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師姐說,正義與邪惡之間,從來都是一場旗鼓相當的較量。

小說:師姐說,正義與邪惡之間,從來都是一場旗鼓相當的較量。

終於,我沒有看清這場大戰究竟是如何結束,只是我昏死前的最後一刻,我彷彿看到,這片充滿生機的山林上空,燃起熊熊的大火,我有些害怕,若是這些大火“噗通”掉下來,我們幾個就要變成烤豬了。

後來,我問起師姐,她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我:“啥,小早,我明明記得當時你和小陳的眼睛瞪得比牛眼睛都大,我以為你看清了我對你做的手勢,你看,這樣的,我叫你來琥山找我。”

我很堅定地搖頭,我當時真的失去了意識。

師姐繪聲繪色地給我講了那場大戰,其間還添油加醋地描述了她海叔是如何了得,而那鬼無影是如何卑鄙,最後,鬼無影趁機逃出了穿心印,臨走時,他撂下了一句狠話:“海東來,總有一天我會讓江南從這個世界上永遠消失,這個世界將是屬於魔的世界,到時候,杏花這種東西,也一定會隨你魂歸西天。”

海東來的眉心皺成一團,胸口劇烈地疼痛起來。

鬼無影臨走時說的那句話,讓他的心劇烈地膨脹著,又緊緊地收縮著,如此循環往復……最後,他重重給了自己一掌,什麼都沒有說,一把抓起師姐吩咐雪鷹雪狼。帶上昏迷的管千衡回琥山。

剛要御風而行時,他看到了樹後的苗苗,略微一遲疑,又抓起了苗苗。

師姐想了想,然後聲音低沉,“沒有誰輸了,也沒有誰贏了。或許這根本就是一場棋逢對手的較量。”我望著她面上的表情,竟有一絲若隱若現的遺憾。

再說那一天吧,我們昏死後,不知時光幾許,只覺得是很久很久。

久到我感覺自己經歷了來世今生。

醒來時,一切歸於沉寂,彷彿一個新的世界,一點兒聲音都沒有。風聲、蟲鳴聲、鳥叫聲……什麼都沒有了。周圍很靜,靜得像一片海,靜得像一個夢。

那鋪天蓋地的大火也沒有了。

禹鼎侯靠在一棵樹幹上沉思,衣衫襤褸,面容汙濁,眼神裡還帶了點小悲傷。

瞬間惹得我一陣心疼。

怎麼說他也是我師弟,同門之誼,一起生活了這麼久,何曾見他這樣狼狽過。

於是,我爬了過去,用手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意在安慰。

他轉頭看了我一眼,問:“苗苗呢?”

為了安撫這廝的心情,我撒謊騙他:“苗苗被蕭九兒帶走了,你放一萬個心絕不會有事兒。”

“怎麼不攔著?”

“我……”我真想一巴掌拍死他,就我和小陳這點本事,只能有眼睜睜看著的份兒,別說我倆昏迷了,就是我倆活蹦亂跳的。我倆也做不了什麼。

他大概明白了,這才喘了一口氣,問我,“你們幹嘛呢?什麼時候改成爬了?”

我朝著他翻白眼。禹鼎侯,你丫會不會看個眉高眼低的,你看不出來我們被震到了嗎?

禹鼎侯很吃驚,問:“剛剛發生了什麼?”

於是,我就保持著那樣的蛤蟆姿勢,把這件事情從頭到尾告訴了他。

禹鼎侯聽得汗津津的,我以為他是被嚇到了,誰知他搖頭道:“可惜可惜。這樣的大戰只怕再也不能見到了。”

“有什麼好可惜的,鬼無影還在,海東來還在,他們之間遲早還要再戰一場。如若到時再加上師尊,三足鼎立,那樣才好看呢。”說著,我情不自禁嚥了咽口水。

禹鼎侯若有所思,略微點頭表示認同。

突然,他一巴掌拍在我的腦袋上:“阿悟,你幹嘛不把我叫醒,如果我醒啦,我就能帶著苗苗跑路啦,苗苗也不至於被你師姐搶上琥山啦。這下可好啦!我還要到琥山上再救她一次。”

我直接被禹鼎侯氣暈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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