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危機降臨,銷售員撕掉偽裝,刀槍不入的怪物嚇懵:別過來!

小說:危機降臨,銷售員撕掉偽裝,刀槍不入的怪物嚇懵:別過來!

很多電影電視劇中,都把孤膽英雄的士兵、殺人無算的殺手、深入敵後的超級間諜塑造成一個退役後渴望平靜生活,卻無法擺脫過往殘酷經歷的神經質。

他們常常做噩夢,嚴重點兒的,半夜裡會做噩夢,把睡在一旁的曖昧對象打個半死,反過頭來再懺悔自己不應該奢望和平,自己一輩子只配生活在陰影之中。

也就在這時候,以前那刀尖舔血的生活就該找上門了,要麼是女兒被綁,要麼是狗被殺,要麼是朋友倒黴,要麼就是有人動了他的退休金......反正有無數種理由,讓這位超級士兵,超級殺手,超級間諜重裝上陣。

很不幸,蘇海天也是這類人,至少前半部分是,他離開雕鴞組織後,追逐唐韻的身影,甘願做一名進出口貿易公司的小職員,忍耐孃家人的白眼,努力以普通人的身份活著。

至於後半部分,以前的生活找上門來了,理由卻是他自找的。

雖然他嘴硬地跟404說“想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待在她身邊”、“以符合我現在普通人身份的方式,去保護我所珍視的一切”......

可實際上,光是產生這樣的思考,就已經意味著他壓根兒沒把自己當成一個普通人。

或者換個角度來講,以“我並不普通”為基礎做一番暢想,才是一個普通人會幹的事兒吧。

唯一的區別在於,真正的普通人要去努力挖掘自己的不普通,而蘇海天則在普通人中格格不入。

與那些苦大仇深的電影男主角不同的是,蘇海天“被迫”迴歸原本生活後,並沒有矯情什麼我又要犯錯,我又要懺悔,我又要食言什麼的。

自從他踏上里約熱內盧的那一刻開始,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已經在本能的驅使下,回到了作為傳奇獨立反恐組織雕鴞的成員時的模樣。

渴望戰鬥與殺戮是他的本能,用吃力不討好的辦法解決自己的情敵,最本質的原因是他本能地知道,只有這種方法,與他最熟悉的生活是最貼近的。

蘇海天的出現,讓灰衣怪物如臨大敵,這巨大的人形一腳踏在笑臉的腦袋上,以笑臉的生命來威脅蘇海天不要輕舉妄動。

可對蘇海天來說,這種威脅完全沒用:“反正他一會兒也要死,你現在殺了他,也只是讓我們少一段兒臨終道別對話。”

灰衣怪物側過腦袋,很顯然是在聽耳朵裡通訊器的指揮。

“我只要......荷魯斯之首......拿走荷魯斯之首後就離開,否則,魚死網破。”

原來那個東西叫荷魯斯之首啊。

蘇海天有點意外,因為荷魯斯顯然指的是古埃及神話中法老的守護神,其形象就是鷹頭人身。

可為什麼一位古埃及神話人物的頭雕,會出現在隔著一片大西洋的北美阿茲特克文明展覽中呢?

甚至展覽本身的舉辦地,又位於隔了一片加勒比海的巴西。

蘇海天見過不少不法分子為了走私文物,讓這些在土裡埋了成百上千年的瓶瓶罐罐,在短時間內環遊世界。

可為了一塊比大拇指稍長點兒,稍粗點兒的鳥頭,又是武裝直升機,又是潛水艇的,現在又跑出來一頭刀槍不入的怪物,究竟是他脫離那個世界太久,還是世界本身發展太快?

不過,這些都無所謂,蘇海天是因為那場莫名其妙的幻覺,才追著鳥頭玉石——荷魯斯之首——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小島上的(他好像忘了,他的最初目的是為了坑周晃)。

蘇海天舉起槍:“很不巧,我恰好想收集一個小鳥頭形狀的裝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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