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在經歷著寒冬的人,痛苦無人可替


那些,在經歷著寒冬的人,痛苦無人可替


那些,在經歷著寒冬的人,痛苦無人可替


那些,在經歷著寒冬的人,痛苦無人可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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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在經歷著寒冬的人,痛苦無人可替

經歷過生死的人,才知道什麼叫漫漫長夜

2020年,意外的,將太多人帶去了另一個世界

那些原本在正常的軌跡中前行的人

被突如其來的事故中止

他們曾是親人,摯友,伴侶

也曾是一些人的全世界

而短短的數日,便再也無法相見於世


觸目驚心的消息,流傳於媒體間

也聽到了太多人說 “再也不想看新聞了,好想切了網絡”


局外人尚且如此

那些悲痛的當局者,心中的陰影,卻再也散不去了

有人說 “父母全都感染,全家快崩潰了”

有人說 “大伯已經下了病危,爸爸每天在哭,不知道怎麼向爺爺交代”

有人說 “鄰居2歲的孩子,家裡人都在住院,沒人照顧”

有人說 “我再也沒有媽媽了”

...

還有90歲的老人,照顧患病的兒子,白髮蒼蒼,讓人心酸。

還有身為醫生的女兒感染,在家自我隔離,老母親隔著大門,把送來的飯菜放在地上,轉身便是哽咽。

還有不敢擁抱女兒的媽媽,只能遠遠說 “要乖乖聽話”

還有耄耋之年的老人,在生命的最後一刻,躺在病床,老爺爺用蒼老的手緊握老奶奶,那是最後的告別。

...

待疫情散去,這些人

依舊會恍惚間,心如刀割


在比我更強大的絕望面前我感到孤立無援


克里斯托弗·安德烈在 < 品味幸福的25課 >

‘痛苦的煎熬與孤獨’ 列入了

他描述了由俄羅斯畫家 卡茲米爾·馬列維奇 在暮年創作的《紅色人像》

畫中描繪出人性在遭受蹂躪時末日的氣氛,充滿痛苦與絕望


那些,在經歷著寒冬的人,痛苦無人可替

作者:卡茲米爾·馬列維奇(1878 - 1935)

《紅色人像》 油畫,30 * 23釐米,聖彼得堡俄羅斯博物館


一個刺眼的紅色女人的身影飄忽在變形的景色之中,她像磁鐵般吸引住我們全部的注意力,如同一種強烈的痛苦,讓人無法解脫。

原本可愛的景緻,此刻完全變了形。


苦難是如此深重,以至於我們周圍的世界彷彿完全變了模樣:這不再是我們過去生活的那個環境,也不再是那些沒有苦痛的人所能感受到的景色。


馬列維奇,描繪了一個冰冷冷,令人生畏的世界,那個痛苦佔了上風的世界。

作為痛苦的現實化身,那個紅色剪影孑然一身:就像在痛苦的作用下,人們永遠相信自己是孤獨的,因為誰又能代替受苦?


《紅色人像》:在災難面前挺立


災難焚燬一切,令人窒息,奪去生命。

倘若只有眼前的苦難也就罷了。

醫生在護理病人時常常看到,不幸的經歷像是一種癌症,它不僅侵襲人的肌體,而且扭曲人的靈魂,摧毀理智,同時吞噬人們對幸福美好的記憶,使整個生活完全陷入病態。


被不幸窒息之後,生活中的其他內容逐漸被擠掉,最終痛苦佔據了整個心靈。苦難的日子不像快樂的時光稍縱即逝,而是滯留於此,顯得格外漫長,似乎永無休止。

未來變得暗淡無光,毫無意義,充滿了威脅和將要降臨的災難。

猶如精神科醫生們都知道,應把憂鬱症病患的絕望情緒,視為自殺風險的危險信號。


那些,在經歷著寒冬的人,痛苦無人可替

但最糟糕的是,憂鬱可能波及過去,那些幸福的回憶,最終不也都成了騙人的幻覺。於是,由於這一切,又增添了一份新的苦澀。

所有這些不幸逐步蔓延,感覺就像在夢中面對危險時,渾身癱瘓。


然而

必須振作起來,在這種麻木的狀態中自拔。


如何在心中保留幸福迴歸的可能性,給 “在重大災難中燃起的生活熱情” 留一個機會?那就是不顧一切的去抓住生活。


那些經歷過世上最恐怖的納粹集中營的人們的證言,是人類生命的智慧達到極致的明證。

劫後餘生的人說 :

“我無法解釋自己對人類未來的這種信念:在人間地獄裡仍能對人類充滿信心,這或許並不合乎理性,但絕望肯定是沒有理性的,它非但不解決任何問題,甚至製造出新的麻煩,而且其本質就是不幸 ”


不幸的最大勝利,是讓不幸的人放棄對幸福的嚮往,使靈魂受到辛酸苦澀和玩世不恭的侵蝕,長此以往,便使幸福無法迴歸。

災難不應將我們變成孤獨者

把自己孤立起來

是阻礙幸福的重生


四季更替,春天會回來


當春天回來,我們總是會本能的驚歎它的出現和迴歸,

就好像每個春天只能比往年更美!

這些往復週期,是為了增強我們感受幸福的天性和對希望不可或缺的信心。


人可以承受痛苦

人亦可獲得幸福


那些,在經歷著寒冬的人,痛苦無人可替


那些,在經歷著寒冬的人,痛苦無人可替


那些,在經歷著寒冬的人,痛苦無人可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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