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首相進ICU——“群體免疫”的獻祭

英國首相約翰遜新冠肺炎病情惡化,轉入重症監護病房,外交大臣拉布開始代理首相的職務。

沒想到,距離英國政府提出的“群體免疫”策略不過才20多天,首相就成為了獻祭者。

英國首相進ICU——“群體免疫”的獻祭


專治各種不服的新冠病毒

自從新冠病毒開始在全球蔓延以來,國際上便有兩種不同的聲音:強勢抗擊和消極防守。

作為“強勢抗擊”的先鋒和代表,中國始終對病毒的危害和殺傷保持著一顆敬畏之心,並且通過2個月的硬核措施走出了一條被驗證有效的抗疫之路。

然而,當中國拿著這份高分考卷供全球參考時,美英卻並不這樣想。他們倒不是不喜歡抄作業,只是不習慣追隨著中國的腳步跑,甚至更加熱衷於和中國對著來。既然是這樣,那麼和中國對立的路,就只有無視病毒,“消極防守”了。

可偏偏新冠病毒專治各種不服,你不敬畏我的威力,我就顯示給你看。

3月初,英國政府公佈的防疫策略分為“遏制、延緩、緩解、研究”四個階段。按照正常的理解,“遏制”的階段應該是指採取強硬手段控制病毒傳播直到拐點出現。但英國的操作卻異於常理,他們不但沒有強制取消大型公共活動,也沒有停業娛樂場所,而且在不到10天的後,就宣佈進入“延緩”階段。或許我們都太天真了,原來英國所說的“延緩”並不是指病毒已經得到控制,疫情開始延緩,而是延緩對輕症患者的治療,而是讓他們“居家自我隔離”。

至此,英國政府消極防守的防疫策略已經浮出水面,他們隨即提出的“群體免疫”政策,震驚了世界。

美英政府始終對外堅稱,新冠病毒患者絕大部分為輕症,無需入院治療。然而,對輕症患者的放棄治療,也正是對病毒的放任傳播。

中國的防疫經驗早已證明,新冠患者雖然八成以上為輕症,但有部分病人在5-7天的時間內,會由輕症轉為重症,甚至危重症,而這些危重病人的惡化原因正是由於未得到有效及時的治療而導致。

截止到昨天,“群體免疫”策略已經出臺20余天,英國確診病例超5萬人,病死率高達10%。

英國首相進ICU——“群體免疫”的獻祭

“群體免疫”的獻祭者

如果按照“群體免疫”的模型和當前的死亡率來測算:英國總人口6600萬,感染率60%,也就是4000萬,截止到4月6日英國的死亡率為10%,也就意味著將有400萬人死亡。即使按照世衛組織公佈的平均死亡率3.4%來測算,也有120多萬人死亡。

也就是說,會有英國在二戰中死亡人數的3倍以上的民眾,成為這場“群體免疫”策略的獻祭者。

醫療權威期刊柳葉刀的主編Richard Horton在推特上多次抨擊政府的“群體免疫”策略:“這是政府與公眾在玩輪盤賭,或者說這是在開一場國家組織的“麻疹派對”,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人類清除計劃?”

沒錯。或許英國政府就是這樣想的,死去一批體弱多病的老年人,和一批沒錢治病的窮人,對國家的損失並不大。

只不過新冠病毒洽洽是個眾生平等的脾氣,並不是“刑不上大夫”的富人遊戲。

越南首富的女兒和確診病例有過接觸,還出現了咳嗽症狀,但英國政府也一樣不給她檢測,而只是讓她居家隔離,首富不得不包機把女兒運回越南,最終在越南確診。

印度的上流社會富人也是一樣的待遇,平日裡一直待在英美國家,但在疫情中得不到檢測和治療,無奈之下只能回國,也間接的把病毒帶回了印度。

對於這些“外籍富豪”,就算回國治療也不一定能治好,但最起碼可以有選擇的機會。英國的本土富豪們或許就不那麼幸運了。

查爾斯王子、衛生部副國務大臣納丁·多麗絲,以及首先提出“群體免疫”策略的衛生大臣馬特·漢考克等王室貴族和高管政要都相繼確診感染。

首相鮑里斯也沒有逃過這一劫,他為了踐行“群體免疫”策略,不但不做任何防護措施與病人握手聊天,確診後還在家堅持自我隔離了近十天,本想身先士卒,最終卻被病毒打倒,不幸的轉輕為危,或許終將成為自己所提出政策的“獻祭者”之一。

英國首相進ICU——“群體免疫”的獻祭


吹響美英防疫的嗩吶

鮑里斯的病情如何,仍然是個未知數。但以目前英國的重症治療情況來看,一旦用上呼吸機,很有可能凶多吉少。

如果以人道主義的角度來看,我們當然希望鮑里斯可以獲治痊癒,但萬一他發生不測,或將成為這次全球抗疫局勢重大轉折。

最大的可能性是鮑里斯為美英抗疫吹響最後的嗩吶聲。

在疫情初期,我們一直都在關注“吹哨人”,甚至一度認為我們的“吹哨人”被忽視甚至壓制。但現在看起來,對於選擇性失聰的美英消極防疫派而言,就連“吹哨人”的聲量也還是過於輕微了,他們需要的是更大分貝的震撼聲音,來喚醒大腦中對病毒的警醒和對民眾生命的尊重。如果普通民眾失去生命的哨聲,只被政客們當作獻祭者而忽視,那麼政府高官的喪鐘,將更有希望換取各國政府對防疫的重視。

而那些一直被矇蔽的民眾,也更有可能意識到自己作為獻祭者候選人的可能,認真投入到與病毒抗爭的隊伍中來。

如果可以,鮑里斯們至少還可以為美英世界吹響最後一次生命的嗩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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