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推送的起因,是這樣的。
01
故事發生在一個明媚的下午,馬格我正端坐在電腦前勤懇碼字,暖陽洋洋灑灑的散在身上,在如此放鬆的狀態下。
一種熟悉又陌生的旋律在腦海盤旋,一種莫名的情緒從心底燃起,一種想放聲高歌的慾望逐漸出現。
“來左邊跟我一起畫個龍,在你右邊劃一道彩虹~走你~”,同樣正在碼字的同事默默回頭,“你......也喜歡《野狼disco》?”
說實話,當時不知道這是什麼歌,只是莫名的熟悉。
在同事的瘋狂安利下,我搜了一下這首歌,後來,就深陷於寶石老舅的
5毛塑料粵語中,再也沒爬出來。02
第一次聽《野狼disco》:???這啥玩兒,太土味了吧?(地鐵老人看手機.jpg)
第二次聽《野狼disco》:誒......有點東西(抖腿ing)
第三次聽《野狼disco》:嘿朋友!來左邊跟我一起畫個龍~在你右邊劃一道彩虹~走你~
萬萬沒想到,去年躲過了馮提莫的“我們一起學貓叫,一起喵喵喵喵喵”,今年載到了寶石老舅的手裡。
天道好輪迴,總有一些抖音神曲是你躲不開也逃不掉的。
03
《學貓叫》《沙漠駱駝》《野狼disco》《大田後生仔》......
也許你沒有刻意去搜過這些歌,卻在上下班途中、公司、學校、商場、餐廳等等地方,不管你想不想聽,愛不愛聽,都被動聽了無數遍。
比如,一節地鐵車廂裡,可能會充斥著
“我曾經......跨過山河大海”
“確認過眼神,我遇上對的人”
“你說你喜歡森林系,而我多了一個G”
......
畢竟抖音幾個億的用戶滲透率,可不是蓋的(手動微笑)。
我們為什麼能無意識的哼唱出某些抖音神曲?更可怕的是,莫名其妙的就會唱起來呢?
04# part 1
1979年,精神病學家科奈利烏斯·埃克特將“被音樂洗腦” 的現象命名為“耳朵蟲”。
該概念係指一段長度為20秒左右的音樂在當事人自身毫無意識的情況下突然開始在腦內反覆循環。
“耳朵蟲”的持續時間通常為數小時至數天不等,在極端案例中也有長達數月的情況。
用專業術語來說,“耳朵蟲”乃是心智遊移的某種形式;“耳朵蟲”通常會在大腦空閒或試圖轉移注意力時出現。
根據辛辛那提大學教授詹姆士·科拉里斯的系列研究,以下三類人最容易被“耳朵蟲”攻陷:
神經官能症患者
精神壓力較大的人
處於極度疲勞狀態的人
說白了就是
累的
(領導您聽我說......我不是那個意思)
04# part 2
大部分洗腦歌都來自時下流行,大多曲調簡單,音調循環充分,具有強烈的節奏,而且音樂的主題週而復始地持續出現。
無論你願不願意,任何場合都有它。你不一定知道歌曲的名字,不一定清楚它在唱什麼,甚至未聽過整首曲子,但突然就在腦中循環它的高潮部分。
“我懵懵懂懂過了一年,這一年似乎沒有改變...”
“做人一輩子啊,快活沒幾天”
“我們一起學貓叫,一起喵喵喵喵喵”
旋律上,簡單易懂,悅耳貼地氣,朗朗上口,或者說具備經常被專業人士成為“口水歌”的特點,隨便聽上幾遍就可以隨口哼唱起來。
有人專門研究了抖音神曲的旋律特點,只要根據“C – G – Am – Em – F – Em – Dm – G”這個樣式去編曲。
就能批量去生產類似這些達到“病毒式”傳播效果的洗腦神曲。
05
正常情況下,不自主音樂想象會在第二天停止效力,什麼都不做,就是最好的解決法。
戰勝洗腦的辦法就是不管它!
加油!奧~利給!
如果你逼自己不去想那段魔性的曲子,反而會陷入“白熊理論”——嘗試避開一些想法會使其印象更深刻。
第二個方法:以更強的洗腦反洗腦,當然可能是個傷敵800自損1w2的方法。
舉個栗子,當你被《野狼disco》洗腦時,立刻在腦內播放下一曲:
“好運來,祝你好運來”
下一曲:
“我和我的祖國,一刻也不能分割”
再下一曲:
“我有一個美麗的願望,長大以後你就成了我”
ok,告訴我,你還記得《野狼disco》怎麼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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