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鄉手記:“鬥爭”哲學與人生

封鄉手記:“鬥爭”哲學與人生


矛盾,對立統一寓於萬千世界中。矛盾是和諧的推動力,也是人為破壞的幕後策劃者。而矛盾激化的產物就是“鬥爭”,有形的“鬥爭”基本藏於無形“鬥爭”的陽光處,呈現給我們的所觀之“鬥爭”均是深層“鬥爭”之後的妥協產物。就像兩國間的秘密談判一樣,談判完之後,就會類似發一個公報的東西。而公報所述之權利責任均表各方之鬥爭最後的結果。

好與壞,只是驚鴻一瞥

兩個人打架是我們常見的愚蠢鬥爭方式。就像某位領導人所述“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鬥得不是醬油而是樂趣,可我們往往成為“鬥爭”的旁觀者或參與者或支持者。“選邊站”是我們常見不怪的事情,矛盾雖對立但其結果還是走向統一。那麼就意味著鬥爭必有勝敗,一方勝,一方敗;窮途之下則是再轉化,再統一,彼此往復。

永不停息的“鬥爭”是歷史前進或後退的催化劑,那麼對於此而言,我們總得找到兩個對立面來吧!至於哪個是正面,哪個是反面,無可從之,兩個方面為什麼會產生對立?難道僅僅是標籤上的“正”與“反”的字眼嗎?暫從人談起,好人,壞人,何謂好人,何謂壞人?誰在定義著我們身旁的性質。性質又是個神馬?縱使我們的性質是別人定的,別人究竟怎樣定我們的性,是人的語言、行為,還是外在特徵。語言是可以偽裝和欺騙的,誰能夠真真從心底說出百分之百的真話,“真”或許是我們定性的標準之一,那到底何為真呢?難道又是我們個人的外部特徵、語言行為……綜而述之,真實,好壞都是我們定性我們的工作所在的依存之一。

談及此,人的好壞是我們自己為自己量體裁衣的藝術詞彙。人類往往是系統形成之初,肯定沒有明確何為好何為壞。就像某位領導人說的那樣“摸著石頭過河”。而此句的背後又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實踐對於好壞的鑑別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那麼實踐的過程中,人類社會在前進的過程中,是什麼樣的實踐推動好與壞。言之,人類社會和自然界儘管不再一個體系,但人類也是動物,人之區別於動物,也是依賴於實踐的結果。那麼人的最初實踐源於對生存的渴望,因而能夠生存成為實踐的重要標準,也是好壞的最好區分方式,也是對立面鑑別的好方法。至此,生存下來的人就是勝者,就是王者;未得生路者乃敗者,勝者與敗者形成了最初最原始的對立面。

週期律,誰也無法逃避

當人類社會的車軌越往前走,懂得生存的人也越多,能夠懂得利用法則生存下來的人也愈多,因而,在這些眾多的生存者中就要有所區分,新的對立面來了,新的好壞問題就來了,就會產生新的社會約束體系或社會公約諸如法律、憲章、國家的概念深入人心。遵守社會契約的人謂之“好”人,打破社會約束體系的人稱之“壞”人。可是又有一個新的問題,好與壞可能翻盤或顛覆或倒置,可能那就是“鬥爭”來了,“鬥爭”的方式為對立面雙方的位置轉換提供了難得手段。要麼你OK,要麼我OK,反正還是“統一”,進而新的社會公約呼之欲出,那麼“好”“壞”的定義又要被重新定義,如此反覆,如此循環,開始演繹人類的發展史與時間史。

人謀者,代理實踐莫輕信

當然前文提及兩人打架是愚蠢的鬥爭方式,那麼鬥爭,怎樣“鬥”才不失為高明?或許還是歷史能夠給予我們答案。以某國為例,軍事鬥爭都是該國曆朝歷代更迭政權需要執行的快捷方式,軍事鬥爭也是我們看的見的鬥爭方式,雙方大決戰的場面慘烈直至慘不忍睹。不過歷數某國曆史上的轉折性戰役諸如:官渡之戰、赤壁大戰、淝水之戰、牧野大戰等,背後的手才是鬥爭的主教場,人謀的代表主帥或軍師們間的你來我往。

是的,人謀也是大國間的重要鬥爭方式,這種隱蔽式的鬥爭殺傷力更大,統一的轉化時間相對較短。人謀不會在前臺進行表演,而是人謀的代理人及其代理行為為之演繹。代理制是人謀鬥爭下的產物。

談及人謀鬥爭這種鬥爭方式,均是歷史各朝代更迭的助推手,他們屠首了站在自己對立面的人和物。只是我們無法感受,只能感受其代理人的實踐行為。因而,實踐有時亦真亦假,代理的實踐常常讓我們不知所措。假使有一天,我們是人謀的主帥或策劃者,那麼輕易相信對立面的代理實踐都會使自己被統一,正在成為日後被他人定性的“壞”人。能夠體現人謀的善後定性作用就是重新制定遊戲規則,若生存只能服從遊戲規則,那麼人謀者將會最大限度的維護自己的“統一”。

少數人,他的蛋糕拿不走

階級一詞也是鬥爭的產物,是實踐的產物,更是統一面的“穩定砝碼”。通過幾個階段的自然變化,階級成為劃分生存下的各種人群的標尺,各階級有著各自的嚴密體系,體系間儘量避免衝突,外在卻維持著一種和諧的氛圍。但不管怎樣穩固,總得需要從“正”的方面選人來維持或統籌全局。所謂的統一,是對立雙方的一次輪迴,但不能阻擋下一次的輪迴。但就有這麼一個怪現象:少數人統治多數人,多數人遵從上一次輪迴後的現社會公約,少數人期待觸底反彈,對抗現社會公約。這裡需要提醒的是:鬥爭對立面的統一,並不代表弱勢的一方面完全消失,他們或成為新社會公約下的少數人,也有可能是多數人。因而,不管被統治的是少數人還是多數人,統治層的人的確是代表“正”的一方(不管此方人多人少),因而人類社會無法擺脫“少數人統治多數人”的怪圈。階級是統治層的少數人的利器,分而治之。不過,這樣做的最終結果只能延緩下一個輪迴的時間,並不能阻擋輪迴的到來。

“鬥爭”之哲義,在於輪迴,規律在輪迴,任何人與事都無法阻擋輪迴的規律,歷史的各個階級都在演繹著對立統一的輪迴。作為人的我們,生存猶能可貴,而生存之艱難,源於對立統一的輪迴之苦。也許“鬥爭”與“生存”也是對立統一的兩個方面,時而統一,時而對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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