糧官的棚房,就像今晚過不了審的美文認證


糧官的棚房,就像今晚過不了審的美文認證

手機裡顯示著糧官有打電話過來,微弱電波兩端的世界並不相同。


一邊是烽火狼煙的焦灼,一邊是未曾體會的淡然。


那一個棚房卻也存在了很久,上一任糧官也是在那裡轉了行。這個戲謔的稱呼來自曹操時代那個用來洩民憤的替死鬼,明明誰都沒有錯,偏偏就要有個人出來消解民意,這就是那個他在彼時彼地對於當時形勢的最大作用。


我們很多時候,選擇並不出於感性或者是理性,它很有可能就是這陰差陽錯的促成。這就是世界最大的魅力,也是它最為絕情的一面——不確定性。


糧官之所以為糧官,不是他的選擇,也不是別人的選擇,是兩種偶然的輕盈無質的線相交會的瞬間。也同樣好比那間棚房,它不曾屬於任何人也不將屬於任何人,它只是作為它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存在,外界如何運轉它都以它的生滅為準,在世間。


說緣分,說不清道不明,相交亦或是相切的軌跡在上帝的尺規之間。或許你我莫大的歡喜與悲哀,在別人那裡只是不痛不癢的語言、歡笑戲謔的談資。


我可能同糧官有過共同的出離,雖然我們終日未曾說過一句話。也許在靈魂的軌跡上有過千萬分之一的交匯,那也足以是萬古永恆的難得,在信念憑寄的遠空。

這就是人們執著於虛無的原因。

也許我們都是那個糧官,我們曾與自己肝膽相照,卻未曾察覺半分。

糧官的棚房,就像今晚過不了審的美文認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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