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的人,無論是西裝革履還是衣衫襤褸,在精神上我們都是普通人,或多或少都會有一些問題,在醫學上我們需要幫助,這才是作為一個心理醫生的職責所在。”
“謝謝大家。”
伴隨著狂熱的掌聲,臺上的年輕人深深鞠了一躬隨後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蘇才作為全球著名的心理學家,兩年的時光中挽救了不少瀕臨崩潰的病人,他的著作和論文更是被翻譯了十幾種語言。
今天受到母校的邀請為學弟學妹們進行一次演講,哪怕要坐十多個小時的火車。
本來他可以選擇坐飛機,但是他更喜歡火車,而且是硬座,按照他的說法,這樣可以更貼近生活。
所以,離開的時候他依舊選擇了火車。
一個老太太坐在他的旁邊,手裡緊緊攥著一個黑色的塑料袋。
一開始蘇白坐在她旁邊的時候,她還很緊張,但是看到蘇白緩緩閉上了眼睛之後,才把臉側過去,不過手卻一直沒有放鬆過。
火車緩緩開動,蘇白也漸漸陷入沉睡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驚呼擾醒了夢中的蘇白。
蘇白睜開眼睛看到了老太太蒼白的臉,手微微顫抖著,嘴裡唸叨著。
“完了,全完了。”
老太太抓著蘇白的胳膊就喊道。
“我還我救命錢。”
不一會兒乘警走了過來,老太太一口咬定是蘇白偷了她的錢。
“對不起,請你配合檢查。”
蘇白的行李裡還有六萬塊錢,這是他出門時候帶出來的,外加演講的費用。
當這些錢翻出來的時候,老太太抓住蘇白的手臂破口大罵。
周圍的人對蘇白指指點點。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在火車上沒有監控設備,外加上老太太的一口認定和行李箱裡的錢,幾乎就可以確定是蘇白就是扒手。
睡了一覺的蘇白莫名其妙地成為了小偷。
蘇白深深地看著老太太,老太太沒好氣兒地瞪了他一眼,伴隨著責罵聲,他被扣進了保安室。
“你說你穿著還不錯,怎麼能幹這種事。”
乘警喝著茶水一旁數落著蘇白,這時候蘇白終於開口了。
“你可能要出名了。”
話音剛落,老太太的聲音就傳到了保安室中,乘警連忙放下茶杯去查看。
只見老太太連抓帶撓地把一位老頭兒拉到了保安室門前。
“就是他偷我的錢!”
老頭兒連忙擺手,捂住著老太太的嘴。
“警察同志,她這是胡說。”
話音剛落,那老頭痛苦地喊了一下,連忙鬆手,結果一用力,拽掉了老太太的假牙。
“你這老瘋婆子到底想幹嘛?”
三人爭執不下,蘇白這時候走了出來,問詢是否需要幫忙。
乘警也控制不了這樣的鬧局,這兩位老人的歲數加起來都快是他的三倍了,打也不得,罵也不得。
“好吧,那你先說。”
蘇白看著老太太。
“就是他偷了我的錢,我的錢袋子還在呢!我冤枉了這年輕人。”
老頭兒想說些什麼卻欲言又止,只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像個孩子一樣哭鬧。
“案子清了,我可以拿著錢走了。”
蘇白留下了一臉呆萌的乘警和兩位哭鬧的老人。
他隨後坐到了老人的位置,老人的旁邊是一個非常冷豔的女人,她留著非常利索的短髮,正閉目養神著。
蘇白摸了摸自己下巴的鬍子,鼓起勇氣問道。
“為什麼你知道不幫我說句話?”
蘇白碰了個釘子,冷豔的女人沒有說話。
直到他要離開了,她才開口。
“你並不需要我的幫助,而且我對別人的閒事不感興趣。”
之後的時間中他過得很安穩,直到他第二天回家打開電視的時候,正報道著夫妻兩個合夥詐騙被乘警識破的新聞。
而這個新聞中,並沒有出現蘇白的任何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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