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期間,房東和租客的身份變換,讓我從美女變成了無賴

01

我們家有2個租客,她們是合租的,在疫情期間,2月中旬的時候,其中一個小姐姐說:“美女,這房子我不租了,押金我也不要了,到時候解封了,我再來收拾行李。”

疫情期間,房東和租客的身份變換,讓我從美女變成了無賴

當時雖然我很鬱悶,但是想著疫情期間這也沒辦法,別人也確實在外地,到時候也不見得會來武漢繼續工作。

所以我就答應了,並且還退了一半的押金給她,本來想將押金都退還給她,想著畢竟小半年都沒去收水電費,也不知道用了多少,疫情期間也不能去出租房那邊核實。

後來,另外一個小姐姐發來消息,問我那個不在武漢的租客還租不租房,我如實回答不租了,也直接問她是不是也準備不租了。

這個小姐姐說:“那正好,你把那一間租給我吧。不過,我可能解封之後才能跟你籤合同,畢竟我也不想承擔疫情期間,空置的房租費。”

我表示理解,反正到時候解封也不一定好出租,而且還是合租,我就答應了。

後來,我多嘴問了一句,“你現在在武漢嗎?”

小姐姐說:“不在啊,我回老家了。但是武漢一解封我就會回來的,畢竟我是給自己打工的呀。”

這位小姐姐從頭到尾都沒有跟我說過一句免房租之類的話,而且正好完美的解決了我的難題,租下了另一間房,我便主動提出給小姐姐減免一個月的房租。

疫情期間,房東和租客的身份變換,讓我從美女變成了無賴

疫情期間,我們倆就成了網絡上的好姐妹,而且,在我沒買到口罩的時候,還主動用順豐給我寄了20個醫用口罩,可把我感動壞了。

02

我們公司在附近租了一間員工宿舍,3月份的時候剛好要交房租了,房東也催來了。

我作為一個員工,向領導反映此事,結果領導說現在這個期間,財務沒有辦法付款,而且,申請租金的手續流程也沒有辦法走,我也將我的困難講給房東聽,並保證復工之後,一定儘快將租金打到她的賬戶上。

頭兩次催我的時候,房東還是比較客氣的,後來就開始找我要領導電話,說要將房子收回,還要告我們。

我確實還挺不好意思的,畢竟欠人家錢了。

後來,領導要我別管這個事了,讓房東直接跟他對接。

兩人聊完沒一會,房東跑來罵我,說我們就是個無賴公司,沒錢開什麼公司,把我說的一愣一愣的。

我向領導瞭解情況才知道,原來領導問房東能不能減免2月份和3月份的租金,哪怕減免一個月的租金也可以,然後房東不依,估計就是罵完領導,還覺得不夠解氣,又跑來罵我。

疫情期間,房東和租客的身份變換,讓我從美女變成了無賴

最後,這房東冒著生命危險,跑到出租房裡,找人開鎖,然後把我們員工的東西全部丟了出去。

現在,解封了,房東又來要房租,領導要求房東賠償物品的經濟損失,不賠就用房租抵扣,而房東對這些閉口不談,只找我們要房租。

說實話,本來解封之後,我們是要支付房租的,因為我們每個月都會做資金計劃上報,但是公司需要走流程、辦手續,而且,總部又在外地,所以辦起來確實麻煩一些。

而之所以解封之後沒有付租金,依舊還在跟房東交涉,是因為領導覺得房東的做法太無理取鬧,再加上我們確實存在經濟損失,畢竟丟了那麼多員工的物品,其中還有公司筆記本電腦,光電腦的帳都還有得扯。

03

我覺得人與人之間還是良性互動比較好,你好我好大家好,當你覺得對方是敵人的時候,其實自己做的事情就是在樹敵,並且最終還是自找麻煩。

疫情期間,房東和租客的身份變換,讓我從美女變成了無賴

就像,在租客跟我說另一間房疫情結束之後,再籤合同,如果當時我覺得她是在乘人之危,不答應她的要求,她會怎麼呢?很有可能她就不租那間房,也有可能也和另一個租客一樣,因為疫情的關係,選擇退租,如果真這樣,到時候麻煩的、損失的,還不是我這個不能出小區的房東嘛。

而我的房東,就是這樣,在我們商量減免房租的時候,認為我們公司惡意拖欠房租,所以直接給我們一個下馬威,到出租房找開鎖的師傅,把房間裡的東西全扔出去。即使我們公司之前沒有惡意,但現在的行為也不會是善意的,甚至還有賭氣的成分。

如果房東當時答應減免疫情期間的房租,或者不帶那麼大情緒的將這個事說明白,不去抄家我們住的地方,我想我們公司也不會有找房東賠償這一舉動吧。

我們總是希望人與人之間的互動都是良性的,但是忘了有良性的互動,惡性也是相互的。

04

我婆婆就是教會我良性互動的人,我們隔壁鄰居剛生小孩,還在家中坐月子在,每天小寶寶哭不停,那聲音真的可以用震耳欲聾來形容了,導致我們家小孩總在做作業的時候找藉口:“哎呀,誰在吵,我真的不能安心做作業了。”

疫情期間,房東和租客的身份變換,讓我從美女變成了無賴

雖說我們能理解隔壁鄰居家的處境,我們以前剛有孩子的時候,不也是這麼聽著哭鬧過來的麼,但在家我們還是忍不住吐槽鄰居。

第二天,我婆婆帶著我去外面買了一套嬰兒的套裝,專門挑了奶黃色,說男孩女孩都適合。

我們拿著禮物就去登門拜訪,恭喜隔壁鄰居。

而他們反倒覺得不好意思了,想著是不是孩子的哭聲吵到我們,所以一下就知道他們家生孩子了,當時我們還在說這孩子聲音大,說明身體好,肯定很好養活。

再後來,我們經常互送家裡做的一些新鮮出爐的美食,兩家處的跟親戚似的,也不覺得孩子的哭聲吵鬧了。

疫情期間,房東和租客的身份變換,讓我從美女變成了無賴

其實從我們自身做起,不把對方當假想敵,做一個引導良性互動的人,在方便別人的同時,也是在方便自己。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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