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失望冷淡,都源於時間的期限感!

重慶森林有一段流傳度極高的肺腑獨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每個東西都有它的日子,秋刀魚會過期,肉罐頭會會過期,就連保鮮膜都會過期,我開始懷疑,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東西是不會過期?

細緻想來,一切我們以為會不變的東西,都難逃人喜新厭舊的本能,在追逐的過程中或者收穫戰果之際我們開始把快樂消散於無息的失望和冷淡中。

越努力,就越覺得失去了初始的熱情,猶如過期的食物一般,一旦接近過期期限,再視若饕餮之物也如掉落飯桌的飯粒子,懶得拾起,緊接著便是毫不猶豫的丟棄。

原來所有熱情遞減的失望冷淡都源於時間無情的期限感,即使你洞悉於此,也無力接踵而來的週而復始。

我們的失望冷淡,都源於時間的期限感!

涉世未深的我們,曾經一度以為永恆才是我們為之奔忙的動力所在,例如一段一生一世恩愛如初的感情,一場永不落幕的夢想圓舞曲,一份永不熄滅富足的財富物質……

唯有如此,我們才甘願接受人生種種意外而臨的苦難,用這一時的低谷挫折換取長久的高歌挺進,想想便猶如神助,可惜,現實和人性從不是我們想象中劇本,它不會有停滯不變的結局,相反寫滿的只會是來去無常的失落冷淡期限情緒。

一會兒高興,一會兒又覺得百無聊奈,一會兒覺得未來可期,一會兒又力透紙背討伐這無奈的生活,總之,就是很難得到永恆,時間總是裹挾著期限感讓我們情緒陡然跌入冰點,然後直至麻木不醒。

然後過著大部分人行屍走肉的日常生活,也許不是生活很無趣,是你太想過有趣的生活方式了,忘了時間原來也是有期限感的,你越是執念於穩定可望的永恆幻想,就越重傷於變幻無常的時間節點,如此,何必憂思隨身。

我們的失望冷淡,都源於時間的期限感!

是的,夢想也非久遠,它也有期限感,我們從小到大,體會過無數次倒戈的夢想軌跡,前幾天也許還想著自己以後要成為某某某般成功的人物,後幾天便恢復到動物最原始的穴居本能,什麼都不感興趣,害怕受傷,只想簡簡單單活著。

我們不想被世人灌注的成功仰望所左右,如膚淺的擺渡人一般,擺渡著自己時光的期限感,從此,我們才恍然大悟,原來時間是一段一段的,它從來不是完整的,每一段都有它期限感。

某段時間裡,你所有的意念都會到達一個峰值,然後開始慢慢冷淡,嘴裡嘟囔著人間不值得,可低了沒法在下墜的高度,又會燃起一個新的時間的初始感。

我們開始擁有了新期限的種種,然後又扮演者人潮中路人甲和路人乙,期待用自己熱情獲取永恆可掌控的結局,一旦得到,時光的期限感又赫然在目,然後是我們抑制不住的情緒剎車,就算用盡力氣延緩它已知的結局,也奈何不了時間無情的期限感。

我們的失望冷淡,都源於時間的期限感!

從什麼開始我們被片段化的壓力紛擾襲來,成年了,我們要獨立自主,不再開始依賴父母,開始成為人與人鬥爭中的一員,如東野圭吾所言,世人不過如此,都是在現實可見的舞臺上參與著人為的鬥爭,鬥來鬥去都不過是為了上階到自己憧憬的階層。

這種階層恰好被時間標註了不同時間段,我們自知實力需與成長匹配,不然再徒勞也空有失望和冷落,所以我們拼命長大,以為長大了自己就可以過著自己設想的美好生活,我們衝勁十足,像擺脫鐐銬一般,以為出走之後的日子永遠是自由相伴。

我們的失望冷淡,都源於時間的期限感!

可惜初始謀生滋味的我們,很快就意識到,人的情緒都是會由濃轉淡,甚至還會走老路,我們變得不再那麼憧憬自由了,相反卻很依戀被人照顧的安全感。

然後我們又找到了一個新的時間起始點,尋找愛情,以為愛情會是永恆至臻的,尤其是當下的我們,什麼都抓不住,什麼都懶得期待,便開始視愛情為人生的救命稻草,以為它沒有期限感,我們會相遇熱情不減的愛戀,然後直至天長地久。與此同時我們也消除了上一段時間期限感帶來的無聊和失落。

當然,我們迫切需要它,義無反顧擁抱它,我們以為我們擁有了讓我們續航不斷的愛情,兜兜轉轉發現,愛情最後不過也是有期限感的別樣時光。

這也是為什麼當下的我們總是會詰問自己的一個問題,緣何每段感情生命越來越短,就連超過一年都顯得意想不到,所以我們多了很多所謂的前任,每段到期的感情我們都會為它支付上時間期限感帶來的失望冷淡,以為自己不會再愛了,結果,一旦到期,不還是重蹈覆轍,早就忘了當初自己詰問所在。

我們的失望冷淡,都源於時間的期限感!

想想成就感大概就是時間期限感快到期的預示指數之一吧,我們所作所為之所以能自我鼓勵,就是因為在這段斷點的時光裡,任何一些細枝末節的回饋都會讓我們的成就感裂變出一絲快樂滿足,只要還未滿溢,我們就會耽精力竭盡量去疊加我們的快樂存在感。

期限一至,便也明白自己努力頂峰在此,快樂也只能淺嘗輒止,不可太貪心,自然就必須要經歷突如其來的失望冷淡,不然怎又會心有不甘再次為了快樂和慾望而高攀不止。

在還未看透這些循環往復情緒陷阱的時候,我們以為自己像個怪人,想兩個人格分裂的自己,一邊對待時間無情無義,一邊又想在有限時間期限裡讓所有人都喜歡你,然後開懷大笑,用樂觀來穩固自己高歌凱進的積極人設。

虛假的人終究還是喜歡虛假的周遭,而虛假的人就是我們所說的大眾,大部分都是如此,喜歡錶面美好的假象,若被別人知道了自己搖擺不定的正負情緒,大抵是無顏義正言辭解釋自己人設精分,自然開始覺得自己莫名其妙,怎麼就不能一直一往無前呢。

我們總在時光期限逼近之際,總是會如往常的自己截然不同,你以為我樂觀上進,實際在某個時刻,我比任何人都頹,這是當下每一個自省的人都有的矛盾錯覺,期限感也在這煎熬備至的拷問中慢慢顯出了它的底色。

我們的失望冷淡,都源於時間的期限感!

大冰在他的《乖,摸摸頭》 一書中就講過,時間才沒時間管你欠別人多少個對不起,時間無情第一,只要你稍有差錯,時間會立馬決定你的結局,它會把你欠下的對不起,變成還不起,然後又把很多的還不起,變成來不及。

這恰好說明了時間從來不是線狀的連貫狀態,它是塊狀的,是有期限的,任何一段片段的時間,都會在期限感如期而至的時候給予你並不想要的結局,自然,你會很無奈,會失望,會寒心,亦會冷淡無措。

是啊,時間無情第一,人的情緒終究會趨於惴惴不安,不管何種,釋懷當下也許才是自己善待人生是開始,包括時間,就算明知其中有無數的小期限和大期限,也要讓自己的左右心房裝下那些真實銘刻的善變與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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