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深般若波羅蜜多心經之探究二:因啟緣來

接上篇文章闡述的“啟迪”;

還是一個耳熟能詳的聖人故事。明朝,王陽明先生被謫貶至貴州龍場,日夜反思,在一天的半夜,忽然頓悟出“聖人之道,吾性自足,向之求理於事物者誤也”,這就是著名的“龍場悟道”。

行深般若波羅蜜多心經之探究二:因啟緣來

目前流傳的“龍場悟道”恰似上篇文章中闡述的慧能大師提出的“頓悟”覺性,而然這個故事多有演繹色彩,很大的干擾了後人對王陽明先生開悟之法的分析。查閱資料,王陽明先生在龍場悟道七年後自述“居夷處困,動心忍性之餘,恍若有悟,體驗探求,再更寒暑,證諸五經、四子,沛然若決江河而放諸海也。”這裡設定陽明先生的自述是真實的,那麼,他思想先後經歷了“困惑——若有所悟——體驗探求——實踐驗證”這樣一個清晰的歷程。並且,陽明先生經歷了一個苦修的前提,如“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也,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而且,這個“增益”特別大,給予他聖人般的修行方法。

上面的故事就講完了。縱觀整個故事及心學,王陽明先生提出的核心思想之一,即“心即理”。而最關鍵的承載和洞悉所有“理”的“心”,到底指什麼呢?我認為,這裡的“心”就是《般若波羅蜜多心經》中的“觀自在”

行深般若波羅蜜多心經之探究二:因啟緣來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渡一切苦厄。”

《心經》離我們這個年代很遠,經歷了版本的變化,文字寫法更替;難以論證,亦難以求解,更難以感悟。而心學離我們很近,王陽明先生又是必然經過大徹大悟的聖人。那麼,若佛性(非特指宗教理論)具有普遍適用性,那麼必然包含心性(非特指心學理論);由此,陽明先生必是一位覺者,而覺者可能通過“觀自在”(這裡取其動詞詞性),在“五蘊”的束縛中實踐,而後逐漸“知行合一”。

行深般若波羅蜜多心經之探究二:因啟緣來

所以,“心”即“覺者”之體,是為法身。“觀自在”即“心”之法門。

因啟緣來,佛性自開;心無法身,修無定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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