?”王素說:“臣所說的正是怕她們跟陛下親近。”仁宗聽了臉色大變,命令身邊的宦官:“馬上給王德用進獻的女子每人支領三百貫錢,讓她們立即從內東門出宮。事情辦好了馬上回來報告。”王素說:“陛下既然同意臣的想法,也不必這麼著急,等陛下回到內宮再打發她們也可。”仁宗說:“朕雖然貴為帝王,但人情和百姓也是一樣的。如果回宮後打發她們,看到她們哭哭啼啼,恐怕會不忍讓她們走啊!卿稍待一會,等人回來報告吧。”隔了很長時間,宦官回來報告,宮女已經出了內東門。仁宗聽後,離坐而起,很是動容。

有一次,宋仁宗在宮中散步,時不時的回頭看,回宮後,風風火火地對嬪妃說道:“朕渴壞了,快倒水來。”嬪妃覺得奇怪,問仁宗:“為什麼在外面的時候不讓隨從伺候飲水,而要忍著口渴呢。”仁宗回答:“朕屢屢回頭,但沒有看見他們準備水壺,如果我要是問的話,肯定有人要被處罰了,所以就忍著口渴回來再喝水了。”

第三,仁宗對宋真宗劉皇后非常仁義。

仁宗的母親李氏原是民間女子,很小時父母雙亡,被迫到一座尼庵出家。宋真宗的皇后劉娥到尼庵燒香,發現李氏面貌娟好,性情溫和,就將李氏帶回宮中,做了自己的侍女。後來因劉娥很長時間沒有生育,建議宋真宗臨幸了李氏,生了仁宗。但仁宗出生後,劉娥就將仁宗抱走,自己撫養。這就是是民間演義“狸貓換太子”的“本事”。

“狸貓換太子”自然是子虛烏有,但劉娥從此斷絕了李氏和仁宗的聯繫,卻是事實。但劉娥並沒有虐待李氏,而且對仁宗一直當親兒子撫育,極其慈愛,仁宗也一直把劉娥當做親生母親,直到劉娥去世,才知道劉娥與他有奪母之恨。

仁宗剛開始知道母親被迫與自己一世分離,非常憤恨。但當深入調查,得知劉娥在生前沒有迫害自己的親生母親,而且在李氏去世後以皇后之禮厚殮了李氏,採取措施保留了李氏的遺體,並開棺查驗生母的入殮情況,確認生母並不是傳言中的遇害身亡,理解了劉娥,且回想起劉娥對自己的慈愛和養育之恩,特意在劉娥靈柩前焚香祭拜,哭著說:“自今以後,大娘娘一生清白了!”以太后應有的禮儀厚葬了劉娥。

宋仁宗在位四十二年,出現了“仁宗聖治”的局面,被後人盛稱為“史上最好的四十年”。嘉祐八年(1063)三月,54歲的仁宗去世,“京師罷市巷哭,數日不絕,雖乞丐與小兒,皆焚紙錢哭於大內之前”,全城百姓主動罷市,慟哭很多天,甚至是小孩子和乞丐都趕到大內錢燒紙錢悲哭;當他的死訊傳到洛陽,市民自動停市哀悼,焚燒紙錢的煙霧飄滿了洛陽城的上空,以致“天日無光”;仁宗去世,甚至影響到了偏遠山區,當時有一位官員前往四川出差,路經劍閣,看見山溝裡的婦女們也頭戴紙糊的孝帽,哀悼仁宗;仁宗去世的訃告送到遼國,“燕境之人無遠近皆哭”,遼道宗耶律洪基大吃一驚,衝上來抓住宋國使者的手號啕痛哭,說:“四十二年不識兵革矣。”又說:“我要給他建一個衣冠冢,寄託哀思。”


文石齋主


宋仁宗1022年繼位1063年崩逝,四十一年皇帝留下了寬仁少斷的名聲。他仁字當得起,也止於仁。

1033年劉太后死後也算親政三十年,在他親政後1038年西夏李元昊稱帝立國。1040至1042年宋夏於三川口,好水川,定川寨三戰,宋皆敗,死傷數萬。

仁宗算合格的皇帝,打敗的名臣依舊是名臣,文彥博韓琦還能安坐朝堂,可憐的是埋骨西北的數萬將士。

而且沒能平定夏之亂局,導致北方防禦兩面受敵,宋之軍事態勢己是戰略劣勢。

國無良將?狄青猶驚疑終日,鬱鬱而終,君之仁可堪一笑。


廿二層雲


宋仁宗確實是千古仁君,他和漢文帝,明孝宗三人是歷史上沒有汙點的帝王,宋仁宗死的時候,百姓和乞丐都自發為其燒紙送葬,更難能可貴的是,敵國皇帝遼道宗耶魯洪基聽到宋仁宗的死訊後竟然大哭,還未他修建衣冠冢紀念他!宋仁宗的仁慈名副其實,只不過文治武功不足為奇!


雨夜客棧


他只是個守成之君,並無雄才大略;他只想維持現狀,並無進取之心。他對忠臣仁義,對奸臣也仁義,他對百姓仁義,對敵國也仁義,據說他死的時候,本國的百姓和敵國的百姓都為他痛哭流涕。所以他只能算是個仁君。


用戶8151336318633


宋仁宗是名符其實的一代仁人之君,逝世後連敵國都披麻戴孝紀念他,可謂千古仁君。


盛世淺談


當了十個月皇帝,給朱棣治喪幾乎6個月,也就實際做了4個月皇帝。

原因就是他是文官扶起來的,這麼定諡號是給文官自己一個表彰。後來就是明朝第一昏君好聖孫朱瞻基了!

看錯題目了,宋仁宗還是此件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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