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的文化認同,決定她將成為誰

人, 因為渺小,才渴望與他人聯結,然後,才有芸芸眾生!

中國人的“自我”是根植在集體主義文化語境裡的,自我概念裡有獨立又有相互依存的成分,所以大難來時人們能夠迅速凝聚力量,抱團取暖共度難關。這大約是中華民族在經歷了無數次的災難後都沒有斷代的根本原因。

西方人的“”自我”是根植在個人主義至上的文化語境裡,所以他們的“”自我”概念裡是個人利益至上。如果那些在集體主義的文化土壤里長大的作家大喊“”個人主義至上”,勢必會讓那些已經與自己祖宗血脈相連,情感依存的國人有一種斷根的痛!

東西方文明沒有優劣之分,在個人主義文化語境裡的西方人,同樣渴望東方人的集體溫暖,他們在自私的孤島裡呆久了,冷漠與病態甚至異化成為一種不爭的社會現實,這些在西方現代主義文學手法裡的文學作品裡隨處可見,如卡夫卡的《變形記》,馬爾克斯的《百年孤獨》,村上春樹小說裡青春的孤獨與性壓抑,死亡氣息深深地攫取人的心靈,這些無不在向世人揭示,個人主義文化土壤培育了獨立的同時,也為孤獨和病態提供了溫床。這大約也是越來越多的外國人願意來中國定居的原因之一。

作家需要有清晰的文化認同,她的文字要尊重她讀者的文化認同,如果你覺得毛血旺很好吃,非要慫恿一個穆斯林教徒去嚐嚐毛血旺,這不是好心而是對他人最大的不敬和侮辱,肯定要捱打的。

所以,作家的文化認同,決定了他將成為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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