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地道歐美爵士樂,音樂會帶來了好朋友

深圳政府為豐富市民文化生活做了很多實實在在的舉措,把世界各地的藝術大師請到深圳,為市民開展各類公益演出,提升市民綜合文化素質。

每場公益演出有幾種獲得演出票的方式,比如手機定時搶票。當我發現有一場歐美爵士樂演出時,搶票已經結束了。我開始在一眾音樂愛好者群裡求票,還帶動了三四位,隊形整齊地在群裡求票,這幾位言辭懇切,語言幽默,形式多樣,各顯神通。一位熱心的群友輾轉聯繫他的朋友,幫我尋得了一張票,美夢成真。

音樂會八點開始,我和妹子約好七點半正門見。我們都偷看了對方的朋友圈,我瞪大眼睛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們,生怕錯過。隨著一聲Tina,一個明麗的披著長髮的女子朝我走來,嗨,在這個大多愛美顏的世界裡,她的朋友圈照片顯然太低調了,這人有個性。

我們的位置很好,一樓六排,在保利劇院看過若干次演出,這是位置最好的一次。相互聊了幾句,有很多共同語言,深圳這活動真是太惠民了,不但有高水平文藝演出,還有機會因此交到志趣相投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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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專業的小夥伴說說這是否是曳步舞?

意大利鋼琴演奏家保羅,在世界巡演中曾多次到訪中國,他學了幾句漢語跟大家打招呼,聽著感覺很親切,也很自豪,中國在全世界不容小覷,越來越多的人學說漢語。

全場有四位表演者,劇場裡樓上樓下坐滿了觀眾,為了保持音樂的原汁原味,整場演出不用擴音設備,不用麥克風。這對劇場的硬件設施和觀眾的觀影素質也是一個不小的考驗。

保羅的鋼琴演奏流暢的音符像活潑的孩子,腳步或輕或重,或跑或跳,時而安靜不語,時而奔放灑脫,直抒胸臆,保羅用神奇的手指創造了無數的音樂精靈,它敲開了每個觀眾的心門,至於走到觀眾心中的程度,則因人而異,見仁見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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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薩克斯手的肢體語言也在為音樂助力

意大利薩克斯手弗朗西斯科,居然是個九零後,顯然長得有點著急,開場時他的次中音薩克斯吹出特別輕盈的感覺,演出過程中,他很努力,一大一小,一高一低,兩個薩克斯交替使用,偶爾氣息稍有不穩,在他最後一曲的表演中,發揮最佳,輕若細絲,貫如長虹,收放自如。

阿根廷雙簧管吹奏者,吉梅內斯,全場參與演出較少,不甚了了。

阿根廷的寶拉.朵.索圖,是一位女高音歌唱家,其實對於美聲,對於歌劇,我只限於被動欣賞,高中時文字閱讀中知道蝴蝶夫人詠歎調。所以對這位歌者開始並沒有什麼期待。然而她一發聲,瞬間有一種如沐山間清風清泉之感,原來音樂竟有這般魔力,好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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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首歌都像被歌者演繹成了故事

於是只要她從座位起身,我便屏神靜氣期盼著,果然每一首都有驚喜。有時她的歌聲中有林間的小鳥,鳥鳴啾啾,稀疏漸弱,隨著她垂在兩側的手指纖巧地捏成個鳥頭型,手勢在鳥嘴輕點猶如小鳥得了指令,戛然而收。有時她又像一個內功高手,高亢的歌聲從她柔弱的身軀猶如綿綿不絕的內力汩汩湧出。

她身著一襲藍灰色長裙,赤腳穿一雙平底涼鞋,秀頎地立在舞臺上,不知怎地我就想起一首樂曲的名字,《水邊的阿狄麗娜》,感覺就是這個樣子。再一首歌中她讓我看到巨幅的瀑布,她的聲音控制著整幅水流從上到下,一瀉千里。

中場休息時我就捨不得,音樂會這麼快就過半了,幾首樂曲後演員謝幕結束。我們試探著繼續鼓掌,果然藝術家們迅速返場了,寶拉第一句剛唱了一半,全場掌聲雷動,原來壓軸的是《我的太陽》,不同於世界三大男高音的演繹,寶拉的聲音柔美中帶著柔韌,看似微弱卻如旭日東昇,勢無可擋。

全場觀眾被這首歌帶入高潮,演員謝幕離場,全場爆發出經久不息的掌聲,我真的第一次把手拍得這麼用力,掌聲還在繼續,但是她們沒有出現,一會兒薩克斯手調皮地倒退著露了頭,示意觀眾掌聲再熱烈些,這性格太可愛了,觀眾受了鼓勵,掌聲更猛,演員終於再一次返場,我的手熱熱的,又欣賞了珍貴的最後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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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猶未盡

意猶未盡,我和新結識的妹子異口同聲說,有好演出我們繼續,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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