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時刻顯身手!國人的良好本質擺在那,中華文化閃耀人性之光

一直以來我都在思考人類的本性以及精神等問題。

孟子與告子之間的辯論,讓我明晰了孟子建立“人性論”的用意,讀到“口之於味,目之於色,耳之於聲,鼻之於臭,四肢之於安佚,性也,有命焉,君子不謂性也。”這一段,更讓我感到之前關於理學的疑惑也已得到解決。

感官與器官的需求,是來自於我們生理的天性,是氣質之性。但人的本性中不僅僅有氣質之性,還有天地之性,也就是天命。

人的氣質之性滿足了就好,但如果滿足了基本生理需求還不夠,過度追求的話就會形成惡習。

杜保瑞教授說:“我們的人生不是以滿足生理的需求為唯一且最高的目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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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家孟子倡導大家向善,發揮天性中向善的那一部分——修養自己,服務社會——這是大體,是天命。

很多人覺得儒家說教,規範人的行為,但是孟子這裡的“有性焉,君子不為命焉”卻是一種深刻的自我要求,不把“向善”當作教條去執行,而把它當做由內而發的本性。

孟子建構性善論的原因就在於此,這是配合他的工夫論的,四端之心我固有之,因此發揮我固有的東西就行,而本性中還有氣質之性,那是不能過度追求的。

我現在理解朱熹為什麼講“存天理,滅人慾”,這句話沒有把天人對立起來,而是在“性”的範圍內探討如何處置“理”和“氣”——氣,物質性的基礎;理,理想性的目標。不要讓“氣”干擾自己,而侷限“理”的發揮。

孟子工夫論是建立在性善論上的。為了建構和諧社會,孟子建立性善論以提供給每個人行善的理論根據,然後再配合一套工夫論來指導每個人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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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善是哪來的?精神從何而去?

孔孟老莊都告訴我們是天生的,老子說,“能嬰兒乎?”你能不能回到你嬰兒的狀態,必要有什麼心眼,尤其不要產生壞心眼。你多做點好事,該哭就哭,該笑就笑,做人真誠一點,就像嬰兒一樣。

孟子說,什麼是大人物?民為貴。莊子說天地有大美而不言,這一點和老子就不一樣,老子說“天地不仁”,天地只按照客觀和規律做,但是莊子說天地有大美而不言,他說鳥會高飛,田鼠會挖洞,何況老百姓呢?意思是什麼?

意思是該幹嘛幹嘛!老百姓不會自找苦吃,也不會搞破壞,搞完破壞他被抓起來了,這對他有什麼好處呢?這裡頭就是從人性裡面產生了對治國理政的認識。

一個更大的認識是對天的認識。

中國的文化談到天的時候,敬天是一個統一的存在,最高的存在。既是唯心的,又是唯我的。

孟子說,“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孟子又說,“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人和的問題就是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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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文化就形成了修齊治平的這麼一個循環的、公而為一的一個文化觀念。

這個基本觀念有什麼用?那就是說,你個人道德品質好了,就會把國家治好,把人民治好,把天下的糾紛解決好。你個人道德品質好了,就會愛人民,就會對人民實行仁政,你就符合了天理、天意、天心以及天命。反過來說,如果你的道德品質不好,你就會殘害人民,壓迫人民,你就違背了天意、天性、天心與天命。

天意又是命又是性。

天是大家不可違背的,但是你說天這麼偉大,你上哪瞭解天去?

孔子和孟子認為你實行了仁政,你做好了修齊治平你就符合天意,孟子認為民為貴,民心就是天性。民意就是天意,得了民心就得了天下,得了民意就是最穩定、最成功、最健康的。

天說的那麼高,一下落到地上了,你說上哪找天去?原來就在老百姓的心中!“聖人無常心,以百姓心為心”,聖人以百姓之心為先,就看百姓喜歡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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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知識分子大都具有一種悲憫性,每當遭受了天災人禍之際,悲痛無奈之餘,他們常常悲天愴地,是為天問,關心的不正是天下蒼生的生死與悲痛麼?而新冠疫情當前,中國人的一切表現不正體現出中國人內心的一直傳承下來的善嗎?

不是一直說國人素質不行嗎?比較一下國外的災難,在這關鍵時刻國人的行為無疑給人以震撼人心的信心,儘管他們在以前或今後依然會有時表現出缺乏“素質”。

正所謂“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關鍵時刻顯身手,我已經感受到國人的良好本質。這就是中國傳統文化性善論的真正原因,這樣的本質縱經塵劫,依然會在某個時空變幻點化出中國人耀眼的人性之光。

關鍵時刻顯身手!國人的良好本質擺在那,中華文化閃耀人性之光

(本文作者一純,今年19歲,在家自學國學四年,有所感悟,願能與您分享交流,您的點贊、轉發、評論是我前進的最大動力,謝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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