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方解釋”的再認識

對“方方解釋”的再認識


“二湘的十一維空間”的公眾號文章推送了方方作家對《日記》出版的解釋,“採訪人”署名為“李梅,孫緒謙,黎振宇”,文章簡稱他們為“學人”。

本人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這幾位“學人”的來歷,不關心“二湘”的國籍與職業,權當著方方作家的圈內相關者吧。

解釋,是一種態度,但改變不了立場。

根據文章的採訪記錄,本人還是想說幾句閒話,不對之處,還請方方作家原諒。當然,您硬是要給我再安個“極左”,那我也認了,極右也是極,極左也是極,多了就不急。

您對“約稿”誤解的解釋應該分兩層看:

第一層是國內《收穫》雜誌,因“心情不好”,起初未同意,本沒有打算天天寫,是極左刺激了你,所以,記下去了。現在,正努力出版。照您這麼說,《日記》發行的這口鍋,您是要讓極左來背了?沒有極左的刺激,就沒有被人唾罵的《日記》。

第二層是國外授權,您自己承認了授權是真。二月底就有打算了,三月初就已經把事務全交給代理人了,說是圖方便。您當時打算在國際知名出版社出書的初衷和動力又是什麼?難道也是因極左的刺激所致?驅動您寫文章的動力是極左,到國外出書的動力也是極左?

您說:“不要覺得在國外出書就是賣國,這種想法很幼稚。”

您的這句話我是認同的,中國的學者在國外出書的多著,各類書籍都有,我沒有看到網友們罵誰賣國。您自己又想過沒有,為什麼有那麼多人就單獨很反感您?

二湘,白先生,阿克曼,等。他們是中國人嗎?他們為什麼會對您的《日記》變成書那麼有興趣?您是很聰明的人,他們圖什麼?就圖您的“真實”?就圖個“歷史記錄”?

如果真只圖這兩樣,中國網絡上到處有資料,天天有資料,他們為何不直接摘錄成集而出書?為何非要借您的大名出書?難道您確保您的資料真實性遠勝過記者的第一手資料?外國人難道看中的也是您的“文采”?

您賣的是書,當然賣不了國,因為您的力量終究抵不過14億中國人。

不過,請您不要簡單把罵人者說成幼稚者。每個人,做每一件事,都是有心理動機的,旁觀者都有閱讀作者動機的能力,未必多數人都很幼稚。

您又講:“不乏有人故意要把大家帶到陰溝裡去,說給外國人起訴中國送彈藥之類,這樣弱智的說法,居然這麼多人相信。”

方方大作家,“居然這麼多人相信”又說明了什麼呢?難道這麼多人都是您所講的很弱智?是不是彈藥,在國際鬥爭的現實大環境中,誰也不敢肯定,但誰也否定不了,您的《日記》基調給人的感覺本就與反華國家的基調相對吻合,即使排除您的主觀故意,但客觀上成為美、印、歐等反華國家的彈藥是成立的。如果您否認這一點,那您可能太低估國際政治鬥爭的殘酷性和嚴峻形勢了。

您又提到:“極左人士是少數,其他的人都是自己往自己身上套。”

您講的這一點,我真的不太認同,您自己不妨回頭看看,您多少次提到過極左?你長期把“極左”掛在嘴上,誰不煩呢?“極左”是個筐,您不喜歡誰,就把誰往裡裝。

實事求是地講,起初的時候,我曾在公眾號文章中呼籲過要寬容您的日記,因為您是坐在家裡,即使信息有些失誤,也不必特別看重,畢竟您不敢去現場落實,大家都怕。

但後來,我發現空氣的味道不對,有兩個現象讓我轉變了態度。

其一,您對政府的情緒過於怨恨,容不得一點錯誤。這麼嚴重的疫情,期待少犯錯,但真有了錯,也得集思廣益幫助政府改正,決不能帶著情緒批評並傳染情緒給整個社會,這不是您作為一個大作家和曾經的正廳級作協主席所應該有的態度。

其二,您不應該把反對您的人封為極左,也不應該把反對的聲音視為文革重來。您一直都把自己視為民主的代表,您的粉絲也都視您為敢講真話的人。但是,您為何就聽不得批評和反對的聲音呢?說錯了,您解釋一下,實在不想解釋,您不理也就罷了,為何非要扯到極左和文革呢?批評您,不也是民主的體現嗎?

實話實說啊,您有幾篇日記,就是藉著疫情反歷史的。有必要嗎?文革這事,中央早有定論,誰敢怎麼樣?您有必要挑嗎?您刻意去挑,恰恰證明您在藉著疫情搞政治紛爭,您能否認?比如說,您在回覆那個少年的文章中,用了“那時的我們,正如今天的你們。”明眼人,誰看不出來啊!您說:“當時的我中毒了,八十年代用來排毒,今天的年輕人也中毒了,需要排毒。”有必要這樣挑事嗎?

從您寫文章引起爭論的整個過程看,真不是極左或者其他什麼人在挑事,無風不起浪,是您自己太缺乏包容心所致,尤其是動不動就要跟誰誰誰“法庭上見!”。您這不是官威和權威的習慣性張揚嗎?您要大眾如何接受您的不可一世?

您說自己的書不存在陰謀論,關於這一點,我基本是認同的,您主觀上應該沒有陰謀,但您肯定有“想法”,沒有自己的想法,出書僅僅是“經不住朋友的勸說”恐怕站不住腳。

您講《日記》裡記錄了“無數的中國抗疫經驗”,“無數”兩個字,我本人是不太認同的,偶爾看到,但不是您日記想要記的,不妨請網友們把原始日記再看一遍,看有沒有體現“無數”的經驗?出版的書裡面有沒有“無數”尚難定論,如果未做修改,我看不可能有,您自己說會做“細微的修改”,不知道如何個細微法?

後面的採訪,您還提到了網友暴露您的家庭住址。我估計就是有關“別墅小產權轉正”的那件事。這事真有那麼可怕嗎?一般人恐怕是不在乎的,也許明星有點怕,怕狗崽隊去盯著。您是作家,您怕啥呢?網友們還會盯著您?小產權轉正的事,有,就承認,沒有,就否認,做個公開澄清也就完事了,這應該不算網絡暴力吧?這應該不算極左的事吧?從根本上講,您把自己變成了公眾人物,某些有關您個人事情法律疑點問題的出現,您是有責任回應公眾的,不能簡單把網友的關切視為網絡暴力。人家質疑您的事,號子被封了,到底誰暴力了誰?

還有一事,陝西作協某年輕作家曾質疑某女作家,並且說的都是作家圈公開談的事,當晚就被警方找上門。不知道說的是哪位大作家?這是網絡暴力還是現實暴力?

最後階段,您還講:“如果連我都不能容,人人都會害怕。”

這句話也太那個了吧?您是誰啊?幾個人不怕您?您真的會怕?

國家層面,政府層面,到目前為止,沒有任何人出面否定您,也沒有任何官方媒體公開批評您,更別說“法庭上見”的威脅。讓您害怕的是普通群眾,因為人民群眾有人民群眾的獨立認知,不需要官方指點,更不需要“極左”指點。

人民群眾在想什麼?這一點,您必須清楚。

人民群眾,希望社會安定,希望國家不孤立,希望國際環境能越來越好,而不是敵人越來越多,每一個公民,主觀上和客觀上都不要被敵人所利用。歷史記錄,在作者的眼裡,永遠是簡單的。但在外國的閱讀者眼裡,則充滿著複雜而又扭曲的解讀,哪怕您不含有一點惡意,也能從中找出殺人的大刀。這就是國際文化鬥爭和政治鬥爭的基本邏輯。

到了採訪收尾的時刻,您還是不忘記要打“極左”幾記耳光,這是首尾相應的“解釋基調”,一切的錯誤,都不是方方作家您的錯,全是極左的錯。網友們,你們要怪,就怪極左去吧!

世事紛爭,莫不終於名利。方方大作家的新表態是:“全部捐出。”

我不想考究她從前的想法,作家說全捐,我也相信她能做到。不過,無論她怎麼捐,有一個不爭的事實是:她仍然是名利雙收。大家以為呢?


中國,抗疫初期,經驗不足,犯了些錯誤,給人民群眾確實也帶來了重大損失,甚至還包含一些執法不當的問題,已經得到糾正。抗疫過程中,因為病人極速地增加,武漢市和湖北省在管理上也犯了些錯誤,耽誤了部分抗疫安排,付出了一些不必要的犧牲。這些問題,需要檢討,需要追責,需要向人民群眾做好說明,也需要表達真心的歉意。

眼望世界,我們也不必太過自責,發達國家,發展中國家,抗疫的安排,抗疫情的成績,遭受的損失,我們都看在了眼裡,全世界都記錄在案。要提醒大家的是,它們的失敗還是在中國已經提供抗疫經驗的前提之下。反過來看,如果外國先暴發疫情,中國如此被動,方方的《日記》又會是何樣的面貌?


有關《方方日記》的爭論,遲早都會過去。

中國社會,中國人民,前進的腳步永遠不能停歇。對內,我們希望十四億中國人能和諧、穩定、安康地生活。對外,我們希望十四億人能團結一致,不懼外敵,不拒友邦。病毒,沒有國界,公民,卻是有國家的。


有關方方的《日記》,我最終的看法是:從法律上講,方方有權出書,無論國內還是國外。但是,這本構建在災難屍骨上的《日記》並不是真正的歷史記錄,最多就是疫區家庭的印象記錄及災情傳遞,因為作者的文學形象,因為社會化的情緒,因為大眾的撕裂,因為國內外同類者的需要,它被賦予了變形的歷史價值。


方方,您是大作家,您思想上的歷史跨度仍然處於《軟埋》的極差社會區段,您與很多人可能永遠無法會合。您說自己的書與國家之間沒有張力,但這不是您個人能認定的,它取決於億萬人民的共同判斷。


寫於2020年4月11日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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