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燼.如霜


餘燼.如霜


雙眼盡是瞧見些爐子上的灰一層,但是著實沒關係的。這是老家平房才有的待遇,每天清晨,伴著窗外的泛白的陽光線,父親或母親早些用柴火將爐子點燃,儘量不讓我與奶奶、小侄女給凍著。我最是怕冷的,感覺冷會奪了我的命一般難忍不堪。所以更喜歡也更期待爐子裡的火越燒越旺,不一會兒整個屋子暖和起來,像極了囚禁著一個大太陽在我們的屋中,怕冷的人兒總是滿心歡喜的在等待被烘烤一番。

餘燼.如霜


每天亦如此,待爐子裡的柴火旺起來,屋子裡暖和起來,我便一咕嚕爬起來穿好衣物,開始幫忙幹家務。每天都得重複一遍,就像是洗臉刷牙吃飯一樣,一次偷懶不去收拾整理便渾身不自在。閒時總在想是否這輩子我就是個勞碌命,看不慣這個看不慣那個,所以儘量都親力親為,然後精疲力盡。面前有無數個選擇,我總是選擇為難自己。然後聽老舍的《四世同堂》,也覺得大多數人都是這麼過來的,避免不了蒼涼,避免不了平凡。

一月二十九日,總要寫一寫的,說是特殊的日子,亦可能會在某一刻失去該有的意義。不該在一個人有所期待時,給予的全是失望,甚至絕望。到底什麼才是幸福?該如何解密幸福?定然不是緊緊揪著可有可無的塵緣不放開。更多時候拼盡全力去愛一個人,恰恰不及有人相濡以沫的細水長流

。古今中外所有的情殤,聽起來很美,但那僅是女性的事情。是要記一些祝福的話,就算無關緊要,也是一抹濃烈的印記。

餘燼.如霜


晌午時分,父親拿小板凳坐在院中劈柴,頭頂頂著普渡眾生的燦爛陽光,一節一節的被分離開來。小時候覺著厭倦了的生活,長大後竭盡全力地懷念。如若,我有一把斧,一捆柴,一板凳,一頭陽光,是否真的就快樂的做了一個劈柴的人,現世安穩起來。

如願,我其實依舊無法安分,明明知道弄丟了一些人與事,心尖隱隱作痛著。總要尋尋覓覓,去了結已盡的緣分,或者去守護未盡的情思。

【兩頭孤單的人,早也看清了緣分已盡的那一天,只是在你我的心中都留存著那份怦然心動,要說從今往後一刀兩斷,怎能不心碎難捱?相愛的兩個人,都沒趕在對方面前拾掇出那個完美的自己,可是,戲開場了,你是站在臺上的紅伶,沒有你壓不住的場,兩片長長的胭脂,夾著瓊瑤鼻,觀眾熱情鼓掌,唱到動情處,也得忍住,忍到謝幕,戲散了,人走了,只餘下依舊錦繡的件件戲衣,多嬌媚,美是美,竟那麼傷人。】

餘燼.如霜


一月二十九日,興許你依舊不懂,總是敷衍的以為看不懂。誰料,是不是你不曾用心過?離別是一場雙輸,誰都不是大贏家,誰都身不由己,總感覺自己生錯了時機,錯失良辰,剩下大把大把的時間裡空留無奈與寂靜。

兩個人,一縷陽光,一間屋,一隻狗,一日三餐,一月二十九日,祝你快樂。要麼努力的靠近,要麼從此斷了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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