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的代孕和代孕妈妈

阿拉.布嘎乔娃和马克西姆.卡尔金在2013年10月18日得到了他们的双胞胎儿女,那年阿拉.布嘎乔娃已经64岁了,马克西姆.卡尔金只有37岁。


阿拉.布嘎乔娃年轻时冷冻了自己的卵子,在马克西姆.卡尔金有自己的生育要求后,他们把受精卵植入代孕妈妈的身体中,十月后,得到了自己的一儿一女。

俄罗斯的代孕和代孕妈妈


在俄罗斯,代孕是合法的。


法律规定代孕的母亲是有一定条件的,满26岁,有过生育史。


俄罗斯很多医院开展这项医疗救助,有完整和完善的流程,收费不高。


很多中国人在俄罗斯寻找代孕帮助,从这里满怀欣喜地抱着自己的孩子回到中国。


在圣彼得堡,有中国人控制和间接运营的医院。


大部分人因为这个事情和自己很远,也无意了解这些。


有网络好友之前委托我了解。


去年年初,他们一行去了圣彼得堡,一切都很顺利,当然最后的结果如何也不会告诉我了。


在俄罗斯几乎每天都会有人问这问那,有很多都是随口一问,大部分问题都无法了解,有的可以帮助了解,帮人了解事情的结果也都是这样了。


布市的医院也提供这个技术,但是没有专业的医院。


西伯利亚的奥尔加是个有多次代孕经验的母亲,她自己本身已经帮助别人生育了五个孩子。


俄罗斯的代孕和代孕妈妈


奥尔加.帕特丽娜自己是一位医生,2008年,她第一次怀上别人的孩子,起初是因为家里的经济收入极其不稳定。


她的丈夫非常支持她,认为这是做一件善事。


从那以后她就没停过,至今已经为他人代孕生育5次了。


奥尔加.帕特丽娜在家乡城市里,创建了“西伯利亚白鹤”代孕和精子捐赠中心,帮助那些生育无望的夫妇实现他们的梦想--成为父母。


“每个人的报酬都是不同的。通常都是从100万卢布到150万卢布。怀孕期间,要考虑孕妇的个人生活需要,每月还有3万-3万5千卢布的生活费“。


卢布的汇率简单的算法就是去掉后面的一个零。100万卢布相当于10万人民币。


培育受精卵植入代孕妈妈的身体里,手术费用在3万到10万人民币之间。


“我的家人和亲戚都很理解、支持我,一开始他们看待这事都持怀疑和抵触的情绪”。


“你自己的孩子怎么看?”上一次我问她。


“孩子们什么都知道,我没有向他们隐瞒我怀的是别人的孩子。代孕帮助我解决了住房和经济问题。我们生活得非常好,我现在有好几套公寓。” 36岁的奥尔加说。““西伯利亚白鹤”中心的工作也给我们带来稳定的收入"。


奥尔加.帕特丽娜和她的丈夫。

俄罗斯的代孕和代孕妈妈


每次奥尔加都很快也热心地回复问题。


我问:“现在中心还在运营吗?”


帕特丽娜说:“我现在一切都和以前一样。中心还有不少病人”。她把准备提取受精卵的夫妻称作病人。


中心还为其它的夫妻和代孕妈妈提供一切法律服务,提供双方合作的协议,保障整个过程都合法、规范。


“冠状病毒流行期间对代孕是不是有影响?”


“现阶段在诊所里,禁止探视,但是新西伯利亚的情况比莫斯科好的多,我们照常按照协议进行胚胎移植。当然,手术过程中加强保护手段“。奥尔加说。


奥尔加.帕特丽娜的丈夫很支持她的工作,他们俩平时沟通方面也存在问题,但是不会有冲突,如果有分歧,她们会和平解决。


奥尔加说:“有时候,我们的情绪也不好,这是常有的事。我是一个平和的,非常负责任的人。我把所有东西都摆出来说,我们就不会发生严重的争执“。


前段时间,奥尔加曾经想帮助朋友生下他们的孩子,可惜没有成功。


“他们必须接受一段时间的治疗。检查以后发现那个男人有问题。前几天,他们夫妻俩回到了中心,我们找到了另一个准备移植胚胎的代孕妈妈。我希望做的这些都会对他们有好的结果!”


“我的肚子空了很久,一直没“工作”就等候在这里,为了让肚子孕育这个孩子。”


“从去年三月,我为一个女人生了一个好男孩,空等到现在。”

俄罗斯的代孕和代孕妈妈


“孩子抱走了,你会想那个孩子吗?”我问


“我不主动和孩子们联系。”


“你会想那个孩子吗?”我问、


“当然,那是我生下的孩子。但是我知道那是别人的孩子,我不能去打扰他们的生活。”


“什么情况下,你会和孩子们联络?”我问。


“有时候,孩子的父母和我联系,我不会主动,也不会强求。”帕特里娜承认,“通常是他们想和我沟通的时候,我才和他们联络的。"


“那些代孕的妈妈,会得到多少收入?”我问。


“我们提供这样的条件,负担所有的开支后。生育下来孩子,代孕妈妈会收到大约100万卢布净收入。”奥尔加说。


除了手术收费和每月的生活费,在生育后,代孕妈妈会一次性得到10万人民币,奥尔加的中间收入还是很可观的。


“那些代孕妈妈,好找吗?”我问。


“有一些人出于某些原因,不能出去工作,做代孕妈妈可以得到一些钱,有很多女人选择做这个工作。”


“别人怎么看这个工作?”我问。


“许多人不理解代孕者,他们称呼她们是孵化器。”奥尔加说。


“你会辩驳吗?”


“我一点也不生气。每个人都有权发表个人意见。”奥尔加说。


“让他们随心所欲地称呼她吧。说实话,我不在乎公众意见。”奥尔加说:“生下孩子们后,像他们说的那样,我不能和这些孩子们一起生活,接受洗礼。但是那些得到孩子的夫妻,会把他们当做礼物珍爱的,让这些父母得到孩子这一事实,令我感到非常高兴。”


奥尔加说:“我认为,在不久的将来,代孕母亲将是一个正常的职业,在工作机构里有正规记录的。”


奥尔加.帕特里娜加上自己前面的两个孩子,已经生育了7次。


她说:“七次生育的经历,并没有影响我的健康,只是外表发生了一些变化。增加了额外的体重,”


她说。“我有遗传基因,我特别想吃,我的爸爸,奶奶,都是大块头。”


”体重太大没有关系,如果我得了某种疾病,我就不会再做代孕妈妈了,但是我仍可以继续做外科医生”。奥尔加说。


“如果你需要,我介绍另外一位代孕妈妈。”奥尔加平淡地说:“我已经接了一个新订单,我正在做准备,迎接一个新的胚胎。我希望能很快怀孕,让委托人开心。”


“我不买,我就问问。”这话是我对自己说的,跟二人转学的。


克里斯蒂娜黑发黑眼,瘦瘦的,皮肤也黑黑的,2017年夏天认识她时22岁。


几个弄金矿的来布市,刚住下,就吞吞吐吐地试探着说:有认识的俄罗斯美女?


“有啊。” 我说:“但是我认识也不会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啊。”


“一起喝个酒,我们见见。”


嗯,其实都是和T先生一样,都是想看看,一是近距离看看俄罗斯美女,另外就是看看老刘是不是真有俄罗斯美女朋友,是不是吹牛。


嗯,真的只是看看。


我给玛丽亚发信息:“有中国朋友,来喝酒。”


玛丽亚每次回短信很快:“几个人来?”


我回:“3个人,二小时,付2000卢布小费。”


过了一会儿,玛丽亚说:“我不去,只有丽达和克里斯蒂娜。”


玛丽亚是美发美容师,她的同事们都是,美发美容师们差不多一小时工作就是1000卢布左右,来说说话喝杯酒还赚钱,我笃定会高高兴兴的来。


克里斯蒂娜来的时候,就板着脸,坐下来只吃,也不喝,她说:“我不能喝酒,我的女儿四个月,还喂奶。”


“啊,你还工作?”我问


“不工作,我在家休息,玛丽亚让我来,我不能时间太久。” 克里斯蒂娜板着脸,冷冷地看着假装热情的我们。


很无趣,好在,丽达很配合,嘻嘻哈哈地和几个陕西人喝了几杯,丽达漂亮白皙长的大气端庄,也是黑发。


克里斯蒂娜冷着脸,也少吃不喝的,我注意到她的胸有湿迹,她想处理,扭动着坐立不安的。


我悄悄对她说:“你先回去吧。” 一边暗示她我手里捏着的小费。

送到门口,小费卷成卷塞在她包里,她斜眼瞅着多付的小费,不露声色。


穿鞋,照镜子,我手指触碰她胸部湿迹,真的很湿,洇的很明显了。


克里斯蒂娜突然转脸对我说:“你想要吗?我还可以呆30分钟。”


我K。弄的我措手不及,外交辞令婉拒:“我很想,但现在不能。”


克里斯蒂娜后来聊天说,孩子的爸爸在她怀孕时就走了,她和男友一起住,没有结婚,那个男友非常不好,她几乎当他不存在,她是自由的。


嗯,克里斯蒂娜按摩技术很好。


去年夏天的一天,突然给我短信:“你想和我结婚吗?”

我脑子里突然就出来吴佩孚的名言:”老妻尚在。”


我回了个问号。


克里斯蒂娜说:“我可以和你结婚,你可以成为俄罗斯人在这里工作。”

“我不和你住在一起,你每个月给我**钱。”她当时说多少钱我忘记了。


我还在懵逼的时候,克里斯蒂娜继续问:“你想吗?如果你想让我生孩子,可以一起住,你需要给我500万卢布。”


“为什么你认为我想要?”我问。


“别的中国人这样请求我,我想,如果你同意,我愿意给你。”


“不,我不想,我和妻子和俩个孩子在这里生活,谢谢你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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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写这个文章时,我给克里斯蒂娜发个短信,想问她那个提议还有效没。


她已经拉黑了我。


我看着她的电话号码,不知道该删还是不删


2020年04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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