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給了駕校教練罵人的權利?

誰給了駕校教練罵人的權利?

一直都聽說駕校教練脾氣暴躁,愛罵人,然而,只有當親身體驗過後,才知道,最有權利罵人的人,或許就是駕校教練。

因為,除了父母罵孩子、上司罵下屬,在我們這個文明的社會中,我真的很少見到還有人有權利這樣辱罵、侮辱另一個人,諸如,”剛長個子,不長腦子“、”腦子長到哪裡啦“……這些在學校裡只要老師敢這麼說,會立刻遭到投訴的暴力語言,在駕校是家常便飯。

但不可思議的是,這些平時在家裡是小公舉、小公主,學校裡是學生幹部,公司裡的中堅力量的社會精英,就像奴隸一樣,被教練辱罵而毫不還嘴。這樣的場景,想想,真的很清奇。

更讓人刷新三觀的是,有許多學員,還認為教練罵的對,罵得好,只有被罵自己才能學好。這樣的人,如果不是從小被罵大的,我會認為她可能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假如一個社會的人,都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那麼,這或許比地獄更可怕了。因為人人都屈從暴力,認為施暴者是善的,是為你好的。對這樣的人,我很想問她一句,“你父母教你對別人好,就是罵人嗎?”

但我很清楚,無論是教練的罵人特權,還是學員的忍氣吞聲,其本質上,是權利的不對等。因為教練掌握著學員是否能夠考試,以及能否順利學好車拿到駕照的權利,在目前為止,至少在西安,你只有通過報考駕校才能拿證。

學員花了錢,為了考試,只能收起自己的驕傲,還要賠上自尊,在教練的呵斥中考證。

假如學員可以自由選擇教練,就像我們可以自由選擇培訓班的老師一樣,那麼,我相信99%的教練都得收回他們的犬牙。可見,壟斷的結果,就是服務的低質。

因為,當教練發現自己擁有絕對權力,而學員則毫無權利時,這種不受監督的權利,會激發出人類天性中最暴虐的因子。

同時,學員的逆來順受,會更加助長教練的囂張氣焰。這就是一個關於底線的故事。或許第一個教練罵學員時,學員認為忍一時風平浪靜。那麼,第二個教練,會以更加惡劣的態度對待學員,還可以將其歸結為成功經驗。

所謂駕校經典語錄“罵你是為你好。”

誰給了駕校教練罵人的權利?

《斯坦福大學監獄實驗》劇照

有一個臭名昭著,同時聲名遠播的實驗“斯坦福大學監獄實驗”正好可以解釋這種效應。

在這個1971年由斯坦福大學心理學教授菲利普·津巴多主導的實驗中,扮演獄警的大學生,幾乎在一天之內就化身惡魔,對扮演犯人的學生進行各種人生攻擊與侮辱,其中包括不讓“犯人”使用馬桶、逼迫“犯人”表演雞姦,不穿內褲跳山羊。而“犯人”的反抗,只會換來更大的侮辱與打擊。

儘管,最後證明實驗過程中,“獄警”的行為是受到菲利普·津巴多的引導,但這依然證明了,在引導之下,人性之惡是如此的令人髮指。畢竟,我們都沒有忘了奧斯維辛集中營,以及南京大屠殺。

最後,我以個人的親身經歷,來證明反抗教練的下場。我從不支持以暴制暴,但我更反對忍氣吞聲。因此,在被教練惡意訓斥後,我當即反抗,結果被趕下了車。

而我也不打算再回到那個每天花費十個小時,只能練1個多小時車的集中營。

我打算通過私教來考證,畢竟省下的時間用來工作、學習,其價值要遠遠大於在駕校浪費的時間。

而如果我通過私教考證成功,就說明駕校並不是唯一可以考證的地方。

是的,在如今各行各業都在講究消費升級的當下,西安的駕校大概是我所經歷過的最糟糕的體驗了。

真誠的建議,西安的駕校可以採用科技化的管理手段,學員可以在線約課,每堂課都是一對一,且學員和教練可以互相點評,讓管理更加透明,這樣,相信對於提升駕校管理,和學員的學習效率,都是一件好事。

據我所知,有些城市,比如包頭市,已經開始實習這樣的政策,那麼,作為新一線城市的西安,為何要落後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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