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慈上人書法造像藝術的價值——慧光法師

濟慈法師人品高潔,佛學淵深,手寫心聲,自成高格。觀其書法,筆墨自然閒逸,氣勢雄渾樸拙,意境恬淡空靈,精神勁健高遠。比之時人,較其高雅者無其氣魄,較其氣魄者乏其淵厚。正所謂人品、書品相輔相成,佛法、書法相映生輝。濟慈法師以書弘法,廣結善緣,傳佈法音,闡揚禪理,應為眾生留下珍貴的佛門墨寶,大眾應如視珍寶收藏傳世。

  以藝術家清淨之心繪製諸佛法相,又以諸佛萬德法相莊嚴眾生之心,能使人們放下自我,達到淨化。這是濟慈法師創作“書法造像藝術”的初心。

濟慈上人書法造像藝術的價值——慧光法師/文

  在中國曆代洞窟、殿壁和經卷上的諸佛菩薩繪畫造像,能夠讓今天有緣瞻仰的人從內心感受到佛陀的慈悲和智慧。是古德先賢的智慧,更是古德先賢成就的功德,當代“象德字、形象字、象形字、能量字、合體字”文化復甦當下,濟慈法師帶領徒眾、同參三步一拜前後歷經十一年時間朝聖普陀山、九華山、峨眉山、五臺山、嵩山後,發心創作了108佛心咒真言能量字,中國佛教協會原會長趙樸初居士和布赫先生、谷牧先生、啟功先生曾對濟慈法師年幼時習作“佛心咒真言能量字”雅稱為“九龍懸顫體書幡”,具有佛教“經幡、咒幡”的利益。

濟慈上人書法造像藝術的價值——慧光法師/文

  二0一六年六月觀音香期,濟慈法師通過普門法師轉來拜訪貼,非常法喜與佛門龍象二次會面於開元寺,見面時濟慈法師提出依止要求,但通過交流得知濟慈法師與朽納同宗,皆秉承弘一大師的藝術精神,傳承弘一大師之律法,是師兄泉公之徒,我們實名“同參”、錯雅“師叔”。濟慈法師當時身體非常差,他提出“書法造像護佑地球村平安”的想法,並提交習作小片,朽納非常震撼,鼓勵並隨喜他的功德,但因百歲亦無實力,不能合創,建議法師在大家中尋找德高戒淨者共造。有幸看到“鶴壽龍虎”字型佛寶小樣,真乃生時一具再無他憾了!

濟慈法師依據大乘經典,以書法抽象的造出諸佛形象,朽納將此功德稱之為“濟慈書法造像藝術”,“字”如“畫”,即是“佛像”,實名“佛寶”。對成型之作稱之為“寶像幡”。

濟慈上人書法造像藝術的價值——慧光法師/文

在造像記書法中找到了廣泛的借鑑對象。造像記書法的創作時代,分書不流行了,楷書還沒有成熟,舊的規範已被打破,新的規範還未建立,新舊交替,沒有條條框框束縛,書刻者可以充分發揮自己的創造力,想怎麼書刻就怎麼書刻,儘性盡情,無拘無束。因此不僅風格面貌千變萬化,而且大都以放逸奇肆為主要特徵。

清代考據學、金石學興起,訪碑風氣盛行。乾嘉時期著名金石學家、書畫篆刻家黃易就是一位不折不扣的訪碑活動家,他常常在荒煙宿莽間孜孜搜訪殘碑斷碣,撫古追昔,往往還作紀遊寫生《訪碑圖》,與好友共賞,瀟灑風雅,古意盎然。

他在《嵩洛訪碑日記》中記載,嘉慶元年(1796)九、十月間在河南尋古訪碑,看到龍門石窟古陽洞中《始平公造像》、《魏靈藏造像》、《楊大眼造像》、《孫秋生造像》,被端正方剛、質樸雄強的造像記書法深深吸引,遂拓諸遺世,“龍門四品”名聲大著。

後來又增為十品,繼至二十品,作為龍門造像記書法中的代表作,廣被後人仰慕追摹。

濟慈上人書法造像藝術的價值——慧光法師/文

  造像,就是匠師們用石、玉、木、金屬等雕成或用泥塑成一定的形象,運用圓雕、浮雕、透雕、平雕、線刻等工法,在這些石質等材料上創造出的各種氣勢雄偉、生動精美的石雕藝術。古代為生人、亡人或自己祈福,多在僧寺或在崖壁間鐫石成佛造像。

南北朝時期,中國佛教發展步入高峰,特別北朝在佛即君主、禪觀苦修思想的影響下,開鑿石窟、雕製造像風氣大盛。

這些造像一般由武將文臣、貴族豪門,更多則是中層信徒一人或多人出資雕造,被安置、供奉在石窟、佛寺、塔廟等佛教建築中,石質堅硬,千年不毀。在佛教當中,造像和寫經、造寺、造塔等,同具種種功德。

對於濟慈法師“寶像幡”應做石刻,永久保存。

濟慈上人書法造像藝術的價值——慧光法師/文

  朽納拙見,造像形制大致可區分為單尊造像、造像塔、造像碑三種類型。造像碑的題材、造型風格與同時期的石窟接近,被認為是縮小的石窟,但其雕刻以高浮雕為主,雕琢更加精細。

《景明四面造像》刻於北魏宣武帝景明二年(501),高60釐米,寬56釐米,1953年出土於未央區查家寨。這個造像四面刻有蓮花拱龕,龕內皆為一佛二菩薩,中間為釋迦牟尼佛盤腿坐像,佛後刻背光,座下刻三個力士,兩側的菩薩立於力士頭上,佛和菩薩皆身披通體法衣。拱龕兩端刻有臺柱、帷幔等雕飾,龕頂部及兩邊刻32個小佛坐像,下有56字銘文。

這些銘文就是造像記,指的就是各種宗教石窟、神龕等造像的製作留下來的記錄文字。有的刻在佛像的臺座,有的刻在碑的側面或者碑的背面,還有刻在龕像附近。

造像記的文字內容大多涉及造像名稱、造像時間、造像者身份、造像者、為誰造像、造像題材、祈願內容等。

濟慈上人書法造像藝術的價值——慧光法師/文

  往往是造像的人為國家、皇帝、父母祈福的宏願,如《樂安公主敬造彌勒像記》:“大魏太和三年歲次戊午三月廿七日,樂安公主敬造彌勒像一軀,上為國王帝主父母師僧,一切法界眾生,鹹同斯福。”

《比丘惠榮造彌勒像記》,即寫道:“比丘惠榮,仰為皇帝陛下、七世父母、所生父母,敬造彌勒像一區。”

有的則以四至六言駢偶組成的“頌”、“辭”形式,涉及造像的緣起、目的和意義,字數多的近千字,還有的字放大、鐫刻面積也隨之擴大。

楊大眼,北魏名將,奉命南伐,連拔五城,凱旋歸朝時候,路經伊闕時發願開龕,為孝文皇帝造像一軀,這就是著名的《楊大眼造像》。

  《孫秋生造像記》記載了孫秋生、劉起祖在孝文帝遷都洛陽之時,組織包括官居四品的職事官在內的二百人造像作願,祈“國祚永隆,三寶彌顯”,表示對北魏王朝的忠誠。

我們看造像記上,都刻有供養人的姓名。曾任官職者,題名前多會綴述其職;僧尼即冠以比丘、比丘尼、沙門、沙門統、沙彌、邑師、維那;平民背景的男女信眾,則自稱佛弟子、清信士、清信女、優婆塞或優婆夷等;若屬邑義成員,即加冠邑主、邑子、邑老等銜。

  從濟慈法師送來的“龍、虎”寶像幡,可以看出,創作已久,並非當下所造!造像者,實為國家祈福、為世界祈福!真乃“僅求眾生離苦得樂”的人間行者。濟慈法師自幼眼殘,心眼明亮,不忌惡處,悉心悉書,先後跟隨塵公、泉公、臺灣懺公、李炳南居士修習,並在九華山、桐柏山等佛學院教書育僧,心理學、書法學、法學、佛學四門博士,於賢、臺、性、相、律、淨、密、禪等各宗皆有甚深體悟,並四度掩關閱藏,創書法造像及佛幡能量藝術,實乃汗顏!

濟慈上人書法造像藝術的價值——慧光法師/文

  觀其書法,既是法師潛心書法藝術、以筆墨做佛事之具體表現,又折現出法師深厚之佛學修為和高尚之人格魅力。正因濟慈法師人品高潔、佛學淵深,故於八法只稍加用心,便自成高格;其書法以樸老、啟功兩家為宗,手寫心聲,筆墨自然閒逸,氣勢雄渾樸拙,意境沖淡,精神勁健;比之時人,較其高雅者無其氣魄,較其氣魄者乏其淵厚。正所謂人品、書品相輔相成,佛法、書法相映生輝。

  人言,一佛即萬佛,無需分別。走進寺院巡禮,大同小異,導致許多人“何須朝參”的懶惰業,大眾在寺院能看到的佛寶就是伽藍七堂供奉的佛菩薩羅漢,或者是民俗綁架到佛教的菩薩,但佛法博大精深,諸佛一像、諸佛諸像、像像如一。濟慈法師根據大乘經典以字造像,即是虛空藏,亦如一切法,自見一切佛!

“濟慈寶像幡”非藝術品,實名“佛菩薩寶像”,應發心大護持。

  2016年11月29日酉時於泉州開元寺口述,道淨法師記錄。

——原載《閩南風俗》2016年第4期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