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菊》:冷暖自知

梵高有了向日葵,心裡充滿無限的遐想,而我擁有了雛菊開始了一場對愛情的追逐。

不是每個農田都會長出那些綠色,不是每朵花都會有明媚的芬芳,不是每個人都會守望,而是每個農田都會遇到冬天,開始一場無休止的睡眠,而是每朵花都會枯萎,忘記一場與天空的約會,而是每個人都會選擇等待,只是為了一個模糊的形象繼續開始一場無望的決絕。

《雛菊》:冷暖自知


在世界存在這麼一群人,他們在自己的世界了,扮演唯一的王,開始一場與自己有關的戰役,而可惜的是這群人卻在戰爭裡消耗著所有的精力,卻在最後的時候倒在黎明前的昨晚。

電影《雛菊》,像是一場等待與守望的戰爭,女主角彷彿是一場宿命。

雛菊所代表的含義是心中的愛。

“have the love in the heart”

雛菊所代表的花語就是“不能發育的愛” 雛菊所代表的含義是心中的愛。

所以雛菊就被用來占卜戀情。

藉著一片一片剝下的花瓣在心裡念愛我不愛我直到最後一片即代表愛人的心。

《雛菊》:冷暖自知


故事發生在風景如畫的阿姆斯特丹。鄉村的小路,美麗的田野,大片大片盛開的雛菊。

三個人的故事。

就在那個秋天。慧英,鄭宇,樸義。

讓女人念念不忘的是感情,讓男人念念不忘的是感覺。感情隨著時間沉澱,感覺隨著時間消失。終其是不同的物種,所以,誰又能明白誰的深愛,誰又能理解誰的離開。

《雛菊》:冷暖自知


雛菊是片子裡最重要的主角,是連接三個主角的線索,是一切等待的原因。

慧英有著獨特的氣質。那是雛菊的芳香。雛菊對慧英也有著不同尋常的意義。因為正是雛菊讓慧英有了成為畫家的夢想。

畫家慧英正在為她的個人畫展忙碌著,她每天都會去廣場上給人畫肖像畫。每天的同一時間,都會有人給慧英送來一盆雛菊。他到底是誰呢?慧英很好奇,卻一直沒有機會看到他的樣子。這讓慧英心中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

正是因為這該死的雛菊,慧英開始為愛情而守望,只是在守望的是一盆雛菊,而這盆雛菊又成了等待愛情的因果,而開始一場對愛情的追逐。而那個國際刑警鄭宇卻在錯誤的時間出現在慧英身邊,而並堅信是命運的安排,只因為雛菊,一盆隨手撿來的雛菊,而可惜的是這盆雛菊卻是一份無限期的等待,在她的心裡卻不知道這是一個模糊的守望,在等待裡學會迷惘,學會一切愛戀裡所有的功課,而這種真實的模糊卻是她生命裡一個里程碑,從守望愛情到等待愛情,在變為守望,到最後發現守望的愛情是如此的近,近到可以觸手可及,卻沒有發現這份守望在心裡已經消失。

It is awfully easy to be hard-boiled about everything in the daytime,but at night it is another thing.

在白天對什麼都不動感情是極為容易的,但在夜晚就是另外一回事。

《雛菊》:冷暖自知


鄭宇是一名國際刑警,為追捕一個販毒集團來到了這個城市。本來他是利用慧英觀察罪犯,在有白鴿飛過的廣場上,慧英一筆一筆,勾勒著愛的輪廓。此刻時他忘記自己是如何的身份,開始注意這個純真善良的女子。白鴿隨著她一顰一笑開始了一連串的飛揚,或許在鄭宇的世界裡從來沒有出現這麼純真的人,在多年的事業裡,以為自己的心早就開始麻木,開始不被一切事情而波動。在某個夢裡,鄭宇總會想起白鴿飛揚,想起她一筆一筆的勾勒,想起風吹起她髮絲高揚。那些純美的圖片在夜晚是那樣的清晰,沒有那些罪犯的臉龐只有她那純白無暇的臉,以及她那上揚的嘴角。在沒有任務的時候,他還是去廣場去偷偷看這個世間純潔的女子,在自己構造的夢幻裡。慧英也誤以為他就是那個給她送雛菊的人。本該拒絕的說出不是,那些話語缺始終留在咽喉。或許是自己這盆雛菊不是原有的雛菊,或許他們不是同一個時間裡,命本該如此。

守望與等待是不相等,命運裡的等待是一杯落入深海的酒,是一份苦澀,守望卻是一份遙遙無期甜蜜。

《雛菊》:冷暖自知


殺手樸義剛開始守望的不是一份愛情,而是一種寧靜,沒有血腥的寧靜,而慧英卻在恰當的時間出現在他的視野了,而這份寧靜卻在她畫畫的時刻出現了,而這就是他一真想要尋找的,他不希望這份寧靜消失,一直守護。一直在守護在守護的過程裡,看到他和一個男子是那樣的甜蜜,直至後來的男子走後,而真實的迫切份守望這個女子,變得蠢蠢欲動,想把守望變成一個可以用時間來計量的幸福,而他卻這麼做了,他成了慧英的朋友。在她的家中發現一盆盆自己送的雛菊,以及一副一望無際的雛菊花園,樸義明白這個女子是愛自己,只是他沒有說出這個女人等的那個人是自己,把這麼可愛的女人抱在懷裡,怎麼能說出是那個人呢。花能送愛情也能送走死亡而,身份是無法改變的命,殺手,那種血腥的味道不會是這個純潔的女子想要的,在她的世界就像梵高筆下的向日葵一樣溫暖,想她筆下的雛菊那樣安靜,而他卻是一個無法停留的下來的人,只要停留下來,等待的命運是死亡。

或許上蒼為了懲罰他對於愛情的奢望,慧英死了,死在他的面前,此時的雛菊,一片眩紅。

《雛菊》:冷暖自知


阿姆斯特丹。

廣場。

一切如最初安靜,彷彿一切都沒有變。有個畫家在廣場依舊給別人畫肖像畫,旁邊放著一盆雛菊。

彷彿只是一場關於雛菊的夢。

鐘聲響起。

她雙手合十,許了一個關於雛菊的夢。

那麼故事依舊繼續。

精彩對白

樸義:還記得第一次見到那個女孩的那天,我第一次殺人後的第二天。

惠英:之後不久,就出現了以前沒見過的橋。

樸義:那天以後,我每天都送給她雛菊。

惠英:會是誰呢,每天4點15分就給我送花的那個人。

樸義:花,能送愛情也能送死亡。

惠英:好像就是那個人,和這個人一起的時間很快樂。

鄭宇:我沒有說出這個女人等的那個人不是我,把這麼可愛的女人抱在懷裡,我怎麼能說出我不是那個人呢,是誰,能讓她笑的男人?

樸義:我不得不說我愛你,因為我愛你,我可以永遠不見你,因為我愛你……

樸義:她當著我的面畫了那個人,真的很心疼。

樸義:可以讓我望著你,真的很謝謝你。

惠英:對不起,沒認出你,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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