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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翟蘭葉
樂曲動聽得很,隔著紗簾都能感受簾子後面的姑娘,定是才貌雙全。
一曲必,佳人出現在眼前。
陸繹入座,與佳人繼續寒暄,袁今夏在一旁伺機詢問。
"陸某早些年,已經迎娶一妻了。"
陸繹不按套路出牌,袁今夏本來還想借著陸繹和翟蘭葉套近乎,結果,路斷了。
陸繹這麼不解風情,袁今夏也沒想到。
這邊回了官驛,陸繹詢問袁今夏的發現,只見袁今夏還打趣陸繹,與那翟蘭葉待了大半天,應當打探了不少吧。
被陸繹當即懟回來,難道我還要和你彙報嗎?
袁今夏彙報完她的發現,陸繹認同,與他觀察到差不多。
捋清了思緒,斷定翟蘭葉雨天私會的人就是周顯已。
袁今夏越說越口無遮攔,還拿陸繹打趣,這翟蘭葉膚白貌美的,我看著都想……
陸繹嗤笑而起,不與她計較。
膚白貌美,你怎知我喜歡什麼樣的女子?
02周顯已之死
卻沒想到,當晚,周顯已就死在牢中。
楊捕頭、楊嶽、袁今夏前來驗屍,韋大人也在。
極短的時間內,瞳孔破裂,應該是受了驚嚇而死。也就交給了袁今夏追查兇手。
韋大人卻想定周顯已畏罪自殺,被陸繹駁回,一點也不買賬。
本來驗屍完,趕上飯點在一塊吃午飯,飯菜剛端上來,袁今夏拿湯汁澆了白米飯,瞧了眼陸繹,袁今夏就開始說蛆蟲。
岑福聽了幾句,就不行了,藉口遁了。
陸繹再看那白米飯也是浮想聯翩,放筷先走。
袁今夏瞧著陸繹被整,立刻就開心了,楊嶽直道:
"殺敵一萬,自損三千,白瞎了這一桌飯菜。"也是吃不下。
袁今夏自己也吃不下,忙到後廚看看可有包子吃,反正作弄了陸繹,就是開心。
03報銷銀子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袁今夏有事來找陸繹,極其誠懇,陸繹便讓她進來了。
袁今夏手上拿著紙張,畢恭畢敬的推門而入,一臉的討好模樣。
"陸大人。"喚得可真甜。
陸繹一瞧就知道,來討東西的。晌午故意說那些有的沒的噁心陸繹,現在來找他討東西,哪這麼容易。
袁捕快,真不知道說你單純,還是聰明。
只見袁今夏奉上租香船的票據,船錢是二兩,船上的茶水和點心是五錢,共二兩五錢銀子,請陸繹過目。
陸繹聽著,將一旁的揚州地圖放下,看起了票據。
銀子是小事,只是想起晌午袁今夏那般作弄自己就有些氣。
又想到在船上那點心自己一塊沒碰,都給袁今夏吃了,現在來向他討銀子,真好意思。
袁今夏,你真是不吃虧啊。
陸繹可不是什麼善做慈善之輩,拿起票據看了看,心中就有了主意。
"這租船費用我可以付,但這茶水和點心,點心好像都是你一個人吃的吧?我可一口都沒有動。這錢也讓我付,哪有這種道理啊?"
陸繹一出口,堵得袁今夏啞口無言,還好袁今夏及時收住,不然說不準要開口爭論。
袁今夏,這是錦衣衛,陸閻王,你可別衝動。
只聽袁今夏找補,又撒嬌道:"點心,我也只吃了幾塊而已。"
陸繹回憶著上午袁今夏那"幾塊"點心,不免好笑。
"幾塊而已,袁捕快,做人要厚道。"
只見袁今夏睜著大大的眼睛,望著陸繹,一臉誠懇模樣。
陸繹瞧著袁今夏自己在那搖頭晃腦,不定想著什麼要找補,覺得有趣。
還好沒直接給袁今夏租船銀子,要不,袁今夏還會來找陸繹嗎?袁今夏!
不過,陸繹不差錢,也不會真與袁今夏計較那五錢銀子,傳出去,他堂堂錦衣衛經歷剋扣六扇門小捕快銀子,也是不好聽。
只不過現下氣不順,等氣順了,也就不逗袁今夏了,誰讓晌午袁今夏那麼過分作弄自己的。
陸繹左邊瞧瞧:"今日這地,怎麼這麼髒啊?"想要錢,你表現呀。
袁今夏左右看看,立刻會意:"我幫您打掃。"求生欲滿滿。
"這樣不太好吧。"陸繹還明知故問,明明就想看袁今夏打掃。
"好好好,只要讓大人住得舒服,這都是卑職應該做的。"袁今夏說得大義凜然,陸繹瞧著心情也是不錯,看來銀子,果真就是袁今夏的軟肋啊。
只見袁今夏立刻就忙碌了起來。
"這綠植上,怎麼還有灰啊?"陸繹也沒閒著, 給袁今夏找活。
袁今夏都氣炸了,坐這麼遠,灰都看得到,不過,夏爺我能屈能伸,把銀子拿回來再說。
"我來打掃。"袁今夏跑前跑後的忙活,一點都不敢懈怠。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陸繹你給我等著。
陸繹瞧著這袁今夏,被自己吃得死死的,不免偷著樂,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這門邊也不乾淨。"陸繹嘴可沒閒著。
"我來打掃。"袁今夏還是這一句。
上次船艙蟑螂的氣順了,可這晌午午飯的氣,想到這,陸繹氣立馬就有了主意。
袁今夏打掃完就轉過身來邀功,說她夠得著的地方都打掃乾淨了,還讓陸繹去檢查。
袁今夏臉皮非一般姑娘可比,見陸繹沒再使喚她幹活,立馬見縫插針提活也幹了,這銀子,是不是。
這死纏爛打的勁,陸繹真的服。
要銀子,哪那麼容易。
只聽陸繹悠悠開口:"今夜二更,你去周顯已住的那個小樓,上二樓,點上燈,打開窗戶,在裡面等著等到雞叫過三遍之後,你方可吹燈下樓。"
袁今夏不在乎陸繹怎麼安排,只在乎銀子:"那銀子?"
"銀子就報了。"陸繹說完,揹著身就走。
"大人英明。"袁今夏許是聽到報了這兩字就開心不已,完全忘了剛才做白工來著,原來陸繹是故意讓她幹活,後面還有別的安排才肯報銀子,活白乾了。
但袁今夏一時被興奮衝暈了頭腦,忘了去想這茬。
袁今夏,被陸繹吃得死死的,誒。
04 她抱貓,他撐傘
傾盆大雨,砸在地上,陰冷異常,這場雨好大。
袁今夏果真聽話在周顯已小樓上等著,她平時頑劣是頑劣,但陸繹的吩咐,她不敢不聽。
袁今夏推門進屋,細細想著陸繹的話。
眼見那隻貓角落,袁今夏抱著貓,覺得有伴了,這夜,也沒這麼怕了。
本來想著就要走,突然想起下午見陸繹桌邊的地圖,不免想到了什麼,放下了貓。
拿出望眼鏡瞧著小樓對面,居然瞧見了陸繹。
袁今夏啊袁今夏,還好你沒走,這要走了,銀子又報不成了。
對面陸繹朝她招招手,這陸繹眼神也太好了吧。
屋外大雨滂沱,想偷懶都偷不成,袁今夏捂著頭,就朝對面跑,身上都淋溼了。
順手摺了根芭蕉葉子想著遮雨,卻聽到貓叫,這貓捨不得她嗎?居然跟了出來,也跟著淋了雨。
一時心軟抱起了貓,在雨裡走著,一隻手想要護貓又遮雨著實費勁,袁今夏索性丟了芭蕉葉,只抱著貓,這衣服都溼了,貼在身上極其難受,也不會再難受了。
正走著,雨中卻見一紫色身影,打著油紙傘,朝她走來。
雨水順著袁今夏的臉砸下來,細細瞧了,前方的人正是陸繹,他居然走過來了,他是良心發現,還是來盯梢的?
袁今夏喚了聲"大人。"就迎了過去。
"卑職來遲,還請大人恕罪。"
陸繹瞧著袁今夏,在雨裡都淋溼了,極其狼狽,但還不忘抱著周顯已樓上那隻貓。
今晚的袁今夏,有些不一樣。
"在小樓上,發現了什麼線索?"不過陸繹沒忘問正事。
"大人剛剛所在的小樓,是翟府吧,卑職從周顯已家的窗戶往外看,正好可以看到翟蘭葉的房間甚是可疑,關鍵是,周顯已被抓後,翟蘭葉也就搬走了。
卑職覺得,翟蘭葉不像是她自己口中所說,跟周顯已已經清清白白。"
陸繹細細瞧了,見袁今夏站在雨裡,狼狽異常,眼睛都睜不開了,這雨砸在身上,定是透心涼,剛才彙報的分析,與自己所推理的也是差不多。
袁今夏平日撒嬌耍賴,這個時候倒是正經,不免心下不忍。
姑娘陸繹見過不少,這個時候,藉著天時地利人和,不主動湊過來的,真是難得。
懷中那貓還叫著,袁今夏安撫似的,摸了摸貓頭,示意它乖一些。
"走吧。"陸繹不自覺的走過去,油紙傘在手中,為袁今夏也遮了一些。
陸繹聽著袁今夏口中說著翟蘭葉,還要繼續去探查,半點賣可憐的意思也沒有,是不是平日對她胎苛刻了,在袁今夏眼裡,他就只是大人吧。
陸繹低眉瞧著,袁今夏極其寶貝這隻貓,油紙傘不自覺的就偏了過去,袁今夏瞧著頭頂的傘,偏在自己這邊,不免看望陸繹。
陸繹察覺到袁今夏的眼神,也不看她,自顧自道:"這貓怕水,淋了雨,怪招人心疼的。"
袁今夏,你可別看我了,給你答案你就聽著。
"大人,您不覺得,我也挺招人心疼的嗎?"
袁今夏,你可別再問了,那五錢銀子,想不想要了。
袁今夏,你是不是記性不好,忘了我說過,好奇心害死你這隻小野貓,算了,你又聽不懂。
雨還是下得很大很大,可袁今夏覺得,頭上有傘,沒那麼冷了,身邊的陸繹,怪怪的,算了,為了她的五錢銀子,她不問。
這一路走著,要是不說話,未免太尷尬。
袁今夏就開口問了陸繹為何要她待在小樓裡,雞叫三遍才能走?
陸繹回,周顯已死法怪異,想著小樓裡有不乾淨的東西,想著袁今夏一身浩然正氣,鎮一鎮也是好的。
沒給袁今夏氣死,立刻就開口:"你玩我呢。"
陸繹正色道:"在你心裡,我是這樣的人?"
袁今夏立馬改口:"當然不是,卑職完全知道大人此舉就是為了鍛鍊卑職。"
陸繹讓她去小樓,不完全是為了作弄她。
一則為了克服袁今夏的怕黑的毛病。
二則是為了讓袁今夏去查探周顯已與翟蘭葉住宅的聯繫,他發現的,袁今夏沒理由發現不了。
三則,許是最近習慣了,一個人查探太無趣,有袁今夏陪著,不無聊。
陸繹想著袁今夏的話"你這樣想也可以。"
袁今夏知道自己被坑了,嘴上雖是說著一番好聽的話,心裡可不是這麼想的。
"大人,您看卑職如此盡忠職守,是不是能給個獎賞啊,聽說揚州湯池非常有名,咱們,能不能……。"
袁今夏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堆,陸繹聽著,討獎賞,想泡湯?那就是覺得吃虧了,來討好處,袁今夏你果然不會吃虧的。不過是不是淋到雨,難受了。
不免煩躁開口:"再說吧。"
陸繹要這麼就答應,袁今夏估計得上天。
雨中陸繹撐著傘,袁今夏懷裡抱著貓,小心翼翼的走在路上。
夜深雨重,陸繹半天身子淋透了,傘依舊偏向袁今夏,他們一路走回了官驛。
05 我沒有心虛
翌日,陸繹在屋中品茶,岑福來報,翟蘭葉來見。
她來幹什麼?陸繹略一思索就知,這翟蘭葉,既然來官驛尋他,那定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便去會會她。
陸繹與翟蘭葉在廳中,你一言我一語的來回試探,這翟蘭葉,絕不是普通揚州瘦馬。
袁今夏正好路過廳中,聽見數語。
翟蘭葉的手放在陸繹的手上
"大人,自從那日蘭葉見到大人,便對大人一見傾心。"
陸繹本想順著翟蘭葉的思緒藉機靠近,再細細打探線索,眼角瞧見袁今夏紫色的身影站在院外,一臉驚訝的瞧著這邊,下意識的發現自己的手被翟蘭葉的手覆著,立刻抽回了手。
陸繹,為了查案,你心虛什麼? 也不知是怕被誤會,還是怕被她笑話。
見袁今夏溜了,這才繼續和翟蘭葉說話。
陸繹眼見是套不出不出什麼線索了,卻覺得心思不在這裡,想著剛才被抓包的一幕。
廳中二人各有所思,又都心思剔透,都不是善茬。
06 春喜班
陸繹瞧見袁今夏在周顯已屍體旁拿著根銀針出神,不免上前將銀針奪來細看。
不想嚇到了袁今夏。
"大人,您是屬貓的嗎?都不出聲,嚇死我了。"袁今夏邊說,便晃著身子,四處亂看。
陸繹瞧著袁今夏那個樣子,這是在撒嬌還是在害怕?揹著他做什麼虧心事了嗎?
"只有做了虧心事的人才會被嚇死,怎麼,袁捕快做了什麼虧心事嗎?"陸繹藉著袁今夏的話就問了。
"我怎麼可能做什麼虧心事?我坦坦蕩蕩的,哪像您啊?"袁今夏一激動,就口無遮攔,一不小心說出了真心話。
陸繹瞧著袁今夏,死盯。
只見袁今夏立馬找補:"您也坦坦蕩蕩的。"
陸繹想著,虧心事?難不成指的是翟蘭葉?
陸繹是聽楊嶽說袁今夏要復看周顯已的屍體,想著,袁今夏是有新的發現。
後續聊著,本想誇誇袁今夏,卻從她口中聽到了謝霄的名字,莫名就不爽了。
"謝霄,謝霄,來了揚州這麼短的時間,你倒是跟謝霄搭上了,看來你對這捕快的差事,已經沒什麼興趣了。"
陸繹聽到謝霄的名字,就是覺得不爽,既然袁今夏讓他不爽,那他也不怕說些有的沒的,來順氣。
陸繹先走,袁今夏拿上驗屍工具就追了出來。
街角,陸繹一身布衣打扮,與袁今夏坐在攤子前,很是嫌棄身上的衣服。
若不是為了查案,陸繹才不會穿這身出門。
陸繹好奇袁今夏,為什麼不去找楊嶽或者岑福,來假扮哥哥來查案,偏偏挑了自己。
只見袁今夏一本正經的說:"因為大人比他們生得俊俏呀,這唱戲除了看身段和嗓子,還得看臉。"
陸繹不免覺得袁今夏這話說得不錯:"這是我認識你以來,講得最正確的一句了。"
不止這些原因,選陸繹的好處利大於弊,春喜班所有的花銷,陸繹能報,有危險陸繹還可以保護她。
既然陸繹問了,那就挑他喜歡聽的說,袁今夏又不笨。
袁今夏直點頭,應和著陸繹。
陸繹瞧著那春喜班的班主走來,岑福即刻站起,去執行任務。
這個戲本特別老,岑福去搶班主錢袋,袁今夏去阻止,博得班主好感。
但就是這樣,那班主還真就上鉤了。
班主怎麼不動腦想一想,一個姑娘家,能制服大男人,還這麼巧,搶他的錢袋。
果然是我們聰明些。
眼見著說上話了,袁今夏自報名字:"我叫袁今夏,這是我的義兄,陸十三。"
陸十三?陸繹聽著這袁今夏隨口而來的名字,這撒謊真是隨口就來。
袁今夏倒真敢給他亂取名字。
眼見著班主自報家門後,隨即相邀我們去他春喜班要招待我們,陸繹開口:"不必了。"
卻聽袁今夏一臉的崇拜模樣,細聲細語的問:"您就是班主啊?太好了。"一個轉身,就對我說:"哥哥,你是知道的,我從小就喜歡聽戲來著,這不正好嗎?"
陸繹想著,哥哥,袁今夏叫得挺親,話說得也親,還從未見袁今夏與自己這般說過話。
說完袁今夏還拿手扇著自己的眼睛,再一轉身,那就不是陸繹認識的袁今夏了,眼淚說來就來。
"班主,我小時候就喜歡看戲來著,還想說長大了,能夠學一學,只可惜,我們家鄉遭遇了水災,我和哥哥的親人,都死光了。"
袁今夏每一句都帶著哭腔,說完哭得可傷心了。
陸繹瞧著,自己都於心不忍,何況是班主, 袁今夏不只喜歡唱戲,演戲也是一流,陸繹今天算是見識了。
陸繹不免轉過頭去,心下嫌棄。只聽袁今夏有開口道:
"我們逃難到揚州,身無分文,吃也吃不好,穿也穿不好,天天,做噩夢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要陸繹配合袁今夏演戲,還不如一張草蓆把陸繹裹了,"賣身葬義兄"算了。
袁今夏你為了查案,為了四兩補助,我見猶憐的樣子,真難為你了!
班主也不傻,好奇袁今夏的身手,只見袁今夏繼續找補:"跟我們隔壁村的師父,學過一點點。"
打消了班主的疑慮後,班主開口邀請我們進春喜班當學徒。
陸繹連忙拒絕:"不用了。"
誰知袁今夏,好呀好呀,答應的極快。
又是一個轉身,袁今夏搖著陸繹的手臂道:"大哥,我們去了我們就有飯吃了,我們就不用餓肚子了,我都餓了兩天了。"
陸繹瞧袁今夏那個樣子,又哭又笑搖著他的手撒嬌,一時連罵她的話出不出口,何談拒絕。
就隨著她去了。
陸繹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就這麼跟著袁今夏去了春喜班。
袁今夏,最好如你所願,能在春喜班查出什麼來,不然,後果自負。
班主領著陸繹和袁今夏進了春喜班,喚來了大師兄長生。
交代完事,班主就走了,長生帶著他倆四處轉轉。
那長生一時說漏了嘴,提到春喜班的"頭牌"。陸繹和袁今夏都聽了真切。
第9集。
這集名場面有:
陸繹雨中為袁今夏撐傘,半身淋溼,還顧左右言其它。
明明心疼袁今夏,卻說心疼貓,明明之前喚過她小野貓,袁今夏怕不是忘記了。
陸繹的手被翟蘭葉覆著,怕被袁今夏誤會,趕忙拿開,心虛啊。
陸繹聽到袁今夏與謝霄往來密切,不高興。
陸繹從前對袁今夏撒嬌很有免疫力,但這次,袁今夏搖著陸繹的手臂,很受用啊。
不知為何,一見袁今夏裝哭,我就笑得歡。
後面泡湯,真真是名場面了,花船也不遠了。
#錦衣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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