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那個自己愛了十年的男人非得將她往死了折磨……

伴隨著腹部的墜痛感再次醒來。

鼻間傳來一股濃烈的消毒水味,許若兮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了醫院的病床上。

“你醒了?”

耳邊傳來一個充滿磁性的聲音,許若兮抬頭,入眸的是一張清秀俊美的臉。

“佐浩然?!”許若兮皺眉,不免有些詫異。

佐浩然是江月寒關係最好的朋友,平日裡與他並沒有過多的交集,他此刻怎麼會坐在自己床邊?

身旁的男人好似看懂了許若兮臉上的疑惑,輕聲開口:“我今天去月寒辦公室找他,發現你暈倒在那裡,就送你來了醫院。”

佐浩然看到許若兮的時候,她一臉蒼白,下身滿是鮮血的躺在地板上。

聽完這句話,許若兮的神情徒然變得緊張。

醫生不會將自己的病情告訴佐浩然了吧……

為什麼,那個自己愛了十年的男人非得將她往死了折磨……

許若兮撐起虛弱無力的身子坐直,只覺得小腹那兒襲來一陣陣刺痛感,她擰著眉頭,不安的看向佐浩然:“你送我來的?醫生都和你說了些什麼?”

已經這麼狼狽了,許若兮只想留下最後一絲尊嚴,灑脫一點的離開,絕症的事情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佐浩然看著女人此刻的驚慌,握著兩張病情報告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

他的目光落在許若兮蒼白的臉上,莫名的澀意蒙上心頭,不知過了多久,才緩緩開口:“醫生說,你流產了。”

說完他將手裡的一張報告放入許若兮的手裡,另一張則是揉成一團收進了口袋

“流產??”

許若兮一頓,接過佐浩然手裡的意外流產報告,白紙上面寫著的字字句句在告訴自己,她那期盼了五年的孩子來了,而又走了……

鼻頭閃過一絲酸澀,眼淚隱忍在眸,許若兮緊緊捂著墜痛的肚子。

即便是她知道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生不了,但是一想到孩子是因為那個男人自私的行為才流掉的,許若兮那愛了江月寒十年的心,倏然在這一瞬間,有了恨意。

為什麼,那個自己愛了十年的男人非得將她往死了折磨……

佐浩然深吸了一口氣,他看著此刻捂著肚子,瑟瑟顫抖的女人,心裡及其的不舒服。

平日裡江月寒在自己耳邊說了不少許若兮這個女人惡毒,狠心,不擇手段的話,可是在這一瞬間,那些刺眼的詞語怎麼都跟這個臉色蒼白,瘦得不成人樣,悽苦可憐的女人掛不上鉤。

應該很痛吧,流產很痛,胃裡很痛,不被愛人關心更痛。

佐浩然掩飾著心頭的酸澀,伸手溫柔的拍了拍許若兮的肩膀:“是不是很痛?”

許若兮面對佐浩然這一聲關懷,只覺得心臟像是被人刨開了一個孔,壓抑在心中五年的委屈和澀苦都從那個小孔細細的流了出來。

她痛,可是沒有人在乎她痛不痛。

許若兮緊咬著嘴唇,倔強的忍著淚水,朝著佐浩然搖了搖頭,而後苦苦一笑。

佐浩然以為許若兮會哇哇大聲的哭出來,可是沒想到這個女人不僅沒哭,還笑了……

而正是這樣的笑,看起來卻比哭還要觸目驚心!

佐浩然收回落在女人臉上的目光,像是多看這個女人一秒,自己的心都會跟著痛起來似的,他挪了挪身子站起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等會兒會有護工來照顧你。”

男人離開,門關上的那一瞬間,許若兮將頭蒙在被子裡,身子蜷縮著,捂著肚子,那拼命忍著的淚水,再也無法遏制的奪眶而出。

連一個局外人都看得出自己的脆弱,可是為什麼,那個自己愛了十年的男人非得將她往死了折磨……

站在門外遲遲沒走的佐浩然,透過門上的玻璃,將屋內女人躲在被子裡哭的顫抖的畫面收進眼底。

就連他都會為此難受,難道江月寒真的對許若兮沒有一絲心疼嗎?

為什麼,那個自己愛了十年的男人非得將她往死了折磨……

難道知道許若兮要死了,江月寒也會無動於衷嗎?

想著,佐浩然掏出揉成一團的胃癌報告書,拿起手機撥通了江月寒的電話。

佐浩然說完,對方頓住,不知道是不是有些詫異,一時之間沒有說話。

“月寒,你要不要過來看一下。”

佐浩然拿著報告的手一陣發顫,上面寫著的字字句句都刺痛眼睛:“許安熱現在的情況很不好,她得了胃……”

“佐少!”

佐浩然還沒說完,江月寒就打斷他的話直接開口,語氣明顯的不耐煩:“你應該很瞭解我才是,那個女人的死活我什麼時候管過?”

說完,電話便直接掛斷,嘟的一聲,伴隨著屋內女人如同小獸般嗚咽的哭泣,顯得格外的悽慘悲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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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夏燁搖搖頭,臉色凝重的說道:“我們的實力如何,我想你也十分的清楚,這些實力完全沒有隱藏,難道對方會看不出來嗎?如果對方真的想要對我們動手的話,那麼在他們看來,想要絞殺我們肯定不會太難,就算是會付出一些代價,應該也不是很大。不然的話,他們便沒有理由招惹我們!所以,我們一定要做好萬全的準備,因為一旦戰鬥開始,必將是一方覆滅的結局。”

夏元沒想到事情會如此的嚴峻,此刻他仔細回憶大哥所說的話,心中不由一沉,他們這些人中,除了煉體五階巔峰的雪兒和毫無修為的晴兒姐姐之外,剩下的全部都是煉體六階中期以上的修為,一個人的實力而言,絕對是這一次參加烈元宗收徒大會的佼佼者。若是對方真的敢向他們動手的話,那麼只有兩種可能,一種便是對方人數眾多,想要以絕對的數量以多欺少的對付他們,不過這種可能性可以說是微乎其微,第二種可能便是,對方的人數和己方相差不多,而且實力也是如此,唯一不同的便是,他們已經看出了他們中有一個人絲毫沒有任何的修為,這也許便是他們致勝的唯一機會。想到這兒,夏元覺得第二種的可能性大一些,隨即他暗暗握緊拳頭,原本在體內靜靜的勁氣也開始緩緩的運轉起來,以防他們真的突襲下手。

灌木叢中,兩個少年壓低著身體,除了微弱的呼吸之外,兩人並沒有發出一絲的異響。只見這兩個少年同樣穿著一身灰衣,年約十一二歲,更加奇怪的是,兩人的樣貌竟然十分相像,就好像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般。顯然這兩人肯定是一胎雙生的雙胞胎兄弟,兩人並沒有說話不過眼神中的交流卻時刻進行著,令人不可思議的是,兩人似乎可以讀懂對方眼神的含義,這卻令人不可思議。

“大哥,你說他們是不是已經發現我們了?”一人的腦海之中陡然出現這樣一句話。

“應該不會的,我們一直沒有發出一絲的動靜,他們理應不會發現我們的!”另外一人的腦海之中同樣也出現這樣一句話。

“可是我怎麼突然感覺到一股不妙的感覺,似乎他們已經發現我們了!”剛開始說話的那人眼中露出一股擔憂的神色。

“你確定?”另外一人眼中露出一絲訝然,雖然他們確實沒有製造任何的動靜,可是他弟弟說的話,他並沒有懷疑。轉過頭看著不遠處正朝著他們這個方向走來的一群人,眼神之中滿是凝重之色,尤其是聽到最後面那個大個頭所說的話之後,心中也是陡然泛出一絲不安之色。難道他們真的已經發現了他們兄弟二人,希望他們不要對他們兄弟二人有敵意,不然的話,以他們兄弟二人煉體六階初期的修為根本無法抵擋這麼多人,而且隨著幾人的走進,他已經看出那幾人的實力,除了中間的那兩個女子,其他人的修為都要比他們高許多,若是讓他們誤會的話,他們兄弟二人肯定難以逃過此劫。

想到這兒,那個少年便傳音給弟弟說道:“不管怎麼樣,一會若是有意外的話,我來拖住他們,你趁機有多快就跑多快。”

“大哥!”那人慌忙說道,不過還是被他大哥用眼神阻止,只聽他繼續說道:“一個人逃離總比兩個人慘遭淘汰的好,別忘了我們來這裡的目的,只要有機會,我們絕對不能輕易放棄!”

那人一聽,想到兩人顛沛流離不遠千里的來到烈元宗,以及以前所受到的屈辱和折磨,他的眼中漸漸模糊起來,不過轉念似乎想到了什麼,隨即雙手緊握成拳,眼中露出一片堅定之色。

進入虛界之中的他們原本便是以精神力的狀態存在的,所有人的精神力已經被禁錮的無法使用,包括夏燁等人,這一點,在夏燁他們進入虛界之中後便已經發現,可是這隱藏在暗處的兄弟兩人顯然是不受這種限制,綜其原因,或許就只有兄弟兩人可以知道了。

夏元眼中疑惑不已,自從他們剛才感知到灌木叢中的異動之後,這之後那裡便是毫無動靜,使得夏元以為自己剛才的發現是一種錯覺,可是轉念一想,夏元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為不僅僅是自己發現了異狀,大哥夏燁和司徒浩月以及陳沖他們也同樣發現了異狀,現在那裡卻沒有了動靜,結果只有一個,那邊是隱藏在暗處的人擔心他們暴露了行蹤,只不過,隱藏之人並不知道的是,他們的行蹤早就已經暴露了。想到這兒,夏元心中冷笑不已,既然你們選擇要與我們作對,就算你們實力強悍我們不敵,但是我們也會讓你付出沉重的代價。

隨著兩方的距離越來越近,這中間的氣氛是越來越詭異,夏元他們表面上看去似乎毫無發現,但是,明顯的他們之間的距離已經縮減到一有狀況便能遙相呼應的有效距離內。顯然他們也同樣發現了一點,若是有人敢打他們的注意,那麼對方的實力絕對不容小視。

隱藏在暗處的兄弟兩人,只見此刻的他們額頭之上佈滿了汗水,顯然兩兄弟之間的老大也已經發現了問題,那些看似對他們毫無發現,仍自向著他們方向走來的幾人,其實已經發現了他們的蹤跡,看他們的模樣似乎已經對他們產生了敵意,這讓他心中感到萬分不安,此刻誤會已經產生,想要解除誤會的,顯然不會那麼簡單。就在他猶豫萬分的時候,意外陡然發生,使得他根本來不及阻止,同時一道聲音傳入他的腦海之中,讓他大驚失色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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