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破虜怒吼一聲,手化為掌,丹田真氣繞周天運行。
身影幻化如光,在眾人身前一晃,眨眼間,手掌已朝眾人身上拍去。
有拍腦袋,有拍肩膀,有拍胸膛,有拍後背,不到十秒,眾人皆癱倒在地,痛苦慘叫。
被拍腦袋者,當場死亡,胸膛者五臟皆碎,後背者腰椎斷裂,肩膀者骨碎如渣!
林豹看到這場面,頓時心中一稟。
說實話,因為在停車場,而且是大晚上燈光昏黃,對於陳破虜下手,他竟然都沒看清楚。
但是看到地上那十幾個自己的好手竟然出現那副慘樣,嚇得大氣不敢出一聲。
也許這個人不是人?
要不然為什麼出手,自己根本沒看出來?
“你……你是人是鬼?”
“你不配知道!讓開!”
陳破虜冷聲說出這五個字,便直接上了車。
林豹雖然是地下拳王,但是也沒見過這陣勢,心中自然害怕,尤其陳破虜身上所散發出的死神氣息,更讓他顫抖不已,哪裡還敢上去替自己的弟弟報仇?
當地下停車場響起救護車的笛聲,林豹才被告知這些人的傷勢有多麼的嚴重。
“看來只能去找大哥了!”
林豹的大哥叫林虎,是一名武者,名聲在東南一帶很是出名,實力自然不低。
也許只有大哥見過這種恐怖的身手!
……
陳破虜開著寶馬打算直接把老婆大人送回去,可是沒想到她竟然在車裡吐了起來。
這可是蘇蕊的車啊!
明天要是去上班,被蘇蕊發現異樣就糟了!
紅綠燈前,陳破虜趁著紅燈,趕忙將柳慕煙吐的髒物擦拭掉,可沒想到就在這時。
一輛閃著報警燈的鐵騎停在了車旁,也同樣在等紅綠燈。。
“咦?人呢?”
當那女警無聊的朝寶馬車裡看去時,發現駕駛位竟然沒有人?
似乎感覺不到,女警立刻從車子下來,上前查看,眼睛就差要貼在車窗玻璃上了。
“好像副駕駛上有個女人!”
此刻的柳慕煙有些不適,臉蛋酡紅,一看就是喝醉酒得模樣,這一幕正好被女警瞧見。
“請靠邊停車!日常檢查!”
女警有些著急的敲了敲的車窗,嚴聲道。
陳破虜正蹲下拿紙巾擦拭著穢物,聽見動靜,這才抬頭,
“變態!”
當車子靠邊,女警瞥到陳破虜手中拿著的黏糊糊紙巾,加上柳慕煙異樣的動作,不得不從口中罵出。
“咳咳,警官,你似乎誤會了什麼吧?”
“身份證,行駛證,駕駛證!”
女警將頭盔取下,同時拿出執法記錄儀進行拍攝。
“是你?!”
“怎麼是你!”
夏千嬌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到陳破虜。
頓時一股冤家路窄的氣息瀰漫在空氣裡。
“哼!不管你白天給我們吳隊長灌了什麼迷魂湯,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陳破虜也才發現眼前的女警居然是白天審訊自己的那位霸王花。
“我說美女警官,你似乎弄錯了吧?明明你的那個什麼王隊先動的手把?我打他們,也是他們自找的!”
“哼!你別狡辯了!你副駕駛上的女同志是怎麼回事?明明是個保安,怎麼可能開的起這種車?”
夏千嬌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嬌斥道。
“咳咳,你說的沒錯,這車的確不是我的,是我老闆蘇蕊的。”
陳破虜聳了聳肩,眼睛卻時不時看向車裡的。
此刻老婆大人模樣,令人浮想聯翩!
“我就說,像你這種臭屌絲,怎麼可能會開的起寶馬?快說,這女人是不是你開著寶馬騙來的拜金女?你看她那騷樣,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女人!”
“我難道就不能開寶馬了?還有,這車上是我老婆,我說女同志你說話得注意點,虧還是個警察!好了,不跟你閒扯了,我現在急著救人!”
陳破虜沒想到這個小女警竟然這麼喜歡胡攪蠻纏,話落,立刻發動車子。
“喂!你身份證,駕駛證,行駛證還沒有出示呢!給我停下來!”
夏千嬌急得就差整個人擋在車前,哪知陳破虜一個扭身,便將她甩在了身後。
望著遠去得寶馬,她氣的直跺腳。
“哼!想跑!也不打聽打聽這一片誰不知道姑奶奶得威名?”
隨著刺耳的警笛聲,夏千嬌騎著鐵騎隨之而去。
陳破虜也沒有想到這小女警竟然如此的難纏,於是又加快了速度,幾分鐘後,他將車子開進了太湖別墅山莊內。
為了不必要的麻煩,他將車子停在山腳下,自己一人抱著老婆朝山上的001號別墅而去。
巡邏的保安見有車子停下,便上前查看,上一秒還看見一人抱著人下車,下一秒卻不見了蹤影。
太湖別墅是富豪居所,安保這一塊相當之嚴格。
而且每一家的外圍都安裝了攝像頭與三米高電網,如果沒有大門鑰匙,是不可能進去的。
當夏千嬌開著鐵騎大張旗鼓的闖入時候,立刻驚動了安保。
“夏警官,你說的寶馬,就在山腳下!”
幾個安保回答道。
說實話,面對陌生車輛以及人員進入別墅山莊,要是出了事,他們必須得擔責任。
不過既然是女警追得人,那就跟他們扯不上關係了,所以夏千嬌提出幫忙找人,隊長望海當場答應。
可是整個別墅山莊處在一個環湖得溼地公園內,要想地毯式得搜索,恐怕人手還真不夠!
“這小子肯定是抱著那女人,行苟且之事了,說不定還有生命危險!”
在搜索了幾十分鐘五無果後,她立刻打通了派出所的電話。
很快,十幾輛警車浩浩蕩蕩的進入了別墅山莊,連隊長吳仁德都親自來了。
“夏千嬌,你可知道這山莊裡都是住的什麼人嗎?要是你敢耍我,小心你一輩子騎摩托車上班!”
吳仁德有些不悅道。
“隊長,我說得都是真的,不信你問問這些安保,還有我已經調了這輛寶馬的監控,那猥瑣男的確是抱了個醉酒女朝山上走了!”
夏千嬌堅持道,吳仁德也不好再說什麼,於是大隊人馬朝溼地公園內進行搜索。
......
陳破虜沒有想到,小白臉竟然在自己老婆喝的酒裡下了東西,這才使得如今懷裡的老婆,竟然放浪形骸的讓人完全不認識。
幸虧自己早到一步,要不然完全不堪設想。
“咳咳!老婆,你別這樣啊,再這樣下去,我哪有心思給你治病!”
陳破虜看著躺在床上得柳慕煙,頓時有些心猿意馬。
幸好體內有真氣壓制,這才能剋制自己得內心慾望,要是普通人,估計早就交待了。
說時遲,那時快,他立刻拿住柳慕煙得手腕,一股真氣源源不斷得朝其體內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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