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周星馳的電影,少林足球,以夢為馬,看6種人的狀態

說起周星馳想必大家都不陌生,這位頭頂“喜劇之王”光環的男人,他的電影值得一看再看,無論是在你失意時,迷茫時,他電影總能給你指引出一個方向,這個方向可以使你對未來的幻想多了份期待,可能也多了一份堅定不移的步伐,就像照亮暗處的燈塔,給人一份慰藉,這是周星馳做導演之後的電影給人的最直觀的感受。

周星馳的電影,兩個字“純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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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曾經這樣評價周星馳,:“周星馳拍的都是小孩子的東西。”

正因為是小孩子的東西,所以才在成人世界顯得那麼格格不入,他偷偷遠離了成人世界,創造了一個自己的世界,在這裡他只和自己玩,以自己的方式告訴觀眾做人的道理,教育我們要講真善美,教育我們要堅持自己的夢想,他要按照自己純真的本性去拍電影,去創造童話。

所以,李安才說了後半句的“周星馳很難得,我很佩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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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流量為主,大多數“演員”都竭盡所能去掙快錢的時代,在觀眾的口味變得越來越不可捉摸的時代,周星馳是顯得那麼的不合時宜,以至於很多人都開始挑刺,我們變得越來越不相信夢想,不相信愛情,以為你在灌雞湯,瞎說教,搞不好還會被冠以矯情的標籤。

醜小鴨變成公主,小市井的逆襲,以及周星馳式的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周星馳的電影永遠在傳遞著這樣的價值觀,它是最簡單的,也是最美好的。

是什麼能令一個年近60,即將花甲的老人講了一輩子童話?

可能因為他離童話的距離太多遙遠,他總是希望創造一個童話,來彌補童年時代對精神和物質的匱乏,又或許是因為,在周星馳鬱鬱寡歡的外表之中,永遠住著一個單純的孩子。

周星馳的電影總是被貼上“無厘頭”的標籤,以至於很多人都把他的電影當成喜劇片來看。

但周星馳曾在採訪中說過:“其實我的電影我都是當成正劇來拍的,不知道為什麼大家最後都把他當成了喜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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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一直在說無厘頭,我直到現在都不知道無厘頭是什麼。”

意義本身就是人為賦予的,什麼是有意義?什麼是無意義?

就像以前如果你一直沉迷於遊戲,別人會說你玩物喪志,不務正業,現在或許你可以去做主播,如果技術過硬,懂得營銷的話,還可能賺的盆滿缽滿,衡量意義的標準一直都是由人決定的。

所以星馳的“無厘頭”也逐漸被解構,慢慢被打上了後現代的標籤,那是對權威的反抗,對高貴的消解,以及在荒誕戲謔之餘,對原生命運悲涼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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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星馳在脫離了和王晶的合作,自己創辦電影公司 星輝 做導演之後,可以看出來他電影中的無厘頭元素越來越少,取而代之的是黑色幽默,荒誕、戲謔,悲劇的內核也越來越多,也越來越童話,越來越理想主義,普世價值也越來越真切。

比如在《少林足球》中的那句臺詞,“做人如果沒有夢想,那和鹹魚有什麼分別?”

今天重溫《少林足球》不同與年少的哈哈大笑,周星馳依舊是那麼的純粹,天真,是完全的理想主義的勝利,令人數次的熱淚盈眶。童話之所以令人動容,感動,大抵是因為我們平凡人活的太過真實。

而越是真實的事情,就越是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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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在周星馳的電影裡大多數人都活得沒有那麼真實,太過真實的人,註定只是個笑話,所以周星馳筆下的小人物不服從命運的安排,要靠著自己的一腔熱血去圓觀眾的一個夢。

有人說這是灌雞湯,其實不然,結合周星馳的經歷就知道,他更像是歷盡滄桑的老者在訴說自己的故事,只不過,故事的主角不是自己,一次次變成了可以是 你 我 他 的芸芸眾生,而現在大多數的雞湯作者從字裡行間看出他們連自己也不信,而少林足球以夢為馬,將人分為了6種形狀。

大師兄—看似無奈的妥協者

面對現實,面對家庭以及揹負的責任, 我們不得不負重前行。

片中的大師兄雖空有一身鐵頭功的本事,但面臨養家餬口的壓力,他看似放棄了那些不切實際的風花雪月,但在星每次需要幫助時,儘管嘴上“我勸你腳踏實地做人吧,還學人家講理想。”但還是“真香”般的對星施以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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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場酒吧的“少林功夫好啊,真的好,少林功夫妙啊,真的妙”儘管極盡插科打諢,充滿戲劇效果,卻也是被星燃起了內心的一點火星,儘管不足以成燎原之勢,卻也願意陪星完成他心中的一個夢,他們在舞臺上的尬舞更像是充滿自娛自樂的自我安慰,不關乎外人,只有他們自己。

雖然最後被人揍的狗血淋頭,大師兄還為此丟了工作,要洗廁所賠錢,他內心雖有怨氣,但在第二次星要求組建一個球隊時,面對現實,他還是選擇了將心中那份悄悄藏起的念想,慢慢舒展開來。

現實主義者還保留著一絲理想主義,生活中,面對他人的嘲笑,有些人也不得不戴起面具點頭哈腰,只要一個契機,他們內心的火苗就會再度冉冉升起。

二師兄—憤怒的抱怨者

有時候,會突然抱怨生活的不公,為什麼我爹不是王健林,為什麼他人擁有美好的生活,而我沒有。

片中的旋風地堂腿二師兄,在面對生活的受錘,慢慢變成了一個憤怒的抱怨者,成了一個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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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星和黃金右腳去找你組建球隊時,碗堆積成了山堆,他坐在中間忙碌著,他憤怒地說:“為什麼別人小時候有書讀,而我被我爸送去學什麼破爛武功,學到現在洗碗,洗馬桶。”

在人生的第二階段,他被鍛造成了一頭沉默的野獸,他對自己原生家庭不滿,抱怨命運的不公,斥責自己的命運被父親改變,他一直以一份受害者的姿態來發洩、自居,用荊棘來包裹自己,只不過這荊棘不是被用作武器來向曾經被命運虐的體無完膚的自己宣戰,而是選擇縮回自己的殼裡自怨自艾,在日復一日被生活踐踏的過程中,他已然忘記了命運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

好在,星作為一個闖入者,像一隻攪動風雲的手掌,將二師兄曾經的不滿、憤怒化成了前進的動力,就像金庸筆下的絕學化骨綿掌一般,將所有的外向、內裡的硬核壓力化作風雨令其輕飄飄直至煙消雲散,而至潤物無聲。

三師兄—虛榮的吹牛者

“老子一秒鐘幾十萬上下,無緣無故跟你們去吃雜碎面?”金鐘罩三師兄說的這句話,成為了無數人玩的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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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有這樣一類人,他們只不過是普普通通的小職員,為掩蓋其內心的不甘,他們把自己包裝成外人眼中的成功人士,巨大的落差使他們在虛幻和現實之間拉扯,就像三師兄隨手拋的硬幣一樣,只有人頭和字,而處於中間的或然率是零。

然而,他也忘記了,讓硬幣處於中間的或然率,還需要一定的外界因素,這個因素可以是選擇,也可以是機遇,或許還可以是像星一樣的追夢者來重新喚起他的內心。

在星去找你重組球隊的時候,他說過這樣一句話“我無緣無故辭了工作,再無緣無故去跟你們踢球,最後還有無緣無故的贏了比賽,這概率簡直就是零。”

這句臺詞,周星馳以局外人的話語,道出了大眾內心想說的話,太過夢幻和輕盈的夢,是不可能實現的,但周星馳還想說的一點是,他們都是有能力的人,每個人都身懷絕學,只要有能力,有天賦,方向選對了,一切的理想主義都不再是被人嘲笑的符號,這不是空中樓閣,飄飄然的雞湯,而是一個飽經風霜的花甲老人訴說的最簡單的道理。

三師兄在將 星 轟走後,在一個人群竄動的小飯館吃著雜碎面,他拿出當年曾經師兄弟的合照,陷入了沉思,成年人的思索和窘迫在這一刻淋漓盡致。

四師兄—八面玲瓏的圓滑者

生活就是個緩慢受錘的過程,人在不知不覺中可能變得連自己都不認識,或許曾經愛說真話的人,到最後變成了世故的滑頭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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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影擒拿手的四師兄,一出場便帶著八面玲瓏,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世故,在將 星 和 鋒一通亂誇之後,一個瀟灑轉身,手一揚,門一閉,將兩人拒之門外,碰了一鼻子灰。

他住在天台廉價的出租屋內,每當有人來時,他便會迅速將自己裝扮,穿上西裝,打好領帶,學著城市人的腔調,和人打成一片。

但,每當所有人散去,他還是會落落寡歡躺在僵硬的木板床上,拿出曾經師兄弟的合照,陷入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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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生活的不如意,和曾經的師弟,他或許還沒有及時醒悟,但他還是穿上了風衣,走出了廉價的出租屋,跨過了生活的溝壑,向著他們約定的地點,走出了新生的第一步。

五師兄——執著的追夢者

“作人如果沒有夢想,和鹹魚有什麼區別”

這句話可能成為了無數執著追夢人的座右銘,當然也可能成為了無數人恥笑的符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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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星馳扮演的星哥,他一直在追尋。

作為一個少林弟子,他想要將功夫發揚光大,但是,在這個滿街都是電腦,滿街都是飛機,樣樣追求速度、效率最大化的時代,簡直是痴人說夢。

但,這就是一個追夢者的執著。

他顧不了那麼多,他只是一門心思的追趕著。就像他的臺詞一樣,“我心中的一團火是不會熄滅的!”

他的感染力、他的魄力,最終還是影響了他的師兄弟。在一個涼風吹過的中午,那個陽臺,他們7個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相比起那些冷眼的嘲笑者,他的真摯和熱血才是最令人感動的。

六師弟—不願改變的沉淪者

一個會輕功水上漂的人,竟然是一個胖子。

曾經風度翩翩的美男子,成了外人口中的“豬肥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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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諷刺,也很真實。

他不自信,又沉淪在吃的誘惑中不能自拔,他一度喪失了曾經的尊嚴。

星的一句“師弟”雖然沒有令他恢復自信,但至少,也讓他明白了尊嚴為何物。

他也終於,放下了曾經,面向了未來。

或許,生活中的一些挫折令人猝不及防的失態,苦難,也會讓人沉淪。

但,生活本就如此,向死而生,可能改變,也可能走向毀滅。

重生和毀滅相生相伴,撞出絢麗的色彩,然後,一同走向重生或者 滅亡。

六個角色,六種人生,表面看似是關於夢想的主題,但我看來,其實更像是 找尋的主題。

妥協者找尋新的希望,抱怨者找尋新的可能,吹牛者找尋失去的東西,圓滑者找尋生活的或許,追夢者一直追尋自己,沉淪者找尋重生的可能。

可是現實一切都由不得自己,或許只是因為那等待是沒有出路的死亡,安於現狀只有毀滅,為了理想去奮鬥才有可能永遠生存。

王小波也說過,人的一切痛苦,本質上都是對自己無能的憤怒。更多人不願面對這點,轉而通過消解別人的努力,來為自己尋找僅有的安慰,這才是loser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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