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疫情的發展已經超過了所有人的想象,其中,貧窮落後的非洲就像一個定時炸彈。張文宏醫生曾呼籲“全世界要團結,幫醫療資源不充足的國家抗疫”。可偏偏有的人,想在非洲人身上大做文章。
疫情當前,雖有俠客除魔衛道,但擋不住鬼怪太多,霸道橫行。
前幾天,法國人將種族歧視上升到了新高度。
“非洲沒有口罩、醫療或者重症監護室,不如將那裡作為疫苗試驗場。這就好比有些艾滋病研究在妓女身上做試驗,因為很明顯,她們高度暴露,也不怎麼保護自己。”
一名法國醫生如是說。
你沒有看錯,就是用貧困地區——非洲——的人口做新冠疫苗試驗。
在21世紀,還能聽到這樣的言論,感到震驚且恥辱。
底限
說出這句話的人,是巴黎科欽醫院重症病房部主任讓·保羅·米拉。他不是在網絡上私人發表,而是在錄製電視節目時公開表示。
可怕的是,有這種想法的專家不止他一個。他的言論一出,緊接著,法國國家醫學科學院研究部門主管洛克特就在網上附和:“你說得對。”
但凡有良知的人,聽到後都會怒目圓睜,甚至拍案而起。
摩洛哥的一個律師團體,準備以種族誹謗罪起訴米拉。足球明星迪迪埃·德羅巴憤怒回覆:“非洲不是測試場”。法國緊急反種族主義組織也譴責道:“非洲人不是豚鼠。”
在各界的強烈批評下,米拉終於道歉,“我為我笨拙的話語道歉,向那些因為我的話感到被冒犯或者受到傷害的人說一聲對不起。”
道歉,道歉,還是道歉。這種道歉除了對他本人有益之外,對受害者毫無用處。
為什麼法國的權威科學家會有這麼詭異的想法呢?原因很簡單,幾百年的殖民思想在作怪,對待弱者從不留情。
你也許不敢相信,西方發達國家一直在非洲做艾滋疫苗的試驗。而且在金錢的引誘下,非洲人是自願的。
比如美國曾在2016年,從南非各地招募了約5400名18~35歲的健康成年人。他們在18個月中接受了6次注射,但疫苗完全無效,有252人依然染上了艾滋病。
為什麼西方不在自己人身上做試驗呢?顯而易見,因為藥物試驗存在著很大的風險。
如今米拉的言論,只不過更大膽、更公開、更無恥而已!
弱者
在一些西方人看來,弱者只是不計死活的墊腳石,可以踩著他們的肩膀爬出深坑。而眼下最軟的柿子,無疑是非洲。
無論從哪一個方面來看,非洲都在這次疫情中處於不利的局面。
僅僅羅列幾組問題,你就會知道新冠病毒在這裡能多麼如魚得水。
5000多萬人口的肯尼亞,只有550張重症監護床位。
馬裡共和國,平均約100萬人才擁有一臺救命的呼吸機。
在撒哈拉以南的許多非洲國家,連隔離病房都沒有,醫生也寥若晨星。
連我們說的勤洗手,在此也是難題,因為這個大陸的多數區域嚴重乾旱。
▲ 東非國家肯尼亞首都內羅畢的貧民窟
更不用說非洲大多數國家如影隨形的貧窮,即使戰勝病毒也可能倒於捱餓。
就像尼日利亞最大港市拉各斯一些年輕人的抱怨:沒有足夠的存款支撐兩週的封鎖。
烏干達財政部長卡塞加則直接表示:若疫情爆發,將使約260萬人陷入貧困。
狡猾的新冠病毒,特別擅長從薄弱處攻擊。而非洲不是個別薄弱,是普遍薄弱。
據統計:非洲擁有全球17%的人口,承擔了23%的疾病負擔,但只有1%的醫療支出。
一旦失控,誰也預測不到後果。
非洲疾控中心7日發佈的最新數據顯示:非洲確診病例累計超過1萬例,達10075例,累計死亡487例,累計治癒913例。
新冠病毒已經攻陷了非洲52個國家,只剩下科摩羅、萊索托2個小國未報告確診病例。
“未報告”這三個字,已經完全失去了公信力。究竟有沒有病例,誰也不敢打包票。
賭注
上週,世界新增了50萬新冠肺炎確診病例,絕大多數來源於歐美髮達國家。
疫情的大爆發超過了所有人的想象,如果發達國家的疫情都這麼瘋狂的話,非洲更加不堪設想。
而且,非洲不僅面臨新冠病毒這麼簡單。這個飽受瘧疾、結核病、艾滋病等疾病困擾的大陸,還經歷了2014年和2018年兩輪埃博拉病毒的攻擊,又在今年遭遇了超級蝗災。
伴隨著各國宣佈封鎖,國際航班停飛,原本就因為抗蝗焦頭爛額的非洲之角地區,因為缺少進口滅蝗藥,陷入更加危險的境地。糧食危機,有可能比病毒還要可怕。
當災難結伴而來,彼此間會相互照應,製造出數倍的傷害。原本就難以控制的疫情,變得更加兇險。
▲ 張文宏教授接受採訪
張文宏教授為此憂心忡忡:“印度和非洲出現新冠疫情流行將是人類的災難。全球疫情的緩解取決於控制得最差的國家,不取決於哪個國家控制最好、最早。”
他因此呼籲:“全世界要團結,幫醫療資源不充足的國家抗疫。”
▲ 張文宏教授接受採訪
有一些國家和組織也認識到了這個問題,積極伸出援手。
聯合國開發計劃署準備籌集5億美元,用於支持以非洲為主的100個發展中國家對抗疫情。
世界銀行執行董事會批准了19億美元的首批新冠疫情緊急援助項目,支援埃塞俄比亞、肯尼亞、剛果共和國等國家。
中國更在自身遭遇重創的情況下,悄無聲息地寄出了一批又一批的物資。
▲ 當地時間4月6日,中國援助非洲的醫療物資包機抵達加納
比如4月6日,滿載手套、防護服、呼吸機、N95口罩的飛機抵達加納,多達40噸的醫療物資將支援18個非洲國家。
從小看武俠長大的國人,普遍嚮往仗劍天涯,鮮衣怒馬,快意恩仇。俠做肝兮義做膽,遇弱者兮施援手。
但某些國家的思想卻是:你的悽慘,與我無關。
他們不僅無動於衷,還想著落井下石,拿弱者的生命做賭注。
人性
其實又何止是非洲呢,中國也同樣在這次疫情中受盡歧視。用《三體》的話來說,人類不感謝守護和平的“執劍人”羅輯,反而痛恨羅輯。
打開現在的新聞,你都懷疑生活在100年前。雖然世界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但有些國家的傲慢一點沒變。
美國議員吉姆·班克斯建議讓中國免除國債,以賠償美國在疫情中的損失。
印度國際司法協會和律師協會向聯合國起訴,要求中國賠償20萬億美元。
英國15名保守黨黨員要求政府重新審視中英關係,並向國際法庭起訴中國,索賠3510億英鎊。
澳大利亞議員克里斯滕森則提出,讓中國割地賠償!這傢伙還有點自知之明,考慮到無法強迫中國割地,又提出了一個損招:
“全面收回達爾文港和中國公司在當所租用的農用耕地,用這些來作對澳大利亞在疫情之中的損失補償!”
看了一下時間,確定現在是2020年,沒想到還能看到“割地賠款”這樣的字眼。即使過去了100多年,有些國家仍散發著殖民的惡臭。
愛因斯坦說:“有一個現象的明顯程度已經讓我毛骨悚然,這便是我們的人性已經遠遠落後我們的科學技術了。”
這也就意味著,人性極難改變。而壞人一旦做惡,規模將遠超以往。
在疫情的這個特殊時期,有些人選擇了光明,有些人投身於黑暗。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
但是,憑什麼卑鄙者暢通無阻,高尚者屍骸遺路?一切只因為弱小。
假如中國像非洲一樣貧窮,我敢說某些西方國家也會喊出:在中國人身上做疫苗試驗。他們當然不會得逞,因為中國走向了強大。
落後不一定捱打,那只是因為強者今天不想打人。
▲ 圖片來源:動畫片《那年那兔那些事兒》
永遠記住八個字:生於憂患,死於安樂。
很多時候,道理是講不通的,因為道理從不靠講,而是依靠實力。
惟有自強,才能逆天改命,消除天下的不公,為那些傲慢傢伙的眼睛做手術。
同天
幾天前,埃塞俄比亞總理阿比·艾哈邁德曾說:“如果非洲沒有打敗新冠病毒,這種病毒將再次攻擊全世界。”
在這個全球化的年代,看似偏遠的非洲,也和世界緊密相連。非洲每年的航空出入境達到7000萬人次,誰也不知道病毒藏在哪個航班。
即使你能夠獨善其身,也無法徹底鎖國,杜絕境外的輸入。只要世界上有一個角落存在感染者,這場戰爭就沒有停止。
就像世衛組織總幹事譚德塞所說:
“種族歧視言論不會起到幫助,只會破壞團結。非洲不能也不會作為任何疫苗的試驗場,疫苗或治療方法的研發要在全球範圍內遵循同樣的規則。這種沿襲下來的殖民地思想要停止,世衛組織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一直覺得,國家是地球的孩子,雖然有窮有富,但關鍵時刻絕不能兄弟鬩牆,而是應該相互扶持、共渡難關。
“沒有誰是一座孤島,在大海里獨踞;每個人都像一塊小小的泥土,連接成整個陸地。”
假如同一顆樹上的枝葉相互辱罵,那麼森林將只剩三分生機。假如同一花園中的花朵相互廝殺,那麼春天將失去七分美麗。每個人都是一盞燭火,當大家手牽著手,盞盞燭火將照亮黑夜,嚇走一切飛禽走獸,使陸地比星空更耀眼。希望某些西方人放下虛無縹緲的傲慢,好好學學這個詞:
人類命運共同體。閱讀更多 天鎮縣反邪教 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