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筆記瓶邪同人文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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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一笑

沉重的宿命最終能不能改變?逆天改命的代價又是什麼?真正的張家古樓深處竟然藏著上古神物以及洪荒時期的四凶。青銅門後的終極究竟是什麼?那集合了兩儀,三才,四象,五行,六合,七星,八卦,九宮玄奧的地方,深埋著萬物的終極,長生的秘密。
驚心動魄的探險旅程,神秘玄奧的上古之謎,感人虐心的愛恨糾葛。《麒麟一笑》一個與眾不同的盜墓故事,一段感人至深的宿命傳說。


迷藏

命定系列三部曲之三,前兩部為《共嬋娟》和《盜亦有道》。
盜墓筆記瓶邪同人


煙花剎那


全金屬狂想

古董店小老闆吳邪被捲入神秘的超能力危機
一夕之間平凡的他成了各種危險組織瘋搶的實驗“樣本”
拉風的悶油瓶保鏢NO.1從天而降
兩人由此展開一段辛酸又浪漫,驚險又刺激的逃亡故事


歸人


歧路


我這一輩子

我看的所有腐向同人裡,都要麼是小哥對吳邪有意思,吳邪慢慢彎,要麼是雙方互有意思,糾結半天最終挑明,那麼結局都是皆大歡喜。當然這兩點都是小哥一定對吳邪有意思,所以都能做一場美夢,雖虐尤甜。 但是如果,吳邪只單方面對張起靈有意思(特強烈),而張起靈沒那意思,或者,乾脆就是直的呢?就有了現實冰冷鐵灰的一面來。 這樣的同人還沒看過,也許有吧? 甜文太多,不妨嚐嚐冷點的。 僅就這個可能衍生出的文章,接沙海。


與君成說

本文從盜八結尾小哥找吳邪開始


萬古如斯

在悶油瓶進入青銅門的一年之後,吳邪決定不能再等下去,他踏上了解救悶油瓶的漫漫長路,在王胖子、解雨臣、黑眼鏡等兄弟的幫助下,歷盡艱險,最終見到了青銅門後的悶油瓶,發生了之後的一系列故事。魯王宮,海底墓,長白山,格爾木,廣西巴乃,青島嶗山,西藏墨脫,湖南長沙,南迦巴瓦,女窟之島……他和他走過的每一個地方,他們同生共死,休慼與共,早已一命相連。最後的結局,他和他終於可以並肩與共,生死相隨,就連死亡也無法將他們分開。


指溫

節選:


第一次發現悶油瓶喜愛在自己睡覺時醒著,已經是塔木陀時候的事了。
不,不光光是“醒著”,這種事能夠一言以蔽之的。反正吳邪發現他在輕輕的摸自己的頭的時候,他孃的差一點尖叫一聲以為坐在自己旁邊的是個披著悶油瓶皮的粽子,不過剛剛和胖子換過守夜,體力上根本不容許他抬一抬眼皮,他累得沒有任何的力氣了,就只好這樣躺著,而渾身的肌肉,本來就因疲勞而僵著,現在更加沒有恢復的可能。
他這樣“沉沉”的睡著,聽見那悶油瓶的呼吸聲很平靜,嗯,活的。
見鬼,他可別摸著摸著摸出一句毫無起伏的“西瓜熟了沒”。
吳邪渾身緊張的躺在帳篷裡,聞著從地面滲上來的一股潮溼味,聽見胖子在不斷地擦槍,完全沒有平日裡扯皮的樣子——也對,在對方毫無反應自己體力不支的情況下扯皮好比神經病。但此刻的悶油瓶,沒準是另一個神經病。
他渾身一陣陣的虛汗,但是很快就發現,這種撫摸有種奇怪的安神作用,機械,但是溫柔,他不能睜開眼睛,他也聽不見悶油瓶說話,他只能感覺到亂糟糟的頭髮上傳來悶油瓶控制的極準的力道,倒顯得有些焦慮的撫摸著自己頭髮,好比在煩躁時給自己家的寵物梳毛,呀呸,什麼比喻!

但僵了很久後,吳邪的體力也不許他保持清醒,更何況悶油瓶似乎也沒有別的意思。……哎算了,他的性子,自己什麼時候料得準過,沒準這又是他的一項怪癖呢?小爺的腦袋倒也不是你摸不起,只求別給摸爛了。
四周的林子裡,依舊是一陣陣若有若無的“咯咯咯咯”,如果不是在西王母國裡如此惡劣的環境裡,吳邪斷然不會那樣冷靜。
他的手指,微微抬了,微微落下,溫度稍暖。
然後吳邪感覺到這傢伙居然有了下一步動作,他真的很困,任憑悶油瓶將自己翻過來,掀開自己的睡袋一些,在裡面貼了一張什麼。接著又聽到原子筆咔噠咔噠的聲音,接著,自己被放了回去,好好地掖上了被子。
他搗的什麼鬼。吳邪心裡登時“咯噔”一下,但是,他不願意想,大腦不願意再做任何有可能詆譭他形象的思考,放任自己昏睡下去。


盜墓筆記瓶邪之情纏

《正劇》是盜八結束悶油瓶從青銅門裡跑出來追媳婦的故事,下鬥談戀愛,然後居家生活,毫無懸念的HE。


《前傳》是民國時期儒商與軍官的故事,愛國打仗談戀愛,下輩子一起挖墳。

《番外》是古風架空的小老闆和刀客的故事,欺負小老闆嫖小老闆的無良江湖人,最後被小老闆娶回家當媳婦。


海市蜃樓

從巴乃回來,我有好長一段時間都提不起勁,就好像歷經完一場生死之戰,卸下了沉重負擔後長吁出那一口悶氣,身體得到了放鬆,卻也隱約感覺失去了什麼。
我還是回到杭州西泠印社古物店,做我的小老闆。
倒斗的事也暫時不去想它了。這玩意兒說白了真的不適合我,三叔也說我就不是那倒斗的命,運氣一個不好把小命扔在哪個鬥裡指不定就回不來了。
想想也覺得三叔的話確實實在。每次下鬥我都是那個被保護的角色,看著胖子幾個殺在前面,我即便是衝上去也少了幾分戰鬥力。
唯一讓我感覺不能釋懷的,就是悶油瓶又失蹤不見了。
找時間將廢棄很久的閣樓打掃了一下,整理出了很多不需要的東西。打包了隨手塞進布袋,扔給一旁的王盟:“拿出去扔了。”


王盟正跪在地上在一把搖椅底下費力扒著什麼,整個身子成一個拱形,布袋正好砸在他屁股上,他叫了一聲將什麼東西從椅子底下抽了出來。
“原來是被這個卡住了。”
王盟攤開手中破舊的布料,朝我抖了抖。
我接了過來。
捏在手中的觸感是上等絲綢,但年代過久早已褪色了原本的色彩。絲綢上勾勒著縱橫交錯的線條,像是胡亂的塗鴉。
我想了想,將絲綢塞入口袋,先讓王盟將那布袋的垃圾扔出去。
這閣樓也收拾過不止一兩次了,從來沒有在搖椅下發現過這個。
看那上面的勾畫,說像路線也不盡然。哪有路線上什麼都不標明的?
坐在後堂研究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我揉了揉痠痛的肩膀抬頭,這才發現外面早已天黑。
難道時間已經過了這麼久?
我起身走到門口,不小心絆倒了腳邊的椅子,忙扶起,彎腰的時候感覺有陣冷風自脖子後面刮過,心底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抬頭去看,桌上的絲綢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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