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歲即位 二十九歲死去 挾天子令諸侯 比曹操還厲害的年輕君主2

書接上回。

上文中說到楚共王覺得晉悼公好欺負,先拿晉國的小弟宋國練手,誰知道晉悼公年齡雖小,打起仗來卻不犯慫,自己親自帶兵出戰。楚共王在之前和晉厲公的鄢陵之戰被打怕了,原來想著小孩子好欺負,誰知道晉悼公膽敢出擊,楚共王只好撤兵。

這一仗是晉國重新爭奪諸侯霸主的開始。就在這一年,晉悼公與崔武子、孟獻子、宋平公、衛獻公、邾宣公會盟於虛帄,謀劃解救自己的小弟宋國的彭城。眾人在會盟之上慷慨激昂謀劃一番,只把宋國的宋平公感動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當即對晉悼公這個剛滿15歲得小孩子拍著胸脯表示:以後誓死追隨晉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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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悼公除了又收了一波小弟,順帶著還收割了一波眼淚。宋平公得表態也讓晉悼公十分激動,當即表示:軍圍彭城,不克不歸。

到了第二年春天,晉國聯合其他國家,一共9個國家得聯軍把宋國得彭城圍得跟鐵桶似的。這樣換個傻子也能打得贏的仗,楚國哪有不敗的道理。不久之後,楚軍投降,彭城重新回到了宋國的懷抱。晉悼公聲望大震。

晉悼公首戰告捷,打擊了楚共王欺負想欺負楚國的非分之心,也一勞永逸收了宋國這一波小弟。一些小弟歸附了,而另一個老牌強國卻不服氣晉悼公,想要抖一下機靈,這個國家就是齊國。齊國本來也參加了晉悼公會盟救宋的酒席,可是吃飽喝足了之後卻不肯出力。九個國家已經出兵了,齊國卻不願意出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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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悼公年齡不大,心眼也不大。這邊彭城之役剛結束,晉悼公就已經按捺不住要討伐齊國了。齊國的國君齊靈公一見晉國的大軍就要殺到,嚇得腿都軟了。趕緊派人向晉悼公賠不是,還心甘情願得表示願意把太子做為人質送到晉國。通常情況下,是隻有不受待見的公子才有做人質的資格。太子做為未來的儲君,可是國家的寶貝,由此可見齊國的國君對晉悼公是多麼的忌憚。

這邊收拾了齊國,晉悼公有舉起大刀,砍向了楚國的小弟鄭國。鄭國本來弱小,面對晉國的虎狼之師,實在是力不從心,不久之後,晉軍就圍住了新政。擊敗了鄭國的軍隊之後,晉國在鄭國的土地上好好戲耍了一番,這才揚長而去。而這個時候的楚國,龜縮在境內不敢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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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國的軍隊離開鄭國,攻打楚國和陳國,楚國還是不敢動,晉軍無奈,只能劫掠了楚國的幾個州縣。鄭國雖然被虐了之後也沒有得到大哥的幫助,可還是認定了楚國這棵大樹,準備抱死了也不放手。這一仗打的楚國束手無策,而楚國本土被外人侮辱踐踏,這也是頭一次。楚共王失去了在中原諸國的霸主地位,權力的天平正在向晉國傾斜。

打了一系列勝仗,晉悼公奠定了自己在諸侯中的地位。江湖本來就是這樣,想當武林盟主,得先把上一任盟主幹翻。晉悼公很快做到了這一點。

做了盟主,還有一個問題是繞不過去的。那就是怎麼面對周天子。晉國也是姬姓國,是周王室的宗親國。按道理來說晉悼公應該對自己家人寬厚一點,事實上並非如此。在很多問題上,晉悼公對周王室比齊桓公這外姓人還刻薄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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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悼公憑藉頻繁的諸侯會盟,牢牢的掌握霸權。他少年老成,思維縝密,作風沉穩,不務虛名。對內治理自己的國家,對外則是不停用兵。晉悼公多次率軍親至虎牢關下,每次經過東周王畿也不朝見天子,這種對周天子視而不見的做法比起齊桓公、晉文公、晉襄公要冷漠得多。

依靠祖宗留下的基業,晉悼公稱霸諸侯之後,既不像齊桓公,晉文公一樣向周天子討要封賞,也不像楚楚莊王一樣向周天子討要九鼎,對於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他可不放在心上。對於周天子,晉悼公不聞不問,法制上尊重,禮制上僭越;形式上擁護,政治上孤立;道義上認同,經濟上制約。

再後來,晉悼公正式確立列國朝聘之禮,取消了諸侯對天子的朝貢義務。此後諸侯不朝天子被合法化。晉國成為新的領導中心,堂而皇之向各國索要重賦,稍不如意,即被斥為不庭,出兵討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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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悼公這邊充實了自己府庫,那邊削減王室的收入。諸侯不朝加速了天子威權的衰落。到了公元前6世紀末,周王室財政赤字嚴重,矛盾激化,內亂不迭。至戰國時,更是窮困潦倒,債臺高築,而這一切,都是拜晉悼公這個小孩子所賜。

晉悼公讓王室的聲望不再,可是又過了幾年之後三家分晉,周王默認這一行為,不知道算不算是對晉國的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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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觀晉悼公一生,其野心昭然若接,無論晉悼公是否會以晉代周,都屬大逆。所謂"尊王",不過空言自欺欺人;"攘夷"也只是晉悼公發動戰爭的藉口。

晉悼公在他29歲這一年的冬天生病暴亡。左傳說悼公忤逆,上天降罪。而對於“暴亡”這個詞,一直給人無限的遐想和猜測。可是時間久了,真相難尋。可嘆一位如此有為的君主居然早亡,令人不勝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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