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何年何月,山路布满荆棘。
你在一嘘间,岁月就落在肩头,
秋天的雾气覆盖了,那些雨滴透过树叶,
也浸泡着我的心。
残壁断垣,被割裂的窗户,
一座木屋就掩埋在山林里。
都说那年的雨水很大,
在那小溪沟里,我跟你说的一串串废话,
你弯腰的姿势很美,半截藕桐就是一个世纪。
脚下的每一寸土地,都沸腾着闪亮的青春。
我曾经在这片土地上行走,
并在炊烟袅袅时从上到下,
鸟叫,山花,薄雾,狗吠,
带着泥土气息。这些都是大巴山,
镰刀里还闪亮的是红军的故事,
每一个痕迹吻合着我的青春。
记得就是那条路,在那条通往犀牛山的地方,
我从来都没有走到山里,
花之深处,雨露在扮嫩了花趣。
一切被人类掠走的,终将回归自然。
你在前方自顾自地述说,
蘑菇连同松叶连着,泥土中潜出的是希望。
我亲身在大巴山里穿行,
灵魂,身体,都充满了力量,
读一句空山新雨后,
整个山林便秋意渐浓了。
你说,你要找回那个旧梦,
却无法辩解生活的原罪,
一如麦田里的麦浪,
一阵风就不见了,麦香留在记忆里。
高举这把镰刀,是否能割掉山里的荆棘,
振兴山里的清晨。
雨地,山路,小黄狗,鸡冠花,
还有一条条出山的公路,
它们通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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